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来,青寿那肮脏的身体便如一座大山压到了孙紫身上,一股口气的恶臭迎面扑来,孙紫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的铜烛台,狠狠地向砸向青寿的脑袋。
遗憾的是孙紫的力气还是太小,青寿脑袋一偏,那烛台便砸在了青寿的肩膀上。
青寿大怒,立起身来,抓过惊恐的孙紫,便向床里的墙上扔去,“喧人,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青寿揉揉被孙紫砸痛的肩膀,欲再度施暴,却发现倒在墙边的孙紫一动不动,墙上是一片绽开的血花,孙紫脑袋下面的白色床单上一片鲜艳的红色正在迅速扩散,看来子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艳绝乡村。
“呸,真是秽气!”青寿正在邪火上冲的时候,门外响起一把女声,“大爷,刚才听三爷说,观主正在寻大爷,我说大爷在三清殿,没想到这会子听到大爷在屋里,要不要奴家再去给三爷通报一声?”
青寿更是火大,打开房门便踹了门口的自称小春花的女子一脚,“要你个浪货多嘴!你先过来将里面那个贱人给老子弄醒,老子还有用处。”
小春花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上的灰,媚笑道:“是,大爷是不是遇到烈货了?没关系,大爷将她交给小春花,只需一个时辰保证大爷见到的是一个服服帖帖的小美人!”
“少废话,快点动手!”青寿不耐烦地吼道,还不知道师傅无尘到底是何打算,因此孙紫可不能现在就死了。
小春花将孙紫的身子翻过来,只见孙紫额头上一道大大的伤口,皮开肉绽,深可见骨。满脸是血,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
小春花似是见惯这种场面,将犹有余温的孙紫拖到身前,用手指试了试鼻息,回头对青寿说道:“是个短命的,已经挂了!”
“什么?死了?”青寿有点头大,孙紫一死,不但他的完美计划泡汤,更要紧的是他那快要垮台的师傅还在等他将孙紫带到他面前呢,总不能带具尸体过去吧?
小春花见状。忙凑过去说道:“是不是观主也想这小美人了?大爷,你只管去回观主,就说这不知好歹的小娘子想偷偷跑掉。没想到跑去了狼狗院子里,让狼狗给咬死了,等一下,奴家便将这屋里收拾收拾,将这尸体弄到狼狗院子里去喂狼狗。观主正忙着呢,估计也没心思来查验,顶多喝斥大爷几句,大爷以为如何?”
青寿再上前看了一眼孙紫的尸体,血仍然在流,那伤口也大得有点吓人。心中懊恼自己的出手不知轻重,白白浪费了一个小美人。
“马上就将人扔到狼狗院子里!然后将这屋子收拾干净点!”青寿说完整整道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春花见青寿走远。朝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咒骂道“老天爷眼瞎了!”然后便去搬那孙紫的尸体。
就在青寿将孙紫狠狠扔到墙上时,猫母殿中熟睡的扶筐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巨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立刻让扶筐宿醉的脑袋清醒过来,自从与素月一起来到猫母殿住下后。他突然迷上了由昆仑上盛产的各种鲜花酿成的百花醉,每天与素月喝得昏天黑地。
扶筐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前他也有过一次这种巨痛,那时他正在王母的院子里除草,后来才得知,就在他心脏巨痛的那一刻,正是她母亲永远魂飞魄散的时候。
这一次难道也有什么预示吗?扶筐越发不安起来,如今他的亲人便只剩下在天界一心修行的父亲,还有就是他最挂念的,常常搅得他心神不宁的爱财如命的孙紫。
“蓝新,夫人在做什么?”扶筐问正好送凉茶过来的蓝新。
蓝新想了一下,说道:“蓝新看到夫人去了厨房,想是夫人去为公子煮汤了吧,今天夫人在大殿中抓了一只翠色的小鸟呢。”
“翠色小鸟?在大殿中抓到的?”
“是,那小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跑到公子肩头上去了,夫人怕惊了公子,便抓了它。”
扶筐霍然站直身子,一边朝殿外跑去,一边对蓝新吩咐道:“告诉夫人,我要回一趟长安,很快就回来,让她在殿中安心等我几天!”
“是,公子气御星空!”蓝新看着扶筐匆忙离去的背影,想到还在厨房忙活的素月,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蓝新,公子去哪里了?”背后响起素月的声音,蓝新赶紧敛去脸上所有的表情,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夫人,蓝新正要来回夫人,刚才公子不知为何忽然说有事要回长安,让蓝新回禀夫人,请夫人在殿中等候公子几日。”
素月脸色骤寒,将手中特意煮的装着云雀汤的白玉盅狠狠地摔向殿角,“休要怪我心恨,都是你们逼我的!”
素月如冰刀一般的目光扫过蓝新,“你从今日起便留在殿里照料那些猫,不得有半点差池!”
“是,夫人,不过,夫人你是要去寻找公子吗?”
“哼,多嘴,当心你的舌头!”说罢,素月袍袖一摆,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蓝新缓缓拉掉脸上的面纱,露出层层叠叠丑陋的伤疤,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念道:“祝你们永远追逐不休,永远不要出现在为里!”
当扶筐出现地扶风楼,了解了全部情况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玉真观时,如童,鸠骄靡,与张建支援的三十多名军士正穿着道袍,扮成玉真观的道士,偷偷潜入到玉真观后山的官兵的包围圈,假装要突围,与官兵打成一团。
花公公与叙子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