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只怕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才离自己而去,她又天生好强的性子不好意思低头,难道说她一定要回女儿,就是希望自己以后能去见她们嘛,可见这女人呀就是心口不一,只怕还是对自己放不下吧,骆滨不由得飘飘然了。
“月儿,我明白你的苦心了,以往我也有些不对。。。罢了,且随你的意思吧。”骆滨温情的注视着花醉月柔下声来,花醉月不由得愣住了。
骆滨看她愣住,还以为猜中她心思了她不好意思,微微一笑走向书桌,“我来写罢,以后有什么事,叫下人送个书信到户部来,空闲我也会来看你们母女。”
骆滨自在哪拿纸笔准备书写,花醉月反应过来却凌乱了,敢情他以为自己随口说说,他可以看女儿是自己对他不死心来着?还以为自己是为了见他才把女儿带回身边,真要对他还有想法,当年怎么可能狠心的女儿都放下要出门而去,他还以为自己是又想不开了说?
要不是想着能有这字契约在手,女儿以后的事骆家就不能再过问,自己犯得着跟他哪么耐心嘛,也好今日先拿了契约,领了女儿回家再说,深吸口气道:“我来说你来写吧。”
骆滨铺好字点头,“你且说。”
“永佑十年三月初七生女骆娴,父骆滨,母花醉月,父母已和离,念其母思女过甚,现将其女改为花姓由其母教养,日后种种由其母做主,与骆家再无相干,骆家也不再过问。”
“唉。。。月儿与娴儿分开这些年也确是思念得苦罢,这样也好,以后女儿可就交给你了,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你放心。”骆滨叹着气摇摇头。把写好的一份拿开,接着写下一份。
花醉月拿来看了看,与自己说的写的一样,也就心下大定,“等下我们各自签上自己的名和印,还有时间就行了,然后我就带娴儿出府。”说着拿出自己随身的小印印上,又拿过笔来,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时日。
骆滨也叹息着拿出自己的印来,印上后顺便签上名。“月儿你呀,什么事都这么认真。歇歇再走吧,留在府上用过饭。”
“还是认真些好.上呆久了可不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些带娴儿回去府上也好安排。”花醉月接过契约收好站起来,“今日就不再打扰了。”
“也好,娴儿以后你就多费心了。”骆滨想想母亲与李氏可还等着自己,也就不再留花醉月,心道过几日得闲了再去看她们就是了。
花娴坐哪脑中思绪万千,想着不知便宜娘能不能带了自己离开这里?离开了就更没人知道,自己是个a货了吧?跟着便宜娘离开了以后,又该如何打算?不知这里是否如自己所猜测的,哪般规矩森严,自己貌似啥也不懂咋办?
看视剧的人家穿越倒是蛮有趣?天啦!自己可没许哪愿要来玩一把,不由得闭上眼睛祈祷起来,神啊佛绊啊,让我回去好吧?我只是在做梦,一定没穿越,梦快醒来吧!
巧娘掀开门帘,看到花娴坐在哪两手扭着衣带,闭着双眼面色惶恐的样子,不由得心痛,“秀别担心,夫人一定会要了你回去的,以后大家都会真心疼你的。”
花娴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来回不去了呀!心下酸楚着低下头来。低头继续玩着衣带,花娴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来。
巧娘看花娴这样子,真想上去一把抱住她。看这孩子这样子!哪像外界说得哪般暴燥凶狠,只怕在这府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外人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