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处决前太子妃钟婉玉的消息已经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只是皇后仍念着与钟婉玉的姑侄之情,没有立即下旨处决了她,而是决定三日之后做一个决断。
钟庆书心中只担忧着自己会不会受这件事情的牵连,对女儿的死活自是不管不问,更别说是冒死去宫中为钟婉玉求情了。
寒月宫的消息稍微闭塞了些,一心想着重回太子妃宝座的钟婉玉又怎么会想道死亡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行刑的前一天夜里,韩巧儿破天荒的独自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道出了自己的来意:“皇后娘娘,臣妾与钟姐姐主仆一场,您就让臣妾去送送钟姐姐一场吧——”
皇后望了望她,又微微闭了闭眼:“你侍奉婉玉多年,感情颇深,就由你去送她上路吧——”
得到了皇后的应允,韩巧儿连忙谢恩道:“谢皇后娘娘——”
“你明日便带着这鹤顶红,白绫还有这匕首去寒月宫吧,她好歹也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就让她自己选个体面的死法吧——”皇后依然眯着眼,极力掩饰着心中的痛婉。
韩巧儿走在前面,碧莲和两个宫女跟在身后,手中奉着的是皇后御赐的鹤顶红,白绫还有匕首。
众人来时,钟婉玉与青儿正在园中晾晒着采摘回来的花瓣。
透着凉风,隐隐还可以嗅到花瓣飘来的习习暖香。
“姐姐好有兴致啊,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情在这儿拈花弄草的——”韩巧儿笑意盈盈的走了进去。
钟婉玉一听,心直往下坠了一下:“周宪不是没事吗?”
“若是有事,你和你的家人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来做什么?”钟婉玉似是有些不欢迎她。
“你们把东西放下,都退下吧——”
钟婉玉这才看清韩巧儿带来的东西,也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来意,心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这东西时谁让你送来的——”
“是皇后娘娘让我送来的——”韩巧儿俊眉微挑网游之踏浪征途。似是要将钟婉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击得粉碎。
钟婉玉连往后退了几步,身后晒着的姹紫嫣红的花瓣被撞落了一地:“不可能,皇姑母是不会杀我的,皇姑母是不会杀我的——”
“若没有皇后的意指,我怎么敢拿这些东西来呢,你做了那么多罪无可赦的事情,难道皇后娘娘还能保得住你吗?”
“我只是推了周宪一下,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啊,我要见皇姑母,我要见皇姑母——”钟婉玉欲要冲出寒月宫。却无奈刚才出去的宫女已经将门从外面紧闭了。
“你现在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外面的侍卫当场处死,你若是想留个全尸。死的体面些,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韩巧儿蔑声道。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要夺回——”钟婉玉又拼了命的敲打了一气寒月宫的大门。可是外面却如死一般的沉寂,钟婉玉的眼帘渐渐暗垂了下来,脸上泛起的是无尽的绝望。
韩巧儿看着她这副模样,却不禁冷笑了一声:“你想知道你宫中那个木偶是谁放的吗?”
钟婉玉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连忙拉住韩巧儿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是谁。你快告诉我——”
“是我——”韩巧儿那一声我字拉得很长很长也很重很重。
钟婉玉嘴角挤出一丝轻笑:“果然是你,我早就该猜到你处处讨好我奉承我是有目的的,可是我已经让你做了良娣。以你贱奴的身份你该满足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害我?”钟婉玉近乎咆哮的问道。
“你扶我坐上良娣的位置就是要我去害窅娘的孩子的,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韩巧儿微瞪着凤目,语气不觉重了些。转而又缓了缓道:“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处处讨好你。奉承你吗,我只是想借你的手向你讨回我姐姐的血债罢了——”
“你姐姐?”钟婉玉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对——我姐姐——就是那个被你活活打死的还拖去乱埄岗喂野狗的丫鬟韩巧儿——”韩巧儿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似是现在就要置眼前这个女人于死地。
“那你是谁?”钟婉玉望着她竟有些害怕。
“我是她的妹妹韩媚儿,也就是自幼被卖去醉红楼的玉媚儿,我被赎身那天本是要去钟府找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一家团聚,然后带着他们离开钟家的,可是却在经过乱坟岗时看到两个钟府的家奴正拖着奄奄一息的姐姐到了乱坟岗,姐姐临终前告诉我,是你,钟婉玉将她活活打成那个样子的——”
韩巧儿怒目直逼钟婉玉,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埋了姐姐之后,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而是装作姐姐的模样回到了你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为姐姐报仇——”
钟婉玉吓得连往后退了两步。
“今天我终于可以亲手手刃仇人了————”韩巧儿大笑一声:“姐姐,我今天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钟婉玉一脸恐惧,步步往大门挪去:“我要去告诉皇姑母,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要去告诉皇姑母——”
“碧莲开门——”韩巧儿平了平怒气,冲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钟婉玉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听到一声门响,顾不得多想,便急匆匆的要往外冲。
“钟婉玉不愿自行伏法,企图逃跑,就地正法——”韩巧儿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
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