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门内传来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门被轻轻推开,聂修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她就站在那里,明眸皓齿,白衣黑裙,手里抱着一束很特别的花。如同从他无数次的梦里梦到的是一样的。沉静恬美得如同女神一般,只是比他梦里的更加迷人。
洛夕雾推开门走了进来,床上的男人脸还带着伤,却不影响他英俊魅惑的外表,只是好像哥哥下手很重的样子,他的下巴青紫得利害,宽大的才服扣子敞开着,露出性感的两大块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腹部也青了好大一块,好像还带着紫红色的淤血。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下腹部,露出了结实而精瘦腰,如刀刻般线条清晰分明的人鱼线展示了他属于男人的特有的身体魅力。
:“你过来。”他看着她,这一刻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内以后激动犹如巨浪翻涌般难以抑制,但现在不能太急进,否则会吓坏她的,这一次他必须慢慢的来,他警告着自己不要冲动。
洛夕雾慢慢的走了过去,把花束放在了病床边的桌子上。坐在了床上边的椅子上。
聂修看着她,湿润如白玉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倦意:“那个,我想说,能不能请你不要告顾阳?”洛夕雾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怎么开口,这个男人的性子一贯是这样的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而且脾气更是可怕得不行。
她低着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长长的睫毛扑闪一下便如同受了惊的蝶般,紧张的小手轻轻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头。
:“为什么我不要告他嗯?”聂修看着她紧张的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她身上的气息她身上的一切,如同无数只柔软的丝带,捆着他让他疯狂,让他移不开眼睛。
:“没有人能动了我还能全身而退的,你来告诉我凭什么我不要告他?”聂修的嘴角勾起令人难以察觉的坏笑,他喜欢看着她求他的样子,仿佛他才是她世界里的一切,只有他才能掌控她的人生,她的全部。17070226
:“我,我.”洛夕雾一时 间词穷了,她也不知道如何跟这个男人谈判,如果从金钱上赔偿的话,估计他不会接受,那么他还想要什么叫呢?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想要什么?我的条件是什么?”聂修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低低沉沉的笑了。外面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柔和的洒了进来,淡淡的药水味,他的独特的麝香与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浅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暧昧不明。
洛夕雾无助的点了点头,他想要什么?如果他还是提出那些令她不能接受的条件呢?轻轻蹙着的眉泄露了她的心事。
聂修看着她如白玉般无瑕的小脸,也不急着说他想要的是什么?其实他想要什么她猜也猜得到,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报着侥幸的心理,太天真了,顾阳那几拳他可不想白挨。
:“我的肚子很痛。”他倒是是想好好试试这个女人有求于他时,是不是真的那么听话。
病床上边柜子上面有一小瓶药油,那是阎骁特带过来的,他的眼睛往那里看着,洛夕雾颤着小手拿了过来,打开瓶盖,哆嗦着手轻轻的倒了一点在掌心,瞬间整个房间飘着药油特有的刺鼻的味道。
小手轻轻的贴上了他的肚子上带着青紫淤痕的地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揉着,他的体温她的小手下一点一点的变烫。
她柔凉的小手贴上他的腹部的皮肤时,他几乎立刻就忍不住了。想要把她抱上来,狠狠的欺负。眼睛里透着可怕吞噬人的yù_wàng,她的小手慢慢的抚触着他的受伤的地方,轻柔的力道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一点一点的从他的皮肤渗透进血液里,单单只是这样轻轻的触摸他已经兴奋得不行,带着粗喘,低声命令着:“再用力一点。”他是不是很不舒服,很痛嘛?很痛为什么还要用力一点?19cke。
她也不好意思问他,只是再加重了点力气,借着药油的起的润滑的作用,上上下下的揉弄着。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顾阳?”洛夕雾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或者哥哥真是很利害的,把他打得变成这样,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我要怎样你还不知道嘛?”这个小女人,真是明知故问。他低沉的笑声音从胸腔传出来,他喜欢逗着她玩,这种感觉当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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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换一个条件?”她小声的和他商量着,她不喜欢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挂,一点都不喜欢,他是个危险的男人。
:“其实顾阳应该在我下班的时候再动手,在议会里打人,他这次真是傻透了,不像是他平时的做风。”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最后还加了一句:“上次有一个人在议会外面搞抗议的时候,一不小心举着的牌子把王议长给咂了一下,判了三年,现在顾阳我真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了呢。”
洛夕雾小脸刹白,手也停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眼睛里腾起了淡淡的水雾。
:“是你在逼我,一直是你在逼我你懂嘛?”他的声音透着嘶哑和无奈,没有办法,这两年来他没有一天过得好,没有一天不在想她,想他们相处过的每一个瞬间,在她心底,他大概就是那种最恶劣的男人,粗鲁,暴力,凶残,不讲道理,所有天下男人的缺点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了,可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但是他就是放不开,一点都不想放开。
她讨厌他,她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