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赛梨花脸上渐渐浮现笑意,“如何?”希雨迫不及待的问道。
“丫头,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生辰八字都占阳位,你乃至阳之女。”
“何为阳?”希雨不解的问。
“一个人的出生年月,单数为阳双数为阴,你出生的时候也应在一天之中的午时吧?”
希雨把自己的生辰换算成天干地支来计算,这么一合,还真如赛梨花所说都占了阳位,而且自己就是在中午十二点十分出生的。
“没错没错,可这又怎样?”
赛梨花激动的说:“阴阳互补呀,他至阴你至阳,阴阳调和,对他只有益!”随后又赶紧到:“不过,他体质差,你可要悠着点。”
希雨一听红了脸,心道:这还用你说,我又不是什么鬼灵精怪需要采补男人的精血以续命。
“那他体内的毒就真的没有办法去除了么?”
“我是无能为力,不过你也别灰心,要说解毒还要说我师傅。看她有没有办法,只不过自从她老人家二十年前失踪,至今听不到她任何消息。不过不管是谁也要先弄清他身体里到底都中了哪些毒呀?”
希雨一听忙起身,“我这就弄清楚。”说着就跑回了屋,稍倾徐无暇拄着拐杖进了赛梨花的屋,“母亲,轩王殿下真的就没有救了么?”
赛梨花点了点头,“尽人事听天命,这要看他自己有多大的造化了。”
而希雨回屋后,立即换上一身利落的玄色装束,背上她的“乾坤袋”就是她那装满各种宝贝的布包,牵着马溜出了聚仙缘,急奔皇宫而去。
甩出三齿飞龙钢爪,蹭蹭爬了上皇宫的高墙,伏在高墙之上观察着宫内的情况。瞧见一队侍卫刚刚过去,马上放下绳索顺了下去。
凭着精准的记忆,前进了太后的寝宫。这些日子,太后周氏被希雨唬得不善,天天吓得是胡言乱语。夜里不敢闭眼,折腾的憔悴不堪。就连太医院里的那些御医也没好到哪去。因为此事,一贯对太后不咋上心的黎王殿下这回破天荒的发了怒,太医院里的上至御医下至熬药的侍童是一个挨一个的提审。
凡是被审过的几乎个个被扒了一层皮,直到现在,在宫里效力最久的陈琦陈太医被叫去了两天还没有回来。
这些人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活着,为了自身的安全,一天三顿给太后周氏服镇定药剂。此时的周氏正昏昏沉沉的睡着,但看其不安的神色,就知其正处梦魇之中。
眼下,希雨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掐死,可她明白自己来此的目的。“该死的,我会让你永远活在地狱里。”当她愤怒的摇晃周氏,忽的见其枕头底下露出一点亮色。
好奇的她拿出一看,竟是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儿,而小人儿的前心上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而翻过来一看,竟写着慕容紫轩的名字。
可以想象当时希雨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慕容紫轩那就是她徐希雨的命呀。希雨骑上老妖婆的身,拔起其上面的一根银针就朝其身上狠狠地扎了下去。
被痛醒的太后周氏刚要开口喊,希雨就点上了其身上的哑穴。周氏只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惊恐的看着一个个刺眼的银针扎进了自己的身体。瞪着赤红的双眼,疯了一般的希雨一边钳制着身下的老妖婆一边又准又狠的的出针。
针针扎在周氏身上的穴位上,被封了穴的周氏浑身痛苦的就要咬舌自尽。“想死,想得美。”希雨迅速将其一只手塞进其嘴里,一根银针随即封住其上的少海穴令其动弹不得。悲催的周氏只有狠狠地咬上自己的手。随后她的下颌骨也被希雨摘掉。
“竟然给我的轩下阵,那我就一一奉还!”将最后一根银针插进周氏的身体后,希雨从榻上下来,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其痛苦的模样,眼里露出嗜血的寒芒。
暗处,看清这一切的一双眼睛里也禁不住露出一丝胆怯。好家伙,看来往后这女主子是万万惹不得呀!
此人就是晏,作为主子的暗卫,就要时时跟随。当初见希雨偷进皇宫还不知为何,他也就暗中保护。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掠过,“你这是在干什么?”没有发现来人的希雨吓得一怔,待看清来人后,眼神阴鹫的瞪着慕容俊黎说:“干什么?你不都看见了吗?我徐希雨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杀要剐随你。”
而晏早发现到慕容俊黎只是看到其竟没有伤害希雨的意思,隧止住呼吸没有现身。
慕容俊黎望了其一眼,上前朝着周氏的脖颈就砍了一下。这时候昏死过去的周氏要比清醒时不知要好受多少倍。
当他看到希雨手中拿着的那个扎满针眼的小布人儿,心下顿时明了。“你先等等,先帮我一个忙?”
耶,慕容俊黎竟没有对自己兴师问罪,莫非是他查到了什么。“什么事?”
“这两天我查了很多事,尤其是母后生我时当值的太医。都说当时母后只由陈琦陈太医伺候,这点疑点很大。但那人无论怎样就是一口咬定我就是母后亲生。”
“他也许是太后的姘头也说不定。”希雨只是随口一说,二人均是一怔。“慕容俊黎,这很有可能呦。被先皇摒弃多年,不管是生理需求还是精神需要,或者是报复这都有可能哟。”
“我不管那个,只想知道我是不是其亲生。今天我来也是逼问来的,可又想像这诛九族的大事,她一定拧死也不会说实话。你在正好给我出出主意。”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