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他们顺着声音望去,这才看见两个漂亮的幸伙拉着小手,站在那里。
他惊喜的问:“玉生,这是你的儿子和闺女吧?”
方玉生怜爱的说:“是,”然后对方晴和方舒平说:“晴儿、平儿叫刘伯。”
方晴和方舒平齐齐的喊了一声:“刘伯。”
刘大柱摸摸方舒平的头,然后轻轻将方晴抱起来,激动地说:“哎呦,我就喜欢女儿啊,就盼着能有个乖女儿,可是这老四一生下来还是个带把的,我要是有这样漂亮的女儿我就知足了。”
猴子在他旁边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长相,要是能生下这么漂亮的孩子可就太奇怪了。”
猴子的话引发大家的哄笑,刘大柱抖着大胡子,用虎目瞪了猴子一眼:“皮痒了,找我修炼你是吧?”然后转头对方晴笑眯眯的说:“闺女啊,告诉刘伯,分家的章程怎么商量的?”
方会全怕方晴说出对他们不利的话,急忙插言:“这孩子…”
方舒平则以为爷爷要训斥妹妹,忙上前抱拳解释说:“刘伯,在各位伯伯叔叔来之前,我爷爷和奶奶已经定下,他们不讲亲情,只要银子,分家就不用了,而是要跟我们完全断绝关系,让我们马上交出三百两银子,作为养育我爹和我们的费用,然后由我们自己自立门户勇闯天涯。”
方舒平小大人的一番话,像一枚炸弹,院子里一下乱了起来:“三百两银子?我的老天啊,他们真敢要啊….”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养这样大怎么就一点情意不讲,只要银子呢?”
猴子的大声说:“我说方家老爷子,你这不是刁难玉生吗?他身上哪有这么多银子啊,要是有的话,早就捐名头了,还用替你家出兵役?”
大牛也跟着说道:“是啊,你是不是不想放人,想着等玉生哥走了后,还打算卖孩子啊?”
“不是嫂子给你家做豆腐吗,那每天做豆腐的收入银子呢?怎么也得有嫂子一些吧?”
“还有玉生这么多年也没少给家里赚钱吧,他不是一直在韩家铺子打铁吗?”
方会全立刻赔笑的大声说:“那三百两银子是老婆子乱说的,不能当真,我只是舍不得孩子出去过,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没个照应,让我们做长辈的怎么能放心呢?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奶奶根本不是乱说,爷爷在一旁也默认了,爷爷,是不是一见我哥哥把账算清了,你们亏了,就想着抵赖啊?”方晴恐怕这件事被方会全遮掩过去,急忙揭发。
“呵呵,晴儿,你奶奶要三百两银子,你爷爷也同意了?”刘大柱笑呵呵的问道。
“嗯,刘伯,二伯祖他们听到了,当时爷爷没有反对,不过,各位伯伯叔叔别担心,我哥已经将账算清了,不仅不用我爹给爷爷他们钱,爷爷还要给我们钱呢。”方晴点头认真的说,可不能让胜利的希望被方会全搅合了,接着大声说:“各位伯伯叔叔,刚才我哥哥已经算出来了,爹爹从十五岁就开始往家里拿银子了,这些年一共给家里挣了三百二十四两银子呢。”
大牛在旁边瞪着牛眼望着方舒平笑逐颜开的说:“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账怎么算的?来来来,平儿啊,大牛叔抱你,你快给大家说说,”说完,就一把将方舒平抱起。
方舒平平时总以长子和顶梁柱自居,一下被当成孝抱起来,小脸立刻变得红红的,虽有些羞涩但沉稳地说:“谢谢大牛叔,”然后在大牛叔的怀里,对着众人抱拳施礼说:“奶奶说对我们她只讲银子不讲亲情,要爹爹立刻拿出三百两银子养育费,然后给我们断绝关系,我和妹妹就觉得,既然不将亲情只讲银子,那就只能从银子上算起。”
他小小年纪满脸老成和郑重,还在大牛的怀里抱拳给大家施礼,引发一片善意的笑声。
他小脸更红了,顿了顿大声地接着说:“要是按照奶奶的算法,我们需要给她三百两银子就行,那么就要先将我爹爹挣得银子还给我们,爹爹十五岁到十八岁,每月能往家里拿一两到二两银子,按照最低的算,三年共拿回三十六两银子,十八岁以后,爹每个月就开始拿二两到四两银子,按平均每月三两银子计算,到今年一共是八年,八年的时间爹爹共计往家里拿了二百八十八两银子,加上十八岁之前拿回的,所以总计为三百二十四两银子。”
“哎呀,玉生哥,你这些年给家里挣了这么多银子啊,那个老婆子要三百两也够了,还要给你二十四两呢,”猴子巴着方玉生肩膀说。
“是啊,这回老太婆可算亏了,是不是忘了你往家里拿银子这码事了?呵呵”
方晴搂着刘伯的脖子插嘴说:“各位伯伯叔叔,哥哥刚才算的只是爹爹挣得银子,还没算我娘挣得呢,我家每天卖的豆腐可都是我娘自己做的,没有人帮的铠武。”
刘大柱兴致勃勃的问:“哦?是吗?那快让你哥哥再说说你娘挣得银子。”
大牛拍了拍方舒平的小屁股,笑呵呵的催促:“平儿快说说,说得在大声些,让大家都能听到。”
方舒平点点头的大声说:“我娘每天要泡二十斤豆子,新豆子一斤五斤豆腐,陈豆子一斤出三斤豆腐,娘一天大概能做出一百斤或是六十斤豆腐,咱们折中一下计算,也就是方家铺子每天基本能卖八十斤豆腐,豆腐每斤按照最低价八文一斤计算的话,一天就是六百四十文钱的收入,那么一个月就是一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