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蕾直接挂了电话,挂断电话还自言自语的不高兴,“鼻涕虫吗?”从左笑而不语。她看得出来,钱明佑对钱蕾是真宠。
说句不好听的,钱蕾这人,跟白莲花似的,看着干什么都无辜。可换回来说,她是真的什么心眼都没有。也难怪钱明佑这样不放心她,生怕她不小心把自己卖掉还在帮别人数钱。
中午和钱蕾吃了饭,钱明佑直接送从左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从左才知道,早上欲软和却立琼都没有过来。
从左正在算着公司什么时候关门大吉倒闭的时候,却立琼顶着黑眼圈上着浓妆进来了。
“早!”
下午一点半。
从左仔细看了她眼,尽管却立琼把自己的黑眼圈无精打采掩饰的让人看不出来,“昨晚没有睡觉?”
却立琼瘫坐在办公椅上。
从从左身边过去的时候,从左眉头隆起,“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味道现在还有!
却立琼以为来公司就好了,没想到,还是这副死德性,“哎呀不行了!左,陪我疯狂去吧!”抓头,心烦!
从左现在很注意的,“我?孕妇。”
却立琼神色黯淡,脑子里一直不由自主的回想着她看到的场景。不应该呀!她觉得,她不应该难受才对,可昨天晚上去买醉的,还真是她呀!
“你怎么了?”从左见她挺痛苦,不问问心里痒。“是看上谁了人家不愿意。”
却立琼翻开眼皮看了眼从左,冷哼了声,扭头枕着自己胳膊。
好半天没说话,从左都打算开始工作了,却立琼有气无力的张嘴,“左,周防有一天要是和你离婚了,他和别的女人相处的很好,笑的很幸福,你会难受吗?”
这问题从左懒得没想过,“卫枭?”她会打比方不会,太明显了。
却立琼‘唉’了声,“我以为,放他足够的自由,他玩腻了,会好好回来过日子的。”可她看到了他在别的女人怀里笑得那么开心舒畅。
“所以你们现在还没让双方家长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怪不得没有看到却家和卫家大闹的消息。
却立琼苦笑,“你说,是不是男人天生比女人没心没肺,不在乎感情?”活该她伤心。
从左想到早上还在一起的钱蕾,“不是啊!有些男人就很重情重义,只是,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吧。”周防就属于闷不吭声的。
看却立琼难过,从左挺不忍心,“前辈,你让卫枭知道过你的心意吗?”只知道他们俩好像一直都有婚约,她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卫枭在外面玩儿惯了,怎么可能去主动发现?
“你不懂。”却立琼说的很低。
从左不语,说的也是,不是当事人,很多细节不是她能知道的。
却立琼抓头,烦闷的深呼吸。
“走了,你好好上班吧,以后我们公司的兴衰就看你的了。”却立琼拿着包摇摇晃晃没骨头架子的走人,打趣着从左,从她身边走过。
从左不放心她,让一个公司里的小弟跟了过去,小弟送却立琼回家后,才回来。
从左不知道呀!公司小弟前脚刚回公司,却立琼后脚就换了衣裳泡到了‘迷之界’,全城最健全的销金窟。
周防从‘迷之界’出来,回家还问从左呢,“你们公司应酬都选‘迷之界’?”那里的糜烂程度,不亚于黑市。
“没有啊!”那里他们也要消费的起!
周防搂着媳妇准备睡觉,“我刚才在那里看到却立琼了。”
从左吃惊。
不是送回家了吗?
“她和谁一起?”
周防回想了下,“没注意,周围没有熟悉的面孔,应该就她一个人。”
想到在公司里闷闷不乐说出那些话的却立琼,从左有些担心,犹豫间,先问周防,“卫枭……你觉得,他能和却立琼过日子吗?”她最讨厌多管闲事了。
卫枭和却立琼离婚那天,周防还在民政局门口等从左领结婚证碰到他们俩了,“问这个干什么?”
从左头疼,“其实前辈不是真心要和卫枭离婚的。”她想不通,却立琼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笑着和卫枭拿了离婚证的。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那个时候的却立琼的确有些反常。为了他能如愿,她宁愿把他们的婚礼搬上日程,助他一臂之力追求别的女孩儿。
这样的爱,从左有些觉得不值。
“我给卫枭打电话让他过去吧?!”周防说话平平,像和从左在商量,又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从左‘嗯’声,“可是你不要告诉他前辈的想法。”
她害怕事与愿违,就好比她和色阳,本来好好的,知道色阳有超于朋友的想法后,她就有意无意的在躲着他。
周防给卫枭打了电话过去,“我刚从‘迷之界’出来,碰到你前妻一个人在里面玩儿,好像有点大。”
卫枭正在广播台外面等新欢,“靠!你看见了你不管她!”有点大?却立琼的酒量在女的里面算好的!她一般情况下知道自己什么量就喝到什么程度。被周防看出了‘有点大’?那她得喝成什么样儿?“回去回去,把人带走。”迷之界多乱他又不是不知道。
周防准备挂电话,“我在家,从左让告诉你我才打电话的。”
卫枭,“……”周防挂了电话,他低声咒骂了声,给新欢甜腻腻的打了电话,说自己有急事,闪人去了迷之界。
……
“小琼琼,走,哥哥带你去玩儿。”
“却小姐,你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