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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将周嘉敏的诗文读完后,笑着问:“你们觉得如何?”
还不等在座之人回答,就听屋外有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不错!书香门第还有继,君有文华似彩虹,好句!”
一个身影踱进来,正是周宗。
自从周嘉敏那次撞见他与韩彩娥的“好事”,又知他平素对自己不待见,便处处躲避他,却未想到他竟然在此听他们读书讲学,还称赞自己词句巧妙,倒也难得。
冯先生急忙给周宗行礼,抱拳道:“太傅大人安好。”
几个晚辈也站起来道:“给老爷请安!”
周宗笑道:“冯先生安好。你们几个也都坐下吧。”又对冯先生道:“他们几个可安心听先生教诲?”
冯先生道:“各位公子、小姐都是极尊师重道的,也灵透非常,一点就通,举一反三。”
周宗摆摆手,道:“冯先生这是谬赞了。”
“方才那首的确是你所作?”周宗问周嘉敏。
周嘉敏心道:那是我化用宋人的作品,尚在南唐之后,难不成周宗有先见之明?面上却甜甜一笑,道:“都是冯先生平素教得好,我耳染目濡便通了些灵窍。”
这句话说得冯先生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向周宗鞠躬,道:“不敢当,不敢当。二小姐聪慧过人,敝人定竭尽生平所学倾囊授之。”
周宗笑道:“我那书房倒有几本不错的孤本善籍,你若是想看,去找李管家,就说是我让你进去的。”
周嘉敏道:“多谢老爷。”
周宗又道:“你们接着念书,我还有事。”
望着周宗远去的背影,周嘉敏知道她在这个府邸中的地位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且是一种可喜的变化。
有道是侯门是非多。想这周宗位列三公,自然是贵不可言,算得上钟鸣鼎食之家,光是仆人就分成了三等,多达三百人余人,另有各房的主子、小主子、姨娘以及客居在此的亲朋;像周嘉敏这样的小主子,有乳娘一名,专门负责她平素的饮食,贴身丫鬟两名,房间内尚有两名粗使的丫鬟。
这一日上学堂,周嘉敏却没看见大姑娘周含香,见冯先生尚未来到,便悄悄问周如芬:“三姐姐,二姐姐这是哪里去了?莫不是睡过了头?”
周如芬道:“若是睡过了头倒还好说,只怕她昨晚一晚都没睡!”
周嘉敏道:“三姐姐此话怎讲?”
周如芬道:“大姐姐回门子不是给我们都带了礼物么,二姐姐得到的是一副白玉耳环,她一直宝贝着,谁知昨儿下学回去,竟不翼而飞了。”
“那寻了没有?”周嘉敏若有所思,随口问道。
周如芬道:“哪里寻去!还不知是哪个烂手脚的奴才给弄丢了。”
二人正说着悄悄话,却见冯先生进来了。
说是读书,其实每日不过一个时辰,冯先生本来是做童蒙的,往深处教授,恐怕这些膏粱子弟未必听得懂,何况都是些女学生,如今来了两位公子哥儿,他难得多教授了些,却也不敢过了时辰,每每时辰一到,夫人韩氏便派了婢女来找周嘉敏。
下了学,周嘉敏没有跟着烟翠去见夫人韩氏,却去了大姑娘周含香的院子,刚一进门就听见周含香恼恨的声音:“你们这些贱蹄子,平素怎么教导你们的?我这院子比不得二小姐那里,更比不得大小姐,一应物件要小心安放,怎地就那副耳环不见了?”
一个婢女急忙给她使眼色,周含香正在气头根本看不见那婢女正对她挤眉弄眼,抬头却见周嘉敏来了。
“妹妹如何到我这里来了?”周含香道。
周嘉敏道:“听三姐姐说,二姐姐丢了一幅耳环,我下了学就帮姐姐过来找寻了。”
周含香道:“消息倒传得快!妹妹尽管寻吧,若是寻到了,我就烧高香谢妹妹了!”
周嘉敏细细观察了那三个跪在地上的仆人,一个婆子,两个丫鬟。
“姐姐昨儿是将耳环放什么位置的?”周嘉敏问道。
周含香道:“昨儿下学回来,我让雪翠给我换了衣裳、卸了装束,耳环就放妆台上的。”
“那你这间屋子平素可有外人来?”周嘉敏又问道。
周含香道:“就她们三个。其余人都不是我屋子里的人,最多就是扫扫院子,断不会进我房间的。”
周嘉敏“哦”了一声,转眼瞧见另一个丫鬟神色有异,便问道:“这个丫鬟叫什么名字?”
不等周含香回答,烟翠却道:“二小姐,她叫莺儿。”
周嘉敏细细看了她一下,只见她的耳垂上有两个新扎的耳洞,竟然微微有些化脓。
“烟翠,你去把姨太太喊来吧。”周嘉敏冷道。
烟翠也不知道这小主子要做什么,只发现她近来神乎寻常,件件事情都让人寻思,却总能出其不意地让人惊喜,也不问原因,福着身子退了出去。
不多会,满头珠翠的韩彩娥带着两个壮实的仆妇过来了,还没进门就道:“听说敏儿找我,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烟熏火燎的?”话音里有一丝笑意,毕竟周嘉敏是周宗的嫡女,在府中的地位不同寻常,那当了王妃的周宪又十分疼爱,就连周宗最近也时常赞许她,这么一来,她也就不能怠慢了。
周嘉敏行礼,道:“姨太太来了正好。二姐姐她丢了一副白玉耳环,那东西是她极宝贝的,大姐姐回门子赏的。”
韩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