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一下朝便直奔小柔的寝宫,这凌燕宫仿佛有着巨大的引力,让自己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去别的地方了。
自从小柔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帝辛便分外的珍惜她,他不想再失去她了,他要好好补偿她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可是近日帝辛回来却总是双眉紧蹙,神色凝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似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小柔看帝辛这样也是非常的心疼。
小柔让月牙为帝辛沏上一杯茶亲自端到帝辛手上,体贴的问道:“大王,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忧的事情了,为何近日总是闷闷不乐啊?”
帝辛不想让小柔担心便搪塞道:“没有,只是一些繁琐恼人的小事而已,爱妃不用替寡人担心。”帝辛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小柔看出自己心中的烦忧。
“大王,你又骗我,大王若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神色怎么会如此凝重呢?要不大王说给臣妾听听,说不定臣妾可以为您分忧呢。”
帝辛握着小柔柔若无骨的小手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哎——还不都是因为周边那些不安分的诸侯国,寡人一向对他们不薄,可是他们整天就想着在寡人的周围兴风作浪,都想要做这朝歌之主。寡人的头都快被他们气炸了——”帝辛一手微扶着头摇头叹息道。
小柔站起身来走到帝辛身后用双手轻轻按摩着帝辛的太阳穴道:“大王,让臣妾给您按按摩,缓解一下头痛吧。”
“还是爱妃最体贴寡人啊——”帝辛感觉头舒服了许多:“若是那些诸侯国都像爱妃这么让寡人放心就好啦。”
“大王,都是哪些诸侯国想要与大王作对呢?”
“还不就是东夷和西岐这两个势力较大的诸侯国啊,他们仗着自己是一方诸侯国之首,便联合自己临近的诸侯国想要称王称霸,四处兴风作浪。”
“大王不是将西伯侯的长子留在朝歌做人质了吗,这西岐应该不会亲举妄动了吧。”
“这西伯侯子嗣众多,又岂会在乎伯邑考一个,寡人当初就不应该放虎归山,将西伯侯放回西岐去,给了西岐合众谋逆的机会。”帝辛现在已是懊恼万分,现在要再将西伯侯抓回朝歌已是出师无名了啊。
“大王,西岐一向对大王衷心耿耿,这次还给大王进献了如此之多的稀世珍宝,他们应该不会谋逆大王之心吧。”
“那爱妃的意思是希望寡人不要对西岐用兵喽?”
“嗯,臣妾希望大王能以仁德服天下,而不是用武力威慑天下。”小柔倒不只是为伯邑考和西岐求情,而是说出了心中所愿。
“嗯,爱妃倒是宅心仁厚,可是这天下之人却不都向爱妃这般心的善良啊,东夷屡屡进犯我商朝,欺凌我商朝百姓,就算寡人心慈不对他们有所行动,只怕到时候他们也会进犯我商朝啊。”
“那大王对西岐呢?”
“西岐虽然对我朝歌有威胁,但他们实力太弱,短时间内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况且他们的大公子伯邑考还在我们朝歌做人质,西伯侯应该也会有所顾忌。”
“那大王不会对他们用兵喽?”
“嗯——应该暂时不会吧,以后就要看他们是否对寡人衷心了官场预言家。”
小柔这才放下心来,坐回原位,喝了口茶。可是却见帝辛依然眉头紧锁。
“大王,您还有什么烦忧之事吗?”
“哎——寡人向东夷出兵已是势在必行,可是寡人听闻东夷请了几位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道人去为他们助阵,我边陲将士纷纷惨败,寡人若是草草出兵,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啊。”帝辛沮丧道。
“大王是说他们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是啊,——”这也是帝辛最为担忧的,平常人哪里斗得过有法术之人呢?
小柔却笑道:“这又有何难,难道大王忘了臣妾是妖,也会法术吗?”
“可是爱妃现在身怀六甲,战场凶险,寡人又怎么能让爱妃为寡人去冒险呢?”
“大王——臣妾不能去,可是臣妾的师兄可以替大王出征啊?”
帝辛大喜道:“爱妃还有师兄?”
“嗯,臣妾的师兄道行颇深,而且还有一根权杖,可以呼风唤雨,法力无穷。”
“那真是太好了,可不知爱妃的师兄现在在何处?”
“大王若是想见他,臣妾现在就让师兄来见大王便是。”
“现在?”帝辛吃惊的望着小柔。
只见小柔对着手腕上的手链轻唤了两声师兄,片刻一个手中握着权杖有些微胖神色泰然的男子便出现在了帝辛的跟前。
帝辛看得目瞪口呆,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申公豹向帝辛作了个揖道:“拜见大王——”
帝辛这才回过神来啧啧称赞道:“这可真是太神奇了啊,我们商朝的法师都没有这般的法力啊——”
小柔听了扑哧一声笑道:“大王,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我师兄的法术可远不止这些呢——”
“真的吗——那大师还会什么法术?”帝辛听小柔这么一说更加好奇了。
只见申公豹拿起权杖唤道:“风神啊,请赐予我狂风吧——”
顷刻窗外便刮起了一阵狂风,窗户被吹得几乎要掀起来了。
寝宫外也传来了奴婢的惊叫声,帝辛慌忙喊停道:“快——法师快快停下吧,别惊了宫里其他人。”
只见申公豹又念了几句,那狂风顷刻又停了下来。
“**师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有了法师,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