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干不如早干,蛮干不如巧干”,落在五郡王手上的事都能巧妙完善,他对自己要求是这样,只说有意义的话只做有意义的事,凡办来对自己有利益的事便是巧干。此次来若事办好,父王希望他与兄长和睦相处的一面,一同便也可以表现的淋漓尽致。
五郡王恭恭敬敬拜过王爷,外面积雪隆厚,不方便散步,王爷搭着他肩膀一边踏过门槛,堂屋边座相对而坐,五郡王忽假做哀伤道:“父王……有件事天儿不知是真是假,当不当说,但天儿还是很担心想要告诉您。”
王爷每天思忖着大郡王的事,就期盼谁会带来关于他的消息,看他辞母而去究意是身为何事,听人说有事相告,难免不敏感的想到是大郡王,“是否跟你大哥有关?刚才过来时看你还好好的,为何现在这副容色。”
五郡王两手紧紧抓在一起,百般忧虑之色,半晌才道:“天儿听说……一天晚上一位壮士半夜行走在天御城附近,路遇强盗,抢劫不成,甚将他暗算,以及杀人灭口,而大哥出门在外迟迟未归,天儿担心……担心……哎。”
王爷一听半信半疑,瞧着对坐间的红木桌面喃喃自语:“这些年来强盗抢劫,杀人灭口之事有过许多,同样五越也有出门在外许久未归之迹,但从未发生过此等意外,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出现此等恶果吧。”
五郡王以现身说法道:“江湖险恶,曾经天儿在外,又何尝不是九死一生,天儿武功‘也不差’可却是难得才过关啊。
不得不说常年逗留在外,总会引邪招患,何况又是发生在天御城附近之事,我们是不是不该太过大意了?”
这样说不免王爷会激动。出去调查是否有此一事或传言。五郡王却丝毫不惧,已是百般周划之策,确保万无一失,他方才决定告诉乐风铃,再以替她帮忙转告给王爷。辙尔是车轧出来的道儿是人走出来的,常做手不笨常说口里顺,有他这颗常用的心不比常说的嘴差,料事如神的他怎都不肯将事办杂的,就是要父王派人去打听才好,他早就演好这戏。利用周民将此事传开了。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王爷目前只听取五郡王说起这事,也算是追查大郡王的一种线索。尤其正在此急中他不得不信,“那么父王此时就派人去到附近查探有关你大哥的线索吧。”
“事出无奈,也只能一有线索就去查探了,才会有一线希望啊。父王尽快派人去查探吧。大哥们虽然对天儿有所看法,可是大哥品性正直憨厚。在某些方面大哥与天儿还是肝胆相照的,天儿真不忍心大哥出事啊。”五郡王故作忧伤的道。
丧气之色令王爷看了大生怜爱之心,“有你这番情义,上天也会让天儿有所回报的。”父王有你放心多了。
……
官兵巡游天御城挨家挨户的问,关于半个月前一位壮士被害的消息,死人条件如何。具体地点在哪,后尸体去向在哪,这一事乎响亮的满城风雨。连朝廷里的官员也闻得闾丘王府打听大儿子泰臻王下落的事。
在各人议论纷纷的抒见下,闾丘万明听其各有道理,在不信中也信了。可始终仅查到一个消息而已,查不到尸体下落,如此闾丘万明已然伤痛欲绝。后又听着有些人说当初在无人认尸的情况下,尸体被人抬去了乱葬岗焚毁掉。这做父王的心差点血崩了去。
再不管大郡王身犯何错,都无关紧要,“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不会出事的,五越不会死的是不是?你大哥不会死的是不是?”王爷紧紧抓着五郡王的臂膀索问道。
二郡王三郡王四郡主明听已查到大哥下落的事,深感不安,来到福清堂,却见得父王这般伤怀,三郡王因为母妃淹水后留下的后遗症被救治好,对大哥一直存有难以报恩之心,这回更加激动,“是谁害了大哥,我们一定要替大哥报仇。”
报不报仇是后话,关键是死去难复生矣,王爷痛泣断肠,他母妃刚去不久,他竟也去了,这是自己造的什么孽啊。
心知肚明大郡王不可能复活,说不定现在投胎了都说不定,五郡王闷心不说,只做同情父王,揽着父王轻拍着背心,安慰道:“只要能找到杀害大哥的那群匪贼,天儿定不会放不过他们。父王节哀顺便吧,放心吧我们不会让大哥枉死的。”
王爷哭着拍打五郡王双肩,“记得,一定要替父王活抓住那歹徒……呜呜呜。”
五郡王连忙点头,“好好好一定。父王……您别哭坏了身子啊。”
哼。说不定害死大哥的人就是你!四郡主泪眼汪汪的瞪着五郡王。她一直当闾丘五越是自己亲兄长看待。四兄妹感情甚好,知道五郡王与他们关系恶劣,便猜一定是他暗害了大哥,还贼喊捉贼,实在可恶之极。
二郡王与三郡王也闷心怀疑,嘴里不说,但知道以目前五弟的形势来看,父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是他害大哥死的,就算刻意栽脏陷害也不能置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像上次皇上要抓他问罪也没能奈何了他,若要治他,还得父王出手,父王才是他的克星。
“五弟……到时候,我们抓到那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才行,以泄我们心头之恨。”三郡王指桑骂槐的道,暗下之意还是怀疑他才是主谋,不然为何偏偏他听说了大哥的死因?也就因为父王相信他,所以他敢肆无忌惮的向父王宣布结果吗?
五郡王扶着王爷一同坐下,眦牙裂嘴的回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