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杰叔在府里地位可不一般,受了这般辱还能被封口不提?大婶婶不可能这般大胆!”花继铭愣了愣出声问道。
“哪里是你大婶婶下令的!是华叔出来揽过这事了,而且这意思是你杰叔要求的。”杨氏拉了花继铭接着走。
“杰叔可是委屈了!想来心里是憋着气的,孩儿明白了,不过,娘,这事真与你无关么?”
花继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以为陆杰是有气没地出,自己赶枪口上了。
“娘怎么会做这种事来?就算与你姑姑有些不快,也不敢撒到你杰叔头上的,娘也憋闷着这黑锅背得难受……”杨氏脸微变了变,断然否决了。
“还真是……”花继铭也想不出来好办法,“孩儿明白了,杰叔心里不快,孩儿就受着罢!谁叫哪奴才是娘的陪嫁呢!”
杨氏无语,也不好与花继铭多说,暗恨着别让自己知道,是谁在后面做出这事,不然定是不善罢甘休。
到得陆杰的院子,守门的进去通报了在书房处理账务的陆杰。
陆杰微皱了皱眉,看了看陆松,陆松领会得出来。
在院门外与杨氏母子拱手道:“三夫人安好!四郎安好!我家爷身子不适刚睡下,可有要紧事?”
杨氏愣了愣,不明白陆杰是真的身子不适,还是借口不见自己母子?
“适才铭儿在杰弟这无礼!我这就带了他来与杰弟处置,杰弟身子没事吧?要不要请个大夫赶紧过来看看?”
陆松脸上带着淡笑从容道:“今日事太多,我家爷身子本就不好想是累着了,奴才没听爷说四郎有甚无礼的地方,夫人别是多想了。”
“杰弟既是歇下了,做嫂子的自是不方便进去探望了。待杰弟起身来与杰弟说,我已知道今日铭儿在这与娴儿无礼了,回去定重重责罚铭儿,是我平日惯着惯坏了,日后定会严紧的管教。”杨氏想了想客气的与陆杰说着。
“原是四郎与秀争了几句的事呀!我家爷已经责罚了秀了,这会月夫人已带了秀去寻小郎们陪礼了,夫人不必放在心上,爷醒来我会把夫人的意思告诉爷的。”陆松一副大悟的神色拱了拱手回答道。
“确是孩儿做的不对,应该让着妹妹的。”花继铭面上一红。
也与陆松拱了拱手说,“烦请代铭儿与杰叔言说下,铭儿知道错了,往后定会多让着妹妹的。”
陆松躬身应了下来,杨氏见状也就笑道:“如此我与铭儿就先回去了,铭儿也该与姑姑好好请罪的,怎么能还劳烦着姑姑跑一趟实是大大的不该。”示意花继铭与自己回院子去。
杨氏拉了花继铭,又紧赶回自己的院子。花继铭听了陆松的话,却是轻松下来。
“娘!慢慢回去就是了,杰叔不也说是娴妹妹的错,让她来陪礼的么!没想到杰叔处事还这般公正,现在你知道不是孩儿的错了罢。”
杨氏有些恼意的看了看有些得色的花继铭,“铭儿你什么时候才长大?不管怎么你今日与你姑姑无礼却是事实,那有小辈做错了,还要长辈上门来陪罪的?让你爷爷和父亲知道不打死你也得脱层皮!”
想了想迟疑着。“你杰叔处事公正?你姑姑可不是吃素的!我觉得没这么简单的,还不快些赶回去,要是还让你姑姑母女来等我们,可是什么理都没了!”
“本来就是娴妹妹的错,等会又怎么了?”花继铭不在意的说。
“你呀!真是想得太简单了。”杨氏心里憋闷,也不知该如何与儿子说清。
往日从不曾教过这孩子用心机,这下却是苦恼了,只得拉了花继铭急行而去。
等母子二人回得院子来,听静月报说花醉月母女来过又走了,听得静月说完花醉月母女的话语,杨氏沉默不语思量……
花继铭却撇了撇嘴,“我说不用赶哪么急吧!这娴妹妹还真是个无礼的,既是上门陪罪的,也不说候着一会,那是诚心来陪罪的…”
“铭儿!”杨氏听得心里气闷,“你还想着人家能是诚心来陪罪,你自己一样有错来的!”
花继铭有些愕然,心里虽说不服,却也不敢再言说下去,“孩儿听娘的就是!”
杨氏心里叹着气,带了花继铭又赶往花醉月的院子。
花醉月让花娴带了丫头去书房,正在四处打量着院里的布置,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守门的来报说杨氏母子过来了,吩咐落苏去迎进来,回来正屋门口站着。
见杨氏母子进来就高声笑说:“哎呀!三嫂和四郎过来呢u我带了娴儿去与四郎陪罪的,三嫂与四郎不在,想着明日再上门的,三嫂与四郎来了正好呢!”
说着扭头与灵娘大声说:“灵娘!去书房叫秀出来与四郎陪罪!”
杨氏尴尬的笑笑,“妹妹说得哪里话呢!都是铭儿无礼来的,我刚带了铭儿去杰弟院子,想着与你们请罪的,杰弟却身子不适歇下了,自是带了铭儿赶快过来与妹妹请罪,妹妹可是羞愧死嫂子了,都是嫂子平日里太惯着这小子了!”
说着扭头瞪了眼花继铭,“还不快与姑姑请罪!”
花继铭压下心里的不情愿,上前几步到得花醉月面前。
跪下来拱手道:“铭儿今日乱说话冲撞到姑姑,铭儿错了!请姑姑责罚!”说完低下头跪伏在地上。
“哟!四郎这话说得c姑可当不起的!确是姑姑没能管教好娴儿呢!四郎何来冲撞之说?”花醉月笑说着,示意柳婶扶花继铭起来。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