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燕儿闭着眼睛,想起了母亲说过的那些话,不由得感到无助,从来没有想到就连以前那般疼爱自己的母亲竟也是不支持自己,还会那样的责怪自己不懂事,警告一次又一次。
丁燕儿有些伤心,更是有些觉得失望,若是来年母亲都不支持自己,还会有谁支持自己呢,丁燕儿想不到还会有谁再关心自己呢。
丁燕儿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于那份难忘的感情究竟还能撑多久,心累了,疲惫了,还可以有多少次像这样的倔强呢,丁燕儿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丁燕儿越想越是伤心,竟是从微微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伤心地眼泪,越发显得娇柔,惹人心疼。而这一幕陡然撞进若北的心里,竟是觉的隐隐的心疼。
按理说,女孩子家的在那里洗澡,若北应该闭上眼睛的,若北也是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只是虽然若北平时的时候,看着像是轻佻的样子,其实却是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清纯无比,一时有些好奇,却也是没有立刻闭上眼睛。
若北虽是在江湖中长大,却也是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在师傅的身边,亦是只有自己和师兄,却是再无其他人,若不是有什么吩咐,师傅是轻易不会让自己离开山门的,自是没有机会接触异性。
这次歪打正着的有了这么一次机会,若北一直好奇女人到底和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弄明白一些。在好奇心的促使下,竟是没有闭上眼睛。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是觉得真的与自己的男儿之身不一样,那妙曼的身材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轻轻划着水面,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似上好的白玉一般晶莹滑润。
丁燕儿今日又是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多了几分少女特有的清纯可人。
姣好的面容透着一丝丝的苍白。想来是近日疲惫所致。竟是越发显的娇柔,若北竟是看呆了,丝毫没有察觉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若北正是处在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自是有些受不了这样雾里看花,朦胧的美意,竟是血气上涌。不自觉流了鼻血,期中有一滴血竟似是滴落在了丁燕儿露在外面的玉臂上,若北暗道糟糕。忙用手捂着鼻子。
丁燕儿睁开如水的双眸,疑惑的看着臂上的那滴血,自己又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血,不由得有些惊恐,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不成?
丁燕儿猛然将身体沉入水中,双手抱胸,四下看了看。惊声道:“是谁,谁在那里,快给我出来!!”
若北听了这话,有些侥幸心理,想来丁燕儿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头顶上的吧,要不然不会这样问话了。若北更是屏住了呼吸,祈祷丁燕儿千万不要发现自己。
若北在这里看了这么长的时间,自是早已发觉底下的那个女子曾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在诗文会的时候,自己好像阴差阳错的和她一组过,倒是没有见过这般素净的她。
丁燕儿见没有人回应自己的问话,顿时谨慎了起来,慢慢将身体移到池边,伸手拽过来挂在屏风上的纱衣,迅速起身穿上,这才四下打探了起来。
丁燕儿心想,这个浴室的摆设皆是一目了然,不可能藏着人,再来自己手臂上的血迹,更不可能是自己的,若是躲在别处的话,也弄不到自己这里的,不由得有些了然。
丁燕儿冷笑了一下,还和自己装聋作哑,猛然抬起头,看着若北说道:“我都看到你了,还不快点给我滚下来。”
若北苦笑了一下,还是被发现了呢,不过倒是现在觉得有些尴尬,这时候若北已经将鼻血擦干净了,纵身跳了下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扭头不敢去看丁燕儿。
待到丁燕儿看清楚是谁之后,不由得有些脸红,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你。”
这时候丁燕儿有些觉得在若北的面前曾经那样的失礼,可是转眼一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不由得有些愤怒地说道:“你竟然跟踪我,还偷看我”
说着说着,丁燕儿却是说不出口了,丁燕儿心想,自己可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他看光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丁燕儿又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有些侥幸的问道:“你没看见什么吧。”丁燕儿有些希冀的看着若北。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若北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不由得又看了一样丁燕儿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那颀长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若柳腰肢透着优雅迷人的弧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滴着水珠,随意披散着,隐隐散发着少女初长成的娇媚,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若北受不了的,急忙转移视线,就怕自己再次破功,若是在人前再流鼻血,那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丁燕儿见若北的眼光有异,不由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顿时双臂捂胸,尖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大声说道:“不许看,转过身去。”
原来丁燕儿从浴池里出来没有擦掉身上的水珠,纱衣被水浸湿,里面的风光竟是若隐若现,这下子丁燕儿的气势便弱了几分。
若北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若北眼神闪烁了几下,却是不敢与丁燕儿澄澈的双眸对视。
丁燕儿见若被这种反应,不由得大怒道:“还说没看见,那你怎么不敢看着我。”
丁燕儿这样说着,不由得想到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