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于天佑也没有等到媒婆,于夫人让春花来喊他去吃饭。他才闷闷不乐地来到饭厅。
于老爷嘲笑他道:“我说什么来着?别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连一个村姑都不把你放眼里,还神气什么?”
于夫人安慰儿子道:“李妈是镇上最有名的媒婆,她手里的活有好多家呢,说不定她今天没去南山村,你再耐心等等重生之悠哉人生。”
于天佑只是哦的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可是他的情绪分明很低落,吃东西也是食不知味。
“儿子,夹菜吃,这是你最喜欢的麻婆豆腐,我让厨房特意给你做的。”于夫人提醒儿子道。
于天佑看了一眼面前红红的辣辣的豆腐渐渐地就变成了朵莲花,是红色的仿佛在冲他微笑,他不由地脱口而出道:“芙蓉。”
于老爷见儿子傻傻的样子,像个花痴,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筷子狠狠地敲了天佑一下,天佑手里的碗一下子就没捧住,掉到了桌子上,饭菜撒的他衣服上都是的。
于天佑赶紧站起来抖了抖,也不敢说话。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还让不让儿子吃饭了?”于夫人心疼地质问老爷,然后用手摸了一下儿子额头,见有一条红印子,更是生气地瞪着老爷。
“瞪什么眼,我打他打错了吗?都二十二岁了,成天只知道女人,还会做什么正事?”于老爷气得把筷子一放走了。
“秋月,给少爷拿药膏来。”于夫人心疼不已,于天佑轻轻地推开母亲的手道:“娘,我要娶芙蓉,我要娶芙蓉。”
于夫人见儿子像着了魔似的,她连忙表示自己这就找管家上李妈家去问一问,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把芙蓉娶进于家大门。
于夫人让春花扶少爷回房间休息,自己也没有心情再吃饭了。她问一旁的夏竹管家现在可在府里吗?
夏竹回答道:“管家今天去乡下收账了,明天才能回来。”
于夫人叹息这可如何是好呀?
“小虎呢,在府上吗?”于夫人想想小虎和天佑天天在一起,让他来开导一下天佑也挺好的。
“今天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
秋月拿着药膏过来,于夫人让她送到少爷的房间去。
春花扶着少爷来到门口,推开门让少爷自己进去吧。
“春花你不扶我进去吗?连你也瞧不起我吗?”于天佑很幽怨地问道,气若游丝,搞得春花也不明白他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装的。
于家的丫头都知道少爷是个fēng_liú鬼,天天除了在青楼厮混之外,有时在家里也喜欢占丫头们的便宜。
春花很小心,所以只送他到门口的,因为以前吃过这方面的亏。
她见少爷样子挺可怜的,就扶他进去。心里一直警觉着,她想如果今天少爷再动手动脚的,自己就要狠狠地踢他一脚,还好什么也没有发生。
“芙蓉,你别走,我好想你。”春花帮于天佑盖好被子,没想到天佑拉着她的手不放,叫着芙蓉的名字。
春花又惊又羞,她使劲地想甩开,可是少爷比她有劲,她强忍自己的害羞,生气地说道:“少爷,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喊人了?”
“芙蓉,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于天佑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春花真是没有办法,就只能站在那等着他入睡。
秋月走了进来,猛然看到这一幕,惊了一下。
“春花,你在做什么?你不怕夫人打死你?”秋月问道恶魔老公17岁。
在于府大家都知道于夫人宠溺儿子是没有度的,那些被少爷占了便宜的事也不能随便告诉于夫人人,因为她会认为是丫头想攀高枝故意勾引少爷的,于夫人总是警告丫头们穿的朴素一些,别总在少爷面前晃来晃去的。
于天佑见秋月来了,才闭上眼睛松开春花。春花委屈地甩甩手腕,看见手腕都淤青了。
“秋月,不是你看到那样的,少爷刚才一直叫芙蓉的名字,我看少爷这次是认真的了,好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秋月长得没有春花好看,身子胖胖的,脸也圆圆的,少爷曾经说她的脸像月亮一样,她还窃喜一下,可是少爷强调是满月,让她特别恼怒。
她见少爷闭上了眼睛睡得正香,她盯着看了一会,恶狠狠地说道:“认真什么,狗改不了吃屎。”
春花见她拿着药膏,问是不是来给少爷抹药的?
秋月一听差一点忘了正事,她从药膏里挤出一点抹到少爷的额头上,她见少爷没有反应,就又抹了一些,涂得少爷额头都是,黑乎乎的,少爷的额头一下子就变成了包青天,两个丫头不由地笑出声来。
“芙蓉,你来了。”于天佑又伸出手猛地握住正在给他抹药的秋月的手,秋月使劲地甩也甩不开,被少爷紧紧地握着贴在胸口。
秋月焦灼不安,让春花帮她把少爷的手掰开,春花感觉很滑稽,就走过来帮忙,一边用劲一边笑秋月以后可别说自己勾引少爷了吧?
“没想到这个色鬼也是个多情的种子!真不知道是应该为芙蓉高兴呢还是为她难过?”
于天佑见戏弄两个丫头差不多了,才慢慢地松开手。春花累得一头的汗,拉着秋月慌得就往外走,真怕又被少爷缠上。
于天佑为自己的小阴谋很得意,没想到今天占了两个丫头的便宜,她们还浑然不知,他一阵窃喜,可是一想到在自己脑海中浮现的芙蓉,他不由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