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芸兮回头微笑得说道:“我信他,若说这世界上有谁让我甘愿去相信,只有九阿哥一人。刘氏你这般挑拨我和爷的关系,又有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过了今天这府里决计不会在有刘格格的存在。不管是哪一个刘氏。”
“从前,我没有那样的自信,老实说这两年,爷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同以前fēng_liú花心的形象变了个样。这样突然的改变,让我的确有些害怕。但是身为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就算害怕,我也不会让这个情况消失。爷既然愿意改变,那我就要想办法让这个改变持续下去。只是到底还是害怕。哪天一觉醒来,爷又变回到我大婚前的九阿哥。”
身旁有人靠近,熟悉的气息让芸兮心静了下来。
“恐怕你不知道末日过后。椿嬷嬷和桂嬷嬷早就和我坦白过。在那之前我也猜到一点,爷是精明的人。我那两位教养嬷嬷是皇阿玛在选秀前赏赐给我的。难保不会有心人在里面做手脚。但是我带到九阿哥府里之后,不见爷有任何动作。有时候还很信任爷的样子,而且我身边除了青书冬雪翠珠,后面嬷嬷教导出来的梅兰组竹菊四个人虽然偶尔也会跟着抱怨几句但心里还都是向着爷的。若不是中间有猫腻。哪里会这样。”
“你知道。”胤禟问。
芸兮眯着眼睛笑道:“知道,所以我要反问一句爷是不是怕了。”
我这个福晋做得这般心机。
所以是不是怕了。
胤禟摇头,心里的喜悦却是盖也盖不住。
何玉柱抱着手上的左手,有点不解怎么好好的审讯变成爷和福晋的心迹剖白表演了。
“爷不知你之前为什么那样做,只是你刚才的手段让爷太失望了。挑拨爷和福晋的关系,若是这么容易。你又能达到什么目的。”对胤禟来说刘氏之前的行为已经是被判了死刑,他不懂一个打上死人标签的人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情。
芸兮倒是了解一些。
不过是女人的嫉恨罢了。
只是没想到刘氏对九阿哥用情这般深。
“目的。你知道什么。”刘氏激动而又凶狠地看向芸兮:“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孩子吗?就在你抬嫁妆到府里炫耀的当日。而我呢,只能躲在院子里。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就因为爷说了一句怕晦气。晦气,我坏得是爷的孩子,竟然晦气。”
芸兮呆了,送嫁妆和大婚时间上根本就是连在一起的,明明大婚第二天刘氏就跟着完颜氏来请安了。只是芸兮没有见。但是后来还是见了。而且刘氏当时的表现,可是最规矩的一个。
“福晋想起来了。”刘氏嘲讽道:“就因为瞒着。拜见福晋的时候,我这个做格格的要行妾礼。福晋我做得可好,是不是最规矩最稳重的一个。你可知道我回去之后,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
“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这么不公平。那人给我看过福晋的事情,如果不是董鄂七十在选秀前几年突然升官,福晋说不定也和我一般吧。只是个妾。”
“可事实是没有如果。”芸兮说完越过刘氏走到门口。
“爷,我们走吧,刘氏是病了。”
得了疯病。
芸兮不想在面对她的问题,有这个时间不如去看看壮壮。
刘氏的事情,不知道早就有结论了嘛。
在自己生产的那天就有结论。
芸兮看过资料,当时的产婆除了别人塞进来的,有一名在雪地里摔了的就是刘氏的手笔。
当时芸兮防得太严了。
刘氏根本插不进手。
只能在当天生产上做手脚。
产婆摔倒的地方,就是佟格格的院子附近。
若不是红绸看到那做手脚的人去过刘格格的院子里,顺着线索过去,背黑锅的将会是佟氏。
刘格格这样的人,已经有些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