瞧着程氏的心稍稍安了下来,目光柔和了许多,陆令凯微微顿了顿,又道:“何况,老匡这次搞得的活动,方案当时也送了一份给我,我当是十分看好,所以才同意皓白和常棣参加,他们这些年轻人,多些不同寻常的经历,从而见世愈深,对于他们是件好事。”
程氏看了看桌上的信笺,不由又道:“这个秦晞既然写了信过来,要不索性让他再帮忙照看着辰丫头他们?”
“瞧着这个名字,我倒有点印象,当年最是迂腐不过,不想如今也会写这种表情邀功信,不过,他在休阳县待得也够久了。”
陆令凯叹息完,记起往事来,又道:“他参加春闱的前一年冬天,我曾见过他一面,当时下着大雨,我瞧着他穿得单衣,冻得直哆嗦,便派人给他送了件棉衣,不想他并没有接受,还直言不食嗟来之食,当时我骂了他一顿,为人太过迂腐,后来,他才接受了棉衣。”
程氏听了,蹙了蹙眉,既是这样的人,不知变通,在县令一职上待了十年,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