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个人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他议长的身份只是他庞大背景的冰山的一角。
:“我只给你两个小时。”冰冷而暴怒的语气压抑着随时爆发如火山般喷发的怒火,他的满脑子一刻也停不下来,这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在某个阴暗的见不得光的小旅馆里,林竣言正在尽情的享受着她那娇美的身躯,这个女人真是下贱,下贱得让他想把她狠狠揉碎,一点不剩的吃掉。
黑色磨砂的车子在低调中透着霸气,开得飞快的车速正在彰显着主人此刻急不可耐的心情。聂修看着那简单的旧楼房,找到他们没有多费一丝时间,这两个人倒是不怕他找到,他们只回到了林竣言的临时租的房子。
一身黑色西装的私人特助跟聂修一样一脸的淡漠,引着老板到了门口,抬起手指,叩了几声。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怎么这么快?”从拉开半边的门里透出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浅笑盈盈的样子和聂修的记忆里那个如同小刺猬的女人简直就是两个人。该死,对着别的男人她就能笑得如此娇美动人,可是对着他总是充满仇恨的和鄙视的。差别太大让他简直有点无法接受。
一看到门外那一身冷冽气息的男人,洛夕雾吓得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下意识的想要关上门。还没等她行动,门口的男人似乎早已看清了她的心思,高大健硕的身形挡在了门中间,大手钳制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她便痛得冷汗涔涔,她的手腕还有旧伤,白希莹润的皮肤上还带着淡淡的青紫色。
:“敢跑掉就不要怕痛。”聂修看着她身上的男式的衬衫,宽宽大大的,扣紧了扣子仍不能掩饰住脖颈上的暧昧的痕迹。聂修的眼神带着不为人所知道的情绪仔细的打量着,这还是他早上留下的烙印。低头看着她的信,有点小伤口,贴着几个可爱的卡通创可贴,这一看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这便是他们以前的小窝嘛?否则林竣言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喜欢的图案?想到这一点,手上加了两分力气。
洛夕雾只觉得手骨疼得像是快要裂开了似的,呜咽着声音,一只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想要把他牢牢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掰开。
她柔凉的小手触上他的手时,仿佛带着电流般,让他的心里一颤。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推着她进了房间。
这是个很简单的房间,干净简洁,一张单人床,他眼神犀利的看着里面小房间床上的被子还有点凌乱,刚刚有人在这里睡过:“你和他刚刚做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眼里带着嗜血的狠辣。洛夕雾突然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做了,一时间小脸绯红,:“这个关你什么事,神经病。”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整天就只有这件事嘛?
把她逼到墙角,直到她无路可退:“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后果你付不起。”焦灼而暴怒的眼带着一丝灼人的血腥,让人不敢直视。
洛夕雾被困在他的臂弯里,强烈得令人眩目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的感官,淡淡的烟草,还有他特有的麝香味让她觉得眩晕。这个小小的卧房的整个空间都被他强大冷冽的气场笼罩着。她的余光望向通往客厅的门,门外站着的特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伸手关上了门。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那张不大的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