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么像暖儿的女人!天知道他有多想暖儿!
刘阳呻吟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了他的情绪,也不想再控制他那深埋在心底的情绪。
正在他yù_wàng勃发之际,女人住了手,拔下了塞住他嘴巴的衣袍的一角,很轻很温柔的道:“再等一下,这就好。”
李流冰坐直了身子,将别在身上的几小瓶疗伤药尽数倒入了他的伤口上,用纱布绕过他的后背略略的包扎了两圈。接着咬紧了唇,皱起了眉,犹豫了片刻,执起那薄薄的刀片,对着左手的中指用力的一划,顿时有鲜血涌了出来。
她在刘阳惊讶的目光中,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中。
一股血腥气息在嘴中弥漫开来,刘阳着实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两手不能动,只能任她的手指在他的嘴中,很惊讶的皱紧了眉,不甚清晰的道:“你做什么?”
似乎是挺疼的,那女人的眉头一直微蹙着,听到了他的问道,眉头皱的更深,眼中好像是流露出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只听她很不耐烦的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那伤口不深,血马上就止住了,你用力吸一下,多吸一些出来。我可不想几天后再在手上划一道,好疼的。”
“为什么要用血?”刘阳十分的疑惑,他是听过以血做药引配药的,却没听说过直接这么饮血的。
她血液可解百毒?这事能说吗?说了那不引起很多人的兴趣。把她绑在身边,那不就是随时的解毒良药。
李流冰瞪了他一眼,有些恼怒:“你废话很多耶,我是大夫,你是大夫?啊——”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指被身下的男人吸住,很奇怪的。伤口不再疼,代替疼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顺着她的手指,传到了她的胳膊,以致全身。她全身绷紧,脸色羞红的望向那吮着她手指的男人,想要发怒,却不知如何开口——貌似是她让他吸她的手指的。只是,她没想到,她会有反应,反应还这么强烈。
这三年来。除了哥哥,她不是最讨厌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的吗?记得隔壁村子的那个秀才就拉了她一下手,她当时就吐了出来。紧接着手被她洗了整整一天,至少有一百八十回!
刘阳也正望着她,见她脸色酡红,眼中出现迷乱。这种眼神他很熟悉,每次他和暖儿亲热时。她也是这种眼神。
暖儿?是上天知道他想念她了,便送了这么个女人来吗?
暖儿,她不是你,可是她太像你了,我该怎么办?她身上有你的味道,眼中有你的神彩。除了那张脸,她简直就是和你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刘阳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很轻很柔。
“流冰。李流冰。”这男人放柔的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她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一般,乖乖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流冰,李流冰?虽然名字里带着一个冰字。却是让他觉到了暖意。
只是,她不是暖儿!刘阳。她不是暖儿,暖儿已经死了,早在三年前掉下了万丈悬崖,死去了!你还在期待什么?还在希望什么?
“那我的伤口清理好没?现在可不可以将我的双手解开?还有,你一个姑娘家,难道经常这么随便的就骑在男人的身上?”刘阳脸色恢复了一往的冰冷,挑眉问道,声音中带着戏谑和淡淡的不悦。
骑在男人身上?她哪有?
李流冰这才恍过了神,啊了一声,又呃了一声,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十分慌乱从刘阳身上翻身而起。走到床头,帮他解开了绳子,眼中却不敢再去看他,只盯着那被解开收回手中的绳子,轻声嘀咕道:“真是的,明明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却反过来讽刺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刘阳三年来首次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迅速拉住李流冰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拽。在李流冰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的时候,刘阳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你的意思本将军应该怎么感谢你?救命恩人?不如本将军就教会你,动不动就骑在男人身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温热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好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熟悉?难道孩子的父亲是他?
眉眼间真的有几分相象,特别是那双眼睛,一样是极其好看的丹凤眼,一样是那幽深似古井似深潭,一样的黑亮让人一看之下如被吸住移不开视线?
他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那个抛弃了她们母子的男人!
她三年前被哥哥救起的时候,脸和身体都有擦伤,脸上的伤口颇深。十分庆幸的是,除了肩膀有利器刺中的伤口经水浸泡有些严重外,并没有其它特别严重致命的伤口。更让她哥哥惊讶的是,看她伤口腐烂的程度,在水中浸泡至少有两天,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脉象很稳,跳动很正常。
她醒了以后,脸便是被重重纱布包裹起来的。待到拆掉纱布的时候,便是现在这副容貌。据哥哥说,她现在的容貌和以前定是差别十分的大的。她没有见过以前的容貌,对现在这清秀佳人的容貌也很满意。
只是,以前负了她母子二人的男人,定是认不出她来了!那男人,会不会是眼前的这位?
一双温暖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唇,眼前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在吻着她。像在吻他心爱的女人,吻的很用心,很小心翼翼。渐渐的加重了力道,吻得越来越疯狂。
在他的吻下,她浑身开始发热,只觉得身体里面有种说不出的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