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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高烧,今天又加重了,睡了一整天,吃了药起效也不大,所以上传迟了。不好意思。今天是带病赶文。望大家看在无极辛苦的份上,不停的关注与观看。
二郡王无所谓的点点头,姬孀孀随然一挥手,丁要不再啰嗦,讪笑着一边迅速退身屋外,步向自己远远的宿处。
敞大的客厅,还未熟悉的晋清郡王府,佞文跟安琦呆呆的垂着背坐在靠椅上,面对着三姐的严厉审问没齿呆鹅。
二哥不厚道,跟谁都商量了,竟然不跟三姐商量好。安琦如同坠入酷寒,不能自已:这事二哥连我都没有告诉,我又如何告诉你呢,三姐可别怪我啊。佞文的话三姐你也别问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掰也掰不开他的嘴的。
三公主没事整日呆在姜妃身边,整个人早就变得敏锐起来,活像是第二个姜妃再现,六郡王跟六公主真是拿她没折,怎么呼弄都呼弄不过去。此时此刻面对她不得不怕,因为以后很长时间都得面对着一张像“母亲”一样严肃的脸。
“都说了。二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很大的空间去发挥他的才能,你们就不要去问三问四管他的闲事了。男人有许多事情,哪能一件件给你们女人说的清楚,要是说的清楚,那就不是男人办的事了。”佞文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的样子。似乎在说,你要是再问,我就哭给你看。
“你也不老实,都跟你二哥学坏了,还在这儿顶嘴。我看你明儿就给我回你安逸院儿去。然后我亲自把他给揪回来。”三公主又气又羞的跺着脚。
她哪有胆量真的这样去对待二郡王,嫁过来这么久,连根头发都不敢碰他一下,生气也就敢当着他俩说说罢了。再者突然想到他俩可能要很长时间,一直住在自己的私人生活环境下,就满腹是别扭。
“三姐刚嫁来时多淑德贤良。看看现在……啧啧啧。
哎怪不得二哥不敢回去呐。”六郡王故意将话扯开。一惯不爱说话的他,在此发现自己还是很机智的。
三公主玲如吁了一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想要生气又顾及着形象。极力扮着稳重,道:“你不是暗示我,你二哥在外头有外遇了吧?”
六郡王极力忍笑,不是外头根本就是在家里,常言道‘日久生情’,弄不好姬孀孀就是二哥的情妇了。但这也是以后的事,“即使有了,三姐又能管得了二哥吗?连姜姨娘都管不了,你能管得了?”
六郡王算是给二哥在嫂子面前提前说了情。
三公主玲如立马装妇泣诉起来:“那个天杀的,从我嫁过来他就没有一天安安心心呆过我身边。整日不是南来就是北去,说不定整个天御城的花早就被他采高了呜呜呜。他还回来干什么……他心里根本就没这个家呜呜呜。他要去则去吧我也不会去父皇那掰弄他。
你去告诉他!以后回来了也不许踏进这个门!给我睡柴房,不对柴房都不许,给我睡在外头!睡大街上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六郡王佞文与六公主安琦静谧下来。三姐摊上二哥这号水,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活该倒霉。若是一开始三姐从一而终选择的是大哥,可能也不会好过,因为大哥爱的还是乐风铃那贱货。三姐也是贵为公主,怎就这样福薄命贱呢。
六郡王慢吞吞的又问了句:“那二哥的事你还管吗?”还是不要管了吧。
三公主抽泣了几声,谁知抬头愣了半晌。竟还是道:“他睡哪我可以不管,但他办的事我还是必须要管。”
“啊?”佞文跟安琦相视无语了。反正她要管也得二哥回来了再说,但等到二哥回来,恐怕已经万事大吉了。算了由她去吧。
自从褚妃坠台一事,跟小铃子远走他乡一事之后,悠幽阁后香房总是能听见姜妃敲打木鱼的声音。反正王爷常久不去看她,后“香房”便变成了“檀香房”。敲打木鱼,打坐念经,算是对脑海里以前的恩恩怨怨的清理和了结。
贴身侍女小樱细细的伺候着,主子打坐念经。她便站在一旁看着打坐念经。主人不烦她也不烦。
姜妃认为,每个身边都有个属于自己的保护神,而姜妃认为自己的保护神不是王爷,正是日日夜夜伺候自己的贴身婢女小樱。但这小樱的年龄早就越了碧玉之年,如今早已是弱冠有余,姜妃觉得她体贴细心,想将她留在身边,却又不忍心让她一直情孤无依。
姜妃从自己奁子抽屉里,拿出小巧迷人的一个金装红缘线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极少戴的珍贵的红玉翁仲项链,链子是顶级的河磨玉打造的。红玉翁仲与顶级河磨玉的柔色配合在一起,整个都显得玲珑晶莹,相映成趣,独剧美观。
算是姜妃的心爱之物了。
姜妃温婉轻柔的抓着小樱的瘦掌摊开放上去,一捏,合上她包住翁仲项链的手掌,“这算是本宫送给你的第一个祝福礼吧。祝福你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郎官。自己的幸福。”
小樱痴痴的盯着珍贵的红玉翁仲,连主子都舍不得戴的珍贵宝贝,怎么就这样送给自己了。小樱眸光颤动,却道:“主子,决对使不得,小樱只是一个无用的婢女,只求一直侍伺着主子简单到老,万万受不起这等的厚礼。什么找不找人家的事,小樱从来没想过。这是小樱应该做的。”
小樱连忙将掌中的翁仲项链退还到主子的掌心。
姜妃瞧着,愣了愣讪讪的又去抢过她的手塞进去,“主子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