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家果下课回到家中,却发现家中气氛沉闷,全家人坐在客厅,见他回来,众人却是全是露出笑脸,只是何家果看的明白,他们笑的都很牵强。
“果儿回来,走,吃饭去。”不等何家果询问,何道东便是已经起身吩咐妻子准备开饭。
“何妈、秋雨先将饭菜摆上吧。”何付氏站在正厅前喊了声,何妈和秋雨自是应力。何付氏上前拉住女儿,王西院饭厅走去,一路询问女儿在钱府的情况。
“在钱伯伯家过的习惯吗?和你敏姐姐在一起开不开心?”
“娘,你这是怎么了?果儿每天不都一样的吗,平时也没见你这般问过。”何家果很是疑惑。
“没什么,你是娘的女儿,娘过问一下还不行吗?”
“当然行,娘问女儿什么问题,女儿都愿意回答。钱伯伯家虽然好,但没有咱们家好,所以果儿出了自己家里哪都住不习惯;和敏姐姐在一起,果儿很开心,但如果一天没有看到爹和娘还有哥哥们心里便不踏实族之鬼。”何家果便是笑嘻嘻的回答,听了何家果这番话的父母还有两个哥哥,自是更加难过。
午时后钱博远去了回春堂,看到何道东便是道贺,“贤弟,恭喜恭喜,你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秦王命人将你和弟妹还有贤侄都接到京城,只要你按照秦王的意思将该做的做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就摆在你面前咯,到时候可别忘了愚兄。”
“钱兄此话当真?那果儿该如何?回春堂又该如何?”何道东心里明白秦王这是将果儿视作人质,妻子和儿子到了京中也是人质,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他。
“从杭州到东京说不远却也相差千里,时间紧迫,只怕你们此次要快马加鞭的赶路,女儿家身体娇贵,愚兄便想着将果儿留在杭州,她和敏儿亲如姐妹,想来不会觉得孤单。而且如果秦王。。。。。。有愚兄一口饭,定然会有果儿一口。”钱博远分析的头头是道。
“果儿,交给兄长我自是放心,只回春堂,没有人看管却是不行,愚弟恳请钱兄帮我向秦王求个情,回春堂是我父亲的心血,是何家的命根,能否让长子留下,愚弟带着付氏和儿子去京中,您看可行?”
“那我试试,至于行不行,却是不敢担保。”
“谢谢钱兄!”何道东对着钱博远行了大谢礼。
钱博远很快便回了消息,说秦王同意何家欢留在回春堂,只不过到时候担心何家欢一人忙不过来,让妙手堂的伙计前来帮忙。
秦王这是要将他全家掌控住,如果他在路上有丝毫的不配合,何家欢和何家果便会遭难。他无路可退啊!
回到家将事情与家人一说,何家欢当即便是跳了起来,“爹,不管如何,儿子一定要跟你们一起去京城。”
“不行,你若一起去了京城,果儿一个人准州日子定然不好过,你留在杭州,果儿便可以回家住,有什么事你们也可以相互商量。”何付氏却是不同意,她明白留在杭州比去京城要安全,若是秦王不杀他们,自然全家团圆,若是秦王要杀他们,两个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何家欢还要说什么,却是被父亲打断。
“就这样定了,欢儿,你要知道咱们这次凶多吉少,你密切注意京中情形,若是对秦王不利,你便带着细软带果儿逃走,走的越远越好,若是我们遇到不测,你要好好照顾果儿,若我们好好的,你带着果儿去京中找我们。”
“乐儿,你怕不怕,会不会恨爹和娘?”想到一旁的小儿子,三个孩子唯独让他跟着受罪。
“爹,乐儿跟着爹和娘在一起,乐儿不怕!”
“好,待会果儿回来,咱们都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别让果儿跟着伤心,等咱们走了,欢儿再告诉她也不迟。”
大家达成一致,何家果便进了家门,一顿饭吃的是各怀心思,何家果已经感觉家里有大事发生,既然大家不说自然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也只能顺着大家的心意。只是偷偷问了阿康,得知钱博远下午去了回春堂,便知道定然与钱绍敏舅舅的到来有关,一定是京中有事!
第二天照旧去钱府上学,中间休息的时候,何家果小声钱绍敏,“钱姐姐,你舅舅什么时候回京呀?”
“听娘说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钱绍敏如今虽然只有十一岁,可她从小聪慧,从舅舅带来与秦王世子的订亲之物,她便知道自己与秦王府已经连为一体,钱家的未来全部压在了自己的肩上。
只是从舅舅来后,母亲每次提到何家果便带着深深的无奈,而昨天晚上和她说到自己的婚姻,她问母亲,“娘,那果儿还跟我一起入王府吗?”
她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十分纠结,有不舍、有决然、又有些愧疚,“果儿没有那个福气,这些日子你好好待果儿,她想要什么都满足她英雄命运。”
“为什么?”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就按娘说的做,你是娘的女儿,娘是不会害你的。”
钱绍敏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无法细问,憋在心里好难过,看着眼前的果儿,总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就在何道东一家愁眉苦脸的时候,京中发生了变化。圣上抱恙期间,不仅秦王回京,景王也被太后急昭回京,而皇后自是不甘落后,以贤王是嫡子为借口要收在皇上塌前为由让贤王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圣上十分气愤,他这还没死,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