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沉吟了一会儿,冲着王汉说道:“王汉,你快说吧,这药没准儿会要你命呢!你说了咱们就给你解药!”
王汉仍然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似乎专心地对付着身上的奇痒,并没有要招供的意思。
肖容很是好奇,心想他背后的人到底给了他什么承诺,让他这样的苦也忍着?
不过没过多久,王汉连打滚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眼里满是痛苦,在地板上扭动得象一条濒临死亡而垂死挣扎的虫子,让人看着真是惊心!
“那药真是厉害!”卞金玉死死地拉着肖容的手,有些胆怯地说道。
林毕也看得目瞪口呆,想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药有这么厉害。
“王汉,想要解药你就快说出真相来!”周秘书蹋上一步,俯身冲着王汉低声喝道。
象是才被惊醒似的,王汉身子一怔,他抬起头来,肖容这才注意到他已是满脸的汗水。
只犹豫了两秒钟,王汉便口中“呜呜”有声,冲着周秘书拼着力气点了点头。
周秘书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回过头来,冲着林毕点头说道:“给他解药吧!”
“要水化开呢!”林毕忙答道。
周秘书走到矿泉水那里提了一瓶出来,问道:“这矿泉水可不可以?”
林毕也不太自信,他接过矿泉水,说道:“应该可以吧?”
王汉求救过后又开始扭动起来,表情痛苦得有些狰狞,这让在场的人几乎都忘了他处在敌对方,大家都想快点结束他的痛苦,而再下楼去取水很明显会将结束他痛苦的时间拉长,所以谁也没有提议下楼去取水。
林毕迅速地拧开瓶盖,然后又捂着鼻子快步走到塑料盆那边。将水倒去一半,回到天窗下时他打了个干呕,想是被那边的臭气给熏着了。
不过他并没有耽搁,而是将瓶子放到地板上,从怀里掏出解药来打开,他手有些抖,但还是准确地倒进矿泉水瓶里,然后拿着瓶晃了晃,站起身递给周秘书道:“给他喝下吧!”
周秘书接过水瓶来,对王汉说道:“我安静点儿极品都市太子。我给你喂解药了。”
王汉想是听到周秘书的话,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扭动,用已经变得有些迷茫的眼神看向他手里的瓶子。
周秘书踏前一步。一手扶起他的头,一手将瓶子湊到他嘴边,王汉忙大张了嘴,周秘书很轻易就将水倒进了他嘴里。
“要喂多少?”他抬起头问林毕道。
林毕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喝几口就可以了吧?不过全喝完应该也无害处。”
周秘书拿捏不准,又喂了小半瓶才住手,然后他退到一边,拿着瓶子看着王汉的反应。
大约三四分钟的样子后,王汉的扭动频率渐渐少了下来,想是解药起作用了。
又大约十分钟过后。王汉不再扭动了,嘴里喘着粗气,最后他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好象死了一般。
“他是不是死了?”卞金玉问道。
林毕说道:“怎么会,这药又不死人!”
周秘书上去踢了王汉两脚,他动了动,原来是刚才挣扎耗尽了他全身力气。
“王汉,你快点儿交待吧。不然你得痒第二轮了!”周秘书威胁道:“我们手里还有半包药呢!”
王汉一听“痒”字,如打了鸡血般顾不得休息了。他赶紧挣扎着要坐起来,嘴里“呜呜”出声。
周秘书将他一把提了起来,说道:“我给你个机会,你要是不老实,这次你痒死,我们也不会给你解药了!”
王汉赶紧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恐惧和屈服。
周秘书伸手扯掉他嘴里的毛巾,说道:“说吧,你为什么要装神弄鬼?”
“我说,我说!”王汉赶紧说道:“是大少爷让我做的!”
肖容心里一震,果然是他!
牵着她手的卞金玉却很是惊讶,他放开肖容的手,走近王汉,皱眉说道:“你别血口喷人,得实事求是地说!”
“金玉!”周秘书忙喝住他:“你站一边,只管听着,他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这种情况下,他还敢胡说么?”
卞金玉愣了愣,不说话,肖容忙过去将他拉到一边。
“我真没有胡说!”王汉心有余悸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不相信,这痒痒药……”他打了一个啰嗦,眼里闪过恐惧,又继续说道:“这药太厉害了,我宁愿死也不愿再受这个罪了,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干脆就偷偷地杀了我吧!”
周秘书说道:“我们相信你,你继续说吧,你不过就装鬼吓吓人而已,也没有犯什么大错,等最终事情弄清楚了,我们会放了你的!”
王汉高兴地点了点头,争取表现更好,他继续说道:“我所说都是真的,我是退伍士兵,在部队里干过三年的炊事兵,也就打打杂,也没有学到什么。退伍回来开了家面馆,结果垮了,去年索性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便在那里遇到了大少爷。他雇了我,不过工作却有些诡异,我知道不是好事儿,可看他给的工资还不错,所以便答应了!”
“于是你就跟卞满斗串通了来卞家应聘帮厨了?”周秘书问道。
想来他已经听老张说了老范不收王汉,卞满斗说情那段故事了莽荒纪。
王汉点了点头,说道:“来了卞家后,我才发现工作很是轻闲,好吃好喝,还可以跟着老范学厨,大少爷也只偶尔回来一趟,回来后也不过是问问二少爷近期的情况,其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