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身上闪耀起来的,正是先祖之力。( )
在先祖之力的笼罩下,酋长身上被高频震荡切开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
“这是怎么回事?”云琦诧异地看着。
他能够使用重力感知,轻易找出酋长瞬移的方位,但要想一鼓作气的斩杀对方,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算酋长拿自己没办法,甚至连招架高频震荡攻击的手段也没有,但利用瞬间传送异能来遁走,还是小事一桩。
于是,云琦马上改变战术,不再是之前那样,力求一招必胜:你不是每次刀锋斩入身体表层,就瞬移遁走吗?我就给你不断放血。
于是,酋长身上留下二十多道不可愈合的伤口,就成了他慢性自杀的催命符。
这一点,云琦参悟出来,自然也逃不过大祭司的眼睛。只有酋长自己,还未从异能失利中恢复理智。
“师父,你在燃烧生命!”酋长也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停止了流血,在熟悉的力量下,开始愈合起来。
“我说过,要胜利,就要有为胜利付出一切的觉悟。”大祭司声音变得更加的苍老,而随着先祖之力的外放,他脸上的皱纹,更加的纵横交错。
“原来在燃烧生命,给徒儿治疗吗?”云琦有些看明白了。
能够愈合高频震荡造成的伤口,迄今为止,云琦只见过一个,那便是上一个世界的b——神王薛西斯。
薛西斯是以催动神力本源,来愈合不朽神躯上的伤口。
而大祭司则是以生命本源,加上先祖之力,来愈合酋长的伤口。
本质上,先祖之力和神力本身,有着相似的属性,甚至可以这么理解:当凝聚的先祖之力突破某个临界点后,就能提升到神力的属性。
本质上,先祖之力不过是未达等级的神力形态。
普通先祖之力,是无法愈合伤口,但加上生命本源后,性质就变了。
当然,这么做的后果,便是大祭司加速衰老,一步步推向死亡。
“放心吧,你的伤不重,我还不至于死亡。”大祭司笑着安慰道。
酋长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滴血。
大祭司本就是寿元不多,否则也不会将最后的传承交给他,这次损耗生命本源后,就算活下来,只怕也没有机会参加下一轮世界的任务了。
“都是你!”酋长不待伤口全部愈合,朝着云琦大声怒斥道:“若不是,我们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我要血债血偿……”
眼见酋长就要动手,云琦却是淡然地将双手报于胸前,淡淡道:“血债血偿?你所谓的王牌能力,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哂。哪怕掠夺夜行者的瞬移,却无法将这种能力发挥至极限,这从你不能连续使用瞬间传送中,可以看出来。”
“你胡说!”酋长色厉内荏的反驳着,可停下战斗的脚步,已经充分说明他此刻的心虚。
“不是吗?要不然,你为什么每次偷袭,都选择我们的视线死角,而且一击不中,就遁走远去。如果你可以连续使用瞬间传送的话,那就应该一招不中,马上瞬移到我们的后背偷袭。当质无法取得战果时,你就应该用量来弥补质的不足。我说的对不对,酋长先生?”
蒂索克浑身一震,云琦的话全说中了。
异能可以掠夺,但异能等级却无法一并掠夺过来。
假设夜行者的异能等级是3级,那么在酋长身上,只能显现出1级的水平。
这也导致了蒂索克的瞬移能力停留在一个很大的局限性上。
正如云琦所言,他瞬间传送的连续次数,只有2两次。
两次之后,必须喘一口气,才能继续施展。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瑕疵,但在和云琦交手中,却成为他最致命的弱点。
一旦第二次没有瞬移到安全的地方,那么必然将面对云琦的第二下高频震荡,那结果就只有“死”。
这也是酋长屡屡进攻,都毫无结果的重要原因。
“可恶,要不是我的血统变身在之前用掉,你绝对挡不住我一次瞬移攻击!”酋长被云琦说中的心事,恼羞成怒。
“明知道血统变身只能使用一次,那你还贸然用掉?”云琦反笑道。
酋长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有苦说不清啊!
在本来的计划中,酋长就没打算在这里大动干戈,主力还是依靠血使雷奥,只要他出手,根本不需要图腾信仰队的人卖命。
因此,酋长在医院里毫不犹豫的用掉宝贵的血统变身,化身为先祖之魂中的存在——雷刃冬戈。
现在,却因为索尔的干涉,以及传送之章的使用,血使雷奥被永久的隔绝在外面……
“等等,我完全没必要和你在这里死磕!对啊,我们还有血使大人,只要他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酋长一拍脑袋,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刚才他被愤怒填满的理智,一心要以自己的真本事打败仇敌,现在屡受挫折后,这份骄傲也随着信心尽失而不再心间了。
不过,现在就让他瞬移出去求雷奥,这无异意味着图腾信仰队的彻底失败,就算报了仇,雷奥也会因此而小瞧他们,组织更不会重用一个残兵败将。
酋长感到一阵的头疼:到底是放弃尊严,谋求安稳好呢?还是拼死一战,为印第安一族保留最后的尊严?
就在他纠结万分的时候,耳边传来大祭司杰罗尼莫的低语:“你现在的心乱了,我们先撤吧。”
“可是,您刚才还说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