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来有什么事?肖容忙接起电话。
“肖容,我说你在干嘛呢?”文稳满腔的责备口气:“跟我合作,也不坦诚。不坦诚也就算了,没事儿你请我厂里的中干吃什么饭,你这不是跟我找事儿么?”
肖容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细细想了想他的话,挑出最不中听的一句问道:“我跟你合作,怎么不坦诚了?”
“你把江城省长和康民集团得罪了,找不到合作的药厂,怎么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文稳气恼说道公主嫁到:冷面驸马落入怀。
肖容一听,明白过来,心想杨芳菲的父亲和林知文定是已经找过文稳了。
“你听我解释……”她软了语气说道。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文稳不耐烦说道:“隐瞒也就算了,还不长脑子,没事请厂里的那些人吃什么饭?你不知道他们大多都是原来厂子里的人么?不知道他们跟省里的官员有联系啊。他们吃了你的饭,却把你跟我合作的事讲出去了,搞得现在我这儿不得清静!”
肖容平时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被一顿抢白,心里当然不舒服,她不由又想起与文稳见面时他的冷淡来,于是也冷冷说道:“怎么?杨省长给你施压了?是啊,我就是得罪他们了。却没想过有意欺瞒你!文总,你前天只是以老朋友的身份约我见面而已,难道我一见面就该跟汇报我这些年生意上的得与失?”
“还有请你厂里的人吃饭的事,我是没长脑子,我哪里想到文总只接收了人家的厂子,人家的心却没有接过来。也没想到文总还是个护短的,恶仆将家里的东西偷出卖了,不责罚仆人。反而还怪客人来了将门打开,将仆人放了出去。”
肖容似乎赿说赿气愤,说到最后,索性道:“既然你怕他们……那我也不麻烦你帮我生产药品了,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签合同。明天我就去将药材拉回来,我肖容绝不会连累你半分!”
文稳那边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便你!”便挂了电话。
拿着被挂的电话,肖容皱起了眉头。
方玉晴在一边听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后来听肖容的语气不太对劲儿,便认真听起来。
虽然没有听懂是怎么回事,可肖容最后说将“药材拉回来”那句话,她却听得真切,不由担心起来。
“容容,四厂那边的事变卦了?”方玉晴问女儿道。
肖容点了点头。
方玉晴一听,“哎呀”了一声,着急说道:“容容啊,你怎么主动说取消合同呢?咱们找家厂家多不容易啊,你怎么就不跟你朋友好好儿说一下呢?”
“妈,你别担心……”肖容劝道。
“你这孩子,妈怎么不担心呢?”方玉晴打断她的话,痛心说道:“你啊,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听不得半句歹话,那个文总好歹也算你朋友,你就不能跟人家好好说一说?”
肖容无语,只能苦笑,刚才她主动提到取消合作的事,固然有生气的原因,但她也不得不这样做啊!
文稳显然与自己并不贴心,林知文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他们在合作,如果文稳的立场不坚定,她会始终没有安全感,她得确定了他的心意才成。
方玉晴见女儿不说话,以为她后悔了,她想了想,冲肖容道:“容容,你赶紧打个电话过去,跟那个文总好好说说吧,看能不能将事情挽回来!”
肖容忙宽慰她道:“妈,你放心吧,我这是在试文总的心意呢!若他真心与我们合作,今天吵过,明天我带着合同过去,说两句软话,他自然还是会合作;若他不想跟我们合作,便会趁此机会将药材给我们送回来,死活不答应我们的合作,这样我们也好趁早想其他的办法。我也是仗着跟文总是朋友的身份,才敢这么做的,咱们这事儿,你也知道,是有人作怪的,若是不落实了这些,如何一步一个地脚印地走踏实?”
“可是……”方玉晴本还是不太放心,但想想女儿说得也有道理,便改口说道:“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肖容点点头,感激方玉晴对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