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成。
十九岁末,二十岁即将到来的那个时候,我为之骄傲的异能突然一点点的枯竭着,手里的火焰越来越稀薄。之前我已经逐渐因为异能的存在在其他几位伯伯面前的变得更加自信。
因为当时异能枯竭的人数常年积累已经达到了不能让人忽视的数字。军政两个方面有人开始要求把我们这些人都遣送出异能队伍。
这个消息传出,我不是最为震惊的那一个,来到异能队伍我已经很大了,不像有些战友他们刚开始能够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这支队伍。他们的生活和任务全部都是异能队伍的气息。
离开异能队伍他们根本无法接受,如此感觉和切肤之痛一样。
当你曾经到达过世界的另外一个高度,突然之间让你回归平凡,当时他们一群人都好像灵魂被抽掉了一般。每日不是发呆就是发呆。一个角落里抱膝蜷缩的人中就也有一个我。
这种煎熬在某一天达到了极致,上面的人开始给我们做全面的检测,最后如果结果我们依旧没有一丝异能,都必须离开这支我们挥洒过汗水和血泪的队伍。
我们的人已经有一半儿进行了检查,我们的头儿终于进去查看情况,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才再次出来,不过当时的脸色并不好看。我当下就没敢再看一眼。因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突然感觉有人扯了扯我的衣袖,转头后发觉是我们一起的一个战友,他的异能是冰冻。这个技能不仅在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战斗中起到了控制全场的作用,在平时也是我们冰块提供者。
“怎么了?”
“你看那边?”说着他指着门口的位置。
抬头转身看过去了,我看见一个身上穿着地摊买来的衣服,身材不错的一个清清爽爽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看过来有着观察,眼底有着担心。但是我还是发至内心的觉得她是一个血液中有着冷漠的人。
之后接触的越来越多我才明白如果没有这份冷漠,那么她的异能,她背后的胡狸都会无辜惹来许多麻烦事情。
“你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的新兵。”新兵的身体检查的地方也在这里,只有新兵才会是她那么一身打扮。
此时想起来自己当时眼拙的很,居然没有发觉她身边跟着的那个老人对她的态度不寻常。看过一眼之后就没有心思再理会这个新的战友。
可是我的命运最后却是在这个看似违和的女人手里得到了扭转。她温润的手把翡翠放在我的手里,笑得很是柔和让我闭上眼睛吸收它。
虽然她手指的碰触让我寒毛竖了起来,但是下一秒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遵循她的话闭上眼睛,一直想着要吸收,吸收,再吸收。
一秒秒过去了。我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只有嘭嘭的心跳声。
灰心之际她不着不急的再次要求道:“再试试。”
伴随着她的声音另外一块翡翠再次放到了我的手里,这一次我吸收了一秒中立马有丝丝清凉的气息从手臂传到我的身体内。
自从那次她力挽狂澜的帮助了我们以后。我一直关注着她的每一条信息。因此也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接触的越多,我陷入的越深,每次看见站在她的身边不是自己,心里一次次的流血。我也应了那句话:有种伤心是无法说出口。常常在任务之余发呆,食不知味。
这个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她结婚了。有了可爱的儿子,最后看她一眼的机会都少的可怜。她住在了德国,我自己也接手了异能队伍,我们彼此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手下的异能战士偶尔问我在他们训练的一旁为什么发呆?
当时我要么虎着脸,要么就是淡笑不答,那个时候其实是在想那个时间她在德国正在做什么。是在别墅看书,还是带着胡辰那幸伙逛街,或者在厨房做好吃的给胡狸和胡辰吃。
我的这一切老乔和老杨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找我好好的谈了一嘲。
“其实你的情况和我的很是相似。现如今我看见心中的那位依旧会心跳加快,但是已经不会因为看不见她,黯然伤神,反而越来越觉得能够有她那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在子那里住着。一定不寂寞。”老杨的话如今还回荡在我的耳边。
当时我觉得老杨会有这样的感慨是得不到后的自欺欺人,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我才明白那些话的真正意思。
还有一件事也是我闲下来给自己逗闷的事情。
不知什么原因那越来越稀奇古怪,面色时常苍白如同身患重病的胡狸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惹怒了花微。
那个时候正好我完成了手里的任务赶去大理。当时虽然没有问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每一次花微做了好吃的,或者黄昏之后想要出去转一转,叫上我们,却唯独无视胡狸的存在,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眼里和脸上都是无措和失落。
但是我小心的观察会发现花微这一次当真对他生气了。对他的苦楚,丝毫没有一丝的触动。或者说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完全不为别人看到。
这件事情过后,我又因为任务离开好几个月,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们已经和好如初。偶尔在后院已经可以布满阴凉梧桐树下聊天。
我仔细瞧过胡狸的面色和眼睛后,突然很想问出心中的疑问:“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当时胡狸上下看了我一眼后缓缓的点头,那一刻我觉得他好像已经知道我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