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薇此刻还沉浸在那喃喃的佛语中没有注意花父的询问,看着神情发呆的女儿花父没有再问校园全能高手。
当时独自跟着那和尚进去了和尚的坐禅房,花薇是第一个除了和尚本人进入这间房间的禅房。就是此寺院的主持也没有如此荣誉,花父被留在了外间慢慢等着。
德恩寺院的这位卜卦的和尚特殊又神秘,他的地位比此寺院的主持还要高,他说的话除了卜卦的时候讲的的是联句,平时都是单音节。而且到底他有多少岁数了谁也不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往前数几百年,往后数几百年他也知道,只是轻易不说。
那和尚进去开始只是让花薇坐在房间的另外一个薄薄的竹编圆垫子上闭上眼睛。他则开始点燃焚香,卧龙盘坐敲起木鱼,简雅的禅房和尚浑厚的念经声音回荡在里面,他的声音让花薇宛如听到了百年古钟撞击之音,让她的灵魂与**第一次达到了完全的融合,沐浴其中时间越久,花薇的心田越加的得到了滋润和补给,宛如婴儿安睡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舒服。
几个小时过后,和尚停了念经,花薇也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和尚惊喜之情完全外露,那道目光让和尚联想到了佛祖周身的佛光一样祥和而又带着智慧。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拿着这块玉坠你可以离开了。”和尚从刚才的情绪波动中安静了下来,又变得疏离、客气道。
花薇想问和尚怎么什么也没有说,只让自己听了几个小时的念经就让自己离开,转念间她就在脑海中出现一句话,汝之身心融合,吾之重责即完成。路是你自己走的,吾帮不了!此玉坠切记随身佩带,将来必有大用。
片刻回神花薇贴身收好龙凤玉坠恭敬的对那和尚拜礼以后独自退出了和尚的禅房。
走在这个山间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前不久嗜睡,偶尔头晕,有时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此刻想来虽不知道晚上是否还会做噩梦,但是她此刻身体尚佳完全得力于和尚那几个小时不间断的佛经熏染。
回到聚宾酒店洗过澡,躺在床上花薇迎着温柔的阳光观察和尚送给他的玉坠,仔细看过花薇隐隐发觉翠绿如幽泉深潭的玉质里面有玉髓缓缓流动。周而复始,久久不衰败。握着它的手指感觉有暖流传入身体。虽不知道这暖流的好处所在,不过既然龙凤玉坠在以后可以慢慢探究。
五六点时候,花薇和花父一起在酒店就餐。
“小薇咱们要不今日进包房吃饭吧?”包房安静,没有外人他想问问德恩寺院的事情。
“不用那么麻烦,那转角处不就有座位吗?走吧,爸。”花薇没有多想,只是感觉这个吃饭的高峰期包厢一定都没有了。刚才不就有个男人问是否还有包房?好像服务生直摇头。
拉着花父坐在转角处,拿起服务生递来的菜单想要询问花父想吃什么?才发现花父情绪低落,根本不注意这些事。
匆匆点了平常他们吃的那几样儿菜,花薇等服务生走了以后忙问道:“爸你好像不高兴了?为什么呀?”
“下午那和尚在里间说了什么?”
花薇立马豁然大悟笑道:“爸,你就为这事呀!你想知道问就可以了,还这么一直忍着让自己不高兴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那和尚就让我听他念经几个小时,最后他念完了直接赶人了。这样没有营养的事,我都没法说。”
花父有些气愤:“他这不是哄骗人吗?又是一个伪造品。是不是和你收了很高的费用?”
“这倒没有,他一分钱都没收。免费给我念经。其实听过他念经我感觉神清气爽。高人一般都与别人不一样。”花薇笑着为和尚说了一句公道话,也让花父的气愤消减了一大堆。
远在苍郁山腰的卜卦和尚连打好几个喷嚏,身后的十一二岁的小和尚以为他感冒了,和尚笑着望着海滨市的方向摇头说不是。
“喂,我说你知道我在聚宾酒店看见谁了吗?”程城借着去洗手躲在洗手间兴高采烈的给上官宁打电话。程城觉得除了去国外的她,就是花薇留给他的影响最深刻了。每次看着同样的事情她做出来却让人感觉不一样,特别独特。
原本就已经心烦意乱,脾气火爆骂过了好几个高管的上官宁对于程城的这一通电话不耐烦:“除了你的**女人,还能有别人?”
程城闷笑俩声边开玩笑边认真说道:“这个女人还不是我**里面的女人,不过经过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把她收入**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好友说话的语调没有带着怪调上官宁估摸着程城是真的被自己说动了心。突然感觉十分好奇什么女人将成为程城的下一任女人或者情人。
“被你盯上的女人是谁?”上官宁带着几分旁观者的心态,询问着。
“你也认得......就是成杰的前妻,花薇,哈哈......”由于上次有个女人挺着大肚子诬陷与他,程城极度郁闷之下清心寡欲了几些日子,现在他是欲火焚身。
听到成杰的前妻的时候,上官宁工作和心情不好脑子有些发迷糊,愣神几秒后,上官宁急切带着慌张的冲着手机:“你再说一遍是谁?”
“花薇呀,你忘记她还给过你手机号码了,你那手机号码还在在不?记得给兄弟好好找一找,兄弟我第一炮是否能够马到成功就指望你了。喂,喂?你怎么没有声音了。”看手机还在通话中程城又“喂”了几声。
过去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