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茅塞顿开,怪不得这花瓣这么香,原来是会上瘾的毒粉,奇怪的是这古老时代他们发展毒粉的技术也先进到可以与现代相比,实在奇撼。乐风铃听话的用手捂住鼻子。五郡王阴阳怪气的继道:“这次你就开始送花给姬妃和你那大哥哥…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乐风铃骇然打肫,他打算怎样利用听心呢?
他拿出一个漂亮的椭圆半透明小香囊,是镶嵌金丝纹牡丹的白色花缎料,一番自趣的道:“知道你手不巧,连香囊都替你准备好了,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倒入香囊中一点花瓣,然将香囊交到乐风铃手上。“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和他交道没有别的事,只有害人,而且这次是从多个目标中转变成一个,乐风铃见怪不怪,但这次他锁定的目标是她最关心的人,她止不住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同时纳闷这次他为什么没有威胁叮嘱自己,他以前可是老怀疑她不听话的。琢磨着不禁怀疑到他前一句话“本公会让听心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不要‘犯错’。”
回来时听心就不在,大虎二虎亦看不见人影,乐风铃一想到这句话,就浑身不自在。
乐风铃提着香囊心中黯沉没底,刚踏出怀安阁门槛没几步,听心便哭哭啼啼的奔回来,还未看到乐风铃人就开始不停的大唤“小铃姐姐”。大虎二虎随后从门外跟进来。
听心哭的泪帘漫面,忽然见着乐风铃愣在前方瞧着她,便一个劲扑到她怀中去,泣颤零零的痛哭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姥姥已经死了呜呜呜。姥姥已经死了呜呜。”
怎么她就知道这件事的?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想想是挺可怜。如果她一开始一个亲人都没有跟自己一样,倒不会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了。
乐风铃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半晌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心不停抽泣的道:“是大哥哥告诉我的,原本我也不相信,可是我去问了长房夫人,她说确实死了呜…”
五郡王告诉她这个消息,是因为之前听她说过她和她姥姥的故事,五郡王查过这个姓乔的老奴,也就是她姥姥,之前为自己母妃办过事,后被长房夫人查出端倪从此便消失不见,因此他猜都不用猜当时便肯定她姥姥已经死去。八年后才回府的他并不了解长房夫人的为人,只是以成熟老练的思绪做严格的判断。
但听心每次问他,他只是说,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告诉她。然而他所说的“时间一到”,即使她姥姥没死,他也会说她姥姥已死,这样他才能利用上她的怨恨和无知。
因此今天听心再来问,五郡王便趁在是乐风铃恢复原职的时候,将答案告诉了她,并将长房夫人和府里一干人形容的十分歹毒。
听心也不顾他所说是真是假,总知信定了这话,一气之下不顾一切就跑去风娈阁审问长房夫人,不说任何原因的一直追问,当时世子也在长房夫人身边,见了和自己一般高的野蛮的姑娘西洋镜般的观赏她。而长房夫人若有怀疑的觉得她是乐风铃或者五郡王指使而来,本不想告诉她,后来是经世子拜托,长房夫人才告诉她乔老奴已死,并将原因像上次一样告诉给她,乔老奴是因和褚妃联手害世子而被处死的。
听心抽泣着,却想到五郡王对她说的“乔老奴是被长房夫人逼死的,因为当时他们都想害大哥哥,所以大哥哥的母亲褚妃才令乔老奴暗中帮忙采取报复,没想到后来不久被长房夫人和其他妃子抓住,后来乔老奴你姥姥才被她们逼死。”听心越泣越痛,想到这里,终而转成极端愤怒,面目变的凌厉起来:“我要她们一个个全都得到报复,凡跟她们有关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五郡王告诉给她的话亦真亦假,任人听不出隙漏,哪怕乐风铃听后,恐怕也只得保持半信半疑,因为五郡王回来的行动是报复,这就会让她引起误会。但其实乔老奴是被褚妃逼迫才被利用的,这一点若不被提醒,一般是不会引人怀疑。
听心嘴里突邪意奋发的语气,令乐风铃身子一僵,“你刚才说什么?”
听心搽了眼泪,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没什么。总之听心以后是你和大哥哥忠心的小护卫,谁要对付你们谁就是听心的敌人,姐姐…以后你和大哥哥就是听心活在世上至亲的亲人了。我爱你们…”听心仰着头说完这系话,又埋入乐风铃怀中。
乐风铃本想生气,她不该心有恶念,可却莫名其妙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想说的话都给咽回去,鼻翼一片酸楚,“姐姐也爱你。”不过她将她和魔头并在一起时,令她恼羞。
五郡王啥时来到两人身边,乐风铃不知,直到听心突然从她怀中溜走,才知他的到来。他一手强行将听心抱走,抱在臂膀上,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听心怔了怔逐颜笑开,他道:“听心这么乖巧,大哥哥还真有些舍不得你了。”
乐风铃听了闷心笑,这听心怪粘人的,确实讨人喜欢,但愿魔头是真的对她动了不忍之心。
翌日清晨,辉阳洒下,世子正在家中自论经商之道,幻想着每个人经营商道时的情景,五郡王派大虎上门给世子送来一封书信,因凡是他嘱托之事从不轻易唤小厮办理,以免招生枝节。
长房夫人见大虎离开,世子打开书信看的津津有味,越来越露开笑颜,长房夫人便忍不住也前来观看,上面写着,生存在商道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