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早已经爬到了床上,溜进暖烘烘的被窝里,闻言又裹了裹被子,笑道,“娘,您可别这么说,明明是您刚才成功的把大伯娘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吧?”
“噗!”曾氏想到刚才李氏和锦凤的脸色,也忍不住捂住嘴笑出声来。
翌日一大早,娘两个穿上了自己不久前新做的棉袍,仅有的几件首饰也都上了身。出门做客,打扮得体也是对主家的尊重和重视。
那架骡车坐着果然比别的车舒适多了,被褥铺的厚实柔软,周遭挡的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走起来也稳当得很,一点儿也不颠簸,显然是平日里李氏她们常坐的。
路过那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城的时候,锦华忍住自己发痒的手,并没有掀帘子往外看。
她静静的坐在车里,听着骡子的蹄音哒哒哒的回响在那片自己熟悉的石板路上。
转头再看看精神焕发、满脸笑意的母亲,心中暗下决心。就把所有的痛苦记忆,一起埋葬了吧。我刘锦华,这辈子一定要靠着自己过上自由自在的好日子,绝不要再让自己和家人再像前世那样吃苦受穷、郁郁寡欢、蹉跎一生。。。
刘老五按照曾氏的指点,很快就找到了田家。因为田府高门深檐的,十分显眼。
到了门上一说,立时就有个婆子笑着迎出来,“我们夫人和小姐早就派我在门上早早侯着了。”
曾氏笑着说了两句客气话,一行几人刚走到二门处,田静怡扶着田夫人已经迎了出来。
两家人热热闹闹的寒暄了一阵,田静怡自是高兴的眉开眼笑,抓了刘锦华的手笑得脸蛋通红,“我可是盼了姐姐好几天了!自打上香回来,我就一直扳着指头数着呢。”
刘锦华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不禁也反握了她的手,却感叹了一声,“你的手真暖和,正好给我暖暖。”
田静怡忙握紧了她的手,给她不住的搓着,“姐姐的手真凉,想必是在车上坐了太久冻坏了。”
曾氏和田夫人见她俩喁喁细语,态度亲密,心下欣慰,不禁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