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身子软软的几乎使不上什么力,可是她却不能回去,此时的她只能用脚卡主脚下的什么东西以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被刮出去,艰难的扭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耳边是呼啸的风,她什么也听不见。
“相不相信我?”
呼啸的风中,乔念听到对面男人的喊声,她心里凄楚的一笑。
相不相信他!
呵!
这话可真可笑,他害死了她的父亲,此时竟然来问她相不相信他。
秦天想看着对面女人脸上那绝望的笑,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吴携,靠近。”
“老大,不行啊!再靠近的话就出事了。”
乔念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着一旁父亲的骨灰盒,她眼眸闭合,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
爸,对不起,女儿没用,可能不能把你带回去了。
再一次面对失去亲人的痛,那种得到希望又失去的感觉,她生不如死,她又只有一个人了,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正这样想着的同时,脑海里猛然想起了被秦天想带走的母亲,她猛的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而也就这时,脚下绊住的东西松动,手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去攀附什么,她整个人如一片落叶朝着下方坠去。
“乔念。”
头顶似乎听到了男人失控的喊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呢!乔念唇边泛起一抹冷笑,仍由自己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下坠去,那种极速坠落的感觉让她心里恐慌,害怕,闭着眼睛,听着耳边那呼啸的风,她头晕目眩,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死亡,曾经她也一度靠近过,那时在老宅,那种窒息的压迫和恐慌,现在这种如深渊般的恐惧,那种空洞和无助,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致命,那么的的让她避无可避。
就这样吧!她没有力气了,真的没有力气了。
妈妈,你在哪呢!女儿在也看不到你了。
以为自己已经进了地狱,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乔念艰难睁开眼睛看去,对上的是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冷冽生寒。
“老大。”吴携看着身下那突然破裂的降落伞脸色大惊,看了眼不远处正离开的飞机,他没有理会,关了舱门,快速的指挥飞机降落。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脸颊像是刀刮一样生痛,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但是心里却是越来越燥热,浑身的难受让她下意识的伸手紧紧的抓住了身边的人。
“秦天想,我难受。”下意识的呢喃出口,轻轻软软的声音被风刮走,不带任何残留,但是身侧的男人却还是听到了。
怀抱手紧,手臂用力,把怀里的人转了个身,使她面朝自己,然后把她的双腿勾在了自己的腰间,两人的身子极速的朝下坠去,下面是蔚蓝的大海,两人的身子狠狠的朝着水里落了进去。
乔念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迷迷糊糊间头疼得厉害,明明身处一片冰冷,但是她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让她几乎想要爆体而亡,冰火两重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要炸了,窒息的难受让她伸手想要抓住什么,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凑近自己的脸,那种感觉很舒服,她想要更多,心里的渴望让她想要更多,伸手抓住那感觉,带着淡淡的熟悉,此时的她只想要快点解决心底的那股燥热。
她就像身处无边无尽的海里,那不停拍打的海浪灌遍她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忽高忽低,忽热忽冷,翻来覆去中,如潮水般的冲击力一波一波的袭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颤抖,战栗,然后攀至顶峰,本能的跟着内心那最原始的yu望,达到那她从未达到的潮水彼岸,她仿佛瞬间释放,灵魂战栗间,一切尘埃落定。
……
吴携从直升机上下来的时候,就见那微弱的火堆旁,男人一身赤膊,夜晚冷寒的风吹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丝毫感觉,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人,是乔念,女人那较小的身子如猫咪般蜷缩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头埋在他的怀里,他那宽广的胸膛把那女人遮得密不透风。
“老大!”吴携走近,轻声唤道。
“她发烧了,东西都带来了没有?”秦天想抬头,脸上是一脸的疲惫,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逸。
“嗯。”吴携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厚厚的棉袄,秦天想接过,包裹在了女人那较小的身上,然后轻柔的把她抱了起来,朝着一旁的直升机走去。
“老大,你……”吴携看着手里的棉袄,张了张口,追了上去。
直升机上,驾驶位与后面的座位之间隔着一沉厚厚的隔音板,秦天想把那特质的座椅放平,把乔念的身子放在了上边,脱掉她那湿黏的外衣,女人浑身赤luo的躺在那,虽然开了暖气,但是昏迷的她还是忍不住瑟了瑟身子。
微弱的灯光下,女人那白希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小吻痕,从那红肿的唇,直到白希的脖颈,再道那前面的美好,深深浅浅的,吸人眼球。
秦天想喉结滚了滚,有点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几个小时前沙滩上的一幕幕,女人的主动令他那自认为较好的自制力全部崩溃,她那柔软无力的哀求更是戳进了他的心坎里,她的难受,她的轻唤,她意识迷糊不顾后果的哀求,她的一切,都让他失控……
拿过一旁的医药箱,找到里面的感冒药和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