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如。”兆苍喉咙中低哑出声,已不由自主将她紧紧拥住。
她身子单薄,在他怀中似秋叶一般战栗。
“我此生若有妻……”他叹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额头轻轻一吻,“唯你无二。”
……
天气渐渐热了,将军府书房里的温度,更飙升到令人浑身冒汗。
白将军怒发冲冠,将手中文件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厉声喝道:“他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让他回来的?!当我是瞎的?!”
桌上的文件夹在牛皮纸袋中,露出硕大的字体,显示着最新的情报。
——“郑副都统已经秘密回城。”
参谋长立在红木书桌前面,低着头望着地毯上的纹路,低声道:“将军,我听说,他现在被景副市长秘密藏了起来。”
“景鹤耀?”白将军咬牙,眯起眸子。
这景鹤耀,曾经最先在这个城里卷起风云,如今功成名就,从一个无名小卒一跃成了代理副市长,简直窜的比炮弹还快。可是自己,因为得罪了上面不少人,以及以前年轻时候和郑副都统亲密的关系,政治上对他有嫌隙,使得他不能有理应有的发展,这让他一直很憋屈。
当时他回城的时候,景鹤耀甚至接到了要除掉他的命令,后来因为兆苍重掌全城,以强大的势力从中周旋,才将他解救出来,并且使他的兵权和一切财富没有受到损失,这一点上,他还是很感谢兆苍的,所以当女儿说要和兆苍结婚的时候,他倒也并没有反对。
可是现在,女儿和兆苍的婚礼出了那么个全城皆知的大丑闻,闹得现在他俩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而姓郑的如今居然又堂而皇之地回到了城里,若不是兆苍其人默许,又怎么可能?!
一旦真是兆苍在背后推动了这件事,又有什么目的?
白将军想不明白,但只觉得不是好事。
他将那桌上薄薄的文件纸捏在手里,取出火柴点燃,扔在铁质的烟灰缸里,他望着那窜起来的小火苗出怔,许多年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他挥了挥手,让参谋长出去,而自己,慢慢将裤腿卷起,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似的攀在腿上。
想当年,年少轻狂,血气方刚,为朋友可两肋插刀。
可现如今,朋友早已成了敌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永久的?
白将军坐在长椅上,仰面闭眼,捏了捏鼻梁,觉得隐隐有些头疼。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打江山的往往不是坐江山的。如今自己是泥菩萨过江,又如何能去操心女儿的婚事呢?
咚、咚、咚、咚——
天花板上渐渐传来清晰的律动声,大床摩擦碰撞墙壁和地面的声响,一下一下,极为有节奏。
白将军蹭地一下满面通红,拍了一下桌子,贴身马弁进门来,问道:“将军,有什么事么?”
白将军面色红紫:“芷若和谁在屋里?”
马弁脸色也变得难堪:“这……”
白芷若闺房的粉色大床上,白芷若正裸露着雪白的身子,面色灿如桃花。
“嗯啊……”她娇美的声音在房里回旋,舒服地轻咬着唇瓣。
听到她的口中流淌出的美丽诱人的声音,她上面的身影律动渐渐加快。
“舒服么?”低哑的男声。
“啊……”她浪荡地喊叫着,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酥麻,就连胸前的两朵蓓蕾也肿胀得难过。“不、不行了……”
一股莫名袭来的狂潮快将她淹没,她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只能左右摆动身体,让那波突然席卷而来的浪潮冲击她的全身。她无力地伸直双腿,颤抖着迷人的胴体。
“盼宇……”她呢喃着,拥抱着身上停止动作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