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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暖跟在黑木的身后,走到了一花团锦簇之院落。刚一入院子,温小暖便顿了下脚步,蹙起了秀眉:“这里是你们王爷的住处?或者是他让我以后居住的地方?”
在温小暖的想法中,第二种可能性应该大些,因为若是第一种的话,温小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个大男人住在满是花朵,香气飘逸的地儿,真真是性相可表呀!
黑木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仍然不快不慢的向前走着。
温小暖皱紧了眉:这么大的声音没有听见?怎么可能?不说他黑木的武功非同一般,就算是不懂武功的人,也应该能听得到。今天黑木有点古怪,想来可能是果欣王要做什么事情,他不能接爱,却不得不从吧!
温小暖也不再开口去问,这水来土挡,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多想也是白想,坦然面对便是。
走过那花团锦簇的院子,是一个二层的小楼,窗户是贝壳制成的,以彩色的纱布做的挡虫,挡蝇,挡蚊子的纱窗,很精致。
刚刚走到楼前,便能闻到一股脂粉香气,很浓郁的一股,让她闻到后有点恶心!
她拿出绢帕,半掩在鼻子处,憋着气,实在憋不住,便蒙紧帕子深吸口气。那脂粉香气隔了层带着花香气息的绢帕味道倒不是特别难闻了。
“暖阳公主,到了,您自己进去吧。奴才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在二楼阁楼前,黑木停下了步子,垂着头,低声道。声音神情掩饰的很好。仍是被温小暖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温小暖静静的望着他离开,仰头楼,猜不出任何的端倪来。只得皱着眉头,掩着鼻子走了进去。
阁楼的一层没有什么人,也没有见到有宫女,太监们。温小暖步止于此,寻了处椅子,安静的坐了下来。既然不能躲避,那便以静制动。不管这叫自己来的人是不是果欣王,也不明其目的。以静制动,便是最好的法子。
温小暖自取了杯子,端着桌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用水摇了摇,未抿分毫,再次放下。
喝不了茶水,也没有什么事,总不能坐在椅子上发呆。温小暖斜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躺下半刻钟左右,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妹妹倒真是沉得住气呀,居然也不上去,便在这里睡着了。”
听到她的声音,温小暖心里闪过一丝不悦:“秦姑娘也在这里呀?”
“这本就是我住的地方,我不在这里。那谁在这里?”秦香儿咯咯笑起。
温小暖蹙起眉头,从椅上站起,拧眉道:“这里是秦姑娘的住处?果欣王呢?不是他叫我来的。他人在哪儿?”
“王爷他人自然是在——”秦香儿的话突然一停,走到温小暖的身前,一副娇弱的样子,道:“妹妹,姐姐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
说着,一手拉着温小暖的胳膊。另一手则是高高抬起,狠狠的甩了她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十分的用力,因为,瞬间,那脸便肿起,五道鲜明的手指印浮现在脸上。
而那秦香儿,则是手捂着脸,不住的向后退,声音更显得委屈,娇弱:“妹妹,你不要再打我了。这正王妃的事情都是王爷他决定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温小暖下意识的扭头向身后看去,正有两人跨过阁楼的门槛向屋子里走来。当前那人一身明艳的红衣,头发半散着,没有束起,却也不显凌乱,反而更添一股邪魅的气息。只不过,此刻的表情,非往日那般冰冷无情,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愤怒。
这怒是对谁,心疼又是对谁?在果欣王眼睛划过她定格在那梨花带雨,哭得软弱无力的秦香儿脸上时,温小暖的心便已经凉了,对他再不抱半分的希望。
果欣王停在秦香儿脸上的目光很复杂,像是疼惜般的细细的瞧着。直到秦香儿呜呜的扑到了他的怀中,才停止了他的打量。
“王爷,这正妃的位子不如就给了妹妹吧。香儿只求和王爷一辈子在一起,即使没名没分也没有关系的。”秦香儿抽咽着道:“妹妹若是三天两头的这么打香儿一巴掌,香儿这脸迟早会变得惨不忍睹的,到时候王爷你说不定都不愿意再多看香儿一眼了。”
果欣王目光变得更为阴沉,侧目怒视温小暖。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双充满怒火和冰冷的目光中,温小暖似乎还看到了歉疚和无奈。就在心中疑惑刚起的时候,果欣王薄唇轻启,冷冷的话语打破了温小暖的想法:“薛莲儿,本王不追究你两年前进府之日,逃出王府之事,你居然还来香儿这里惹事!”
温小暖眸子渐冷,一眨不眨的回视,一言不发。不眨眼的对视不是她够坚强,不是她很有勇气,而是因为她怕眨了眼睛后,眼泪会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这伤她可以受,即使受不起,也一定要比直的站着。可以痛,即使痛到无力承受,也不能落泪。她要有她的尊严,不管是在什么方面,即使她只是个女人。
“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果欣王声音很明显的放软了些。
温小暖仍是一声不吭,在果欣王忍不住这寂静的气氛想再一次开口时,才轻启红唇,说出的话像万年冰窖一般,让听者发冷:“没有。只是有一句话想提醒王爷您,你这样困住一个并不喜欢女人,除了给你的生活添赌外,没有任何其它的好处。”
果欣王眉头一皱:“看来,本王不给你一些难忘的教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