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非昔比”,望着希雨那充满希冀的笑颜,心里酸涩不已的萧逸虽这么想着可嘴上不敢说。因为这里每一个人都看的见,希雨这几天是怎么硬扛过来的,他不敢再打击她。
“明天就动身回京。”慕容俊黎瞟了一眼正给慕容紫轩按摩双腿的女人,低沉的说道:“大军总不能在这耗着,人养马喂的不是办法。再说京城里有御医,再怎么也比在这要强的多。”
“也好,这里太冷了,慕容紫轩怕冷得很,还是回去的好。”希雨表示赞同。
看着一天天,满嘴不会说别的只会说“慕容紫轩,慕容紫轩”的希雨,慕容俊黎偷偷瞥了一眼同样阴沉着脸的萧逸,鹏了眉头。
随后的几日里,在浩浩荡荡的数十万向京城行进的大军中,一个宽大而又暖和的类似毡房的马车车厢内,为了减少对慕容紫轩的震荡,只要是行进途中,希雨就会坐在厚厚的羊皮褥上,紧紧抱着慕容紫轩的肩膀。
看着慕容紫轩头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希雨为其按揉心经上的要穴内关。十天,都过去十天了,慕容紫轩还是没有醒来。
一路上,希雨总会不知厌倦的跟慕容紫轩说话。“轩呀,你真是只精明的狐狸。你偷偷的把南显送给西胡的武器掉了包,挑拨人家关系。以致纪云风带领的西胡出师不利,才得以让慕容俊黎的大军早一点赶了过来。”
调皮的捏了捏慕容紫轩那高挺的鼻梁,娇嗔的说道:“我说你怎么那么踏实的离开,却原来早已心中有数。你说你一个运筹帷幄,睿智聪慧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不知道醒呢。太累了吗?是呀,太累了,自打希雨遇见你就没看到你好好休息过。”
“总是拖着不适的身子去这去那,就没有消停过。这次希雨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休息个够,可你也不能总赖着不醒知道嘛?不然,等你醒来,有你好受的!”
“后背累不累,来,希雨给你揉揉。”搬过慕容紫轩的身子,彼此的胸口紧紧相贴,希雨又给他揉上了肺腧,加强心肺功能,促进心脏血液流通的大穴。
这些日子以来,希雨始终不停地给慕容紫轩按摩周身要穴,以及胳膊,腿上的肌肉,以免其躺的太久而至肌肉萎缩。
因为慕容紫轩身子很瘦,怕硬骨硌破肌肤引起败血症,天天给其擦身不说,就连夜里睡觉也不忘给他时不时的翻翻身。
车厢外,骑在马上的慕容俊黎当听着希雨不停地絮叨,挤了挤胀痛的双眼,哽咽了几声,默默地在旁守护。
而就在南县的大军还未开进大周境地之前,南县境内的一座郁郁葱葱的密谷之中一个身着雪白长袍,如墨的长发几乎垂在地上,肌肤粉嫩如花的女子在纵身追赶着一个头发稀疏可见头皮,眉毛雪白,贼目鼠眼亦还留着一小撮雪白胡须的灰袍老者。
“你个挨千刀的,二十年了,总算让我毒娘子找到你了。还想跑,没门!”说罢就朝前面的老者甩出长袖,瞬间一片绿色的粉末借着风势向其袭去。
就见那老者回身一扬肥袖,那片绿色立即化为须有。身形快速逃离之际大声喊道:“你个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的的老毒婆!老妖精!总追着一个男人跑,也不嫌丢人!”
“好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算的上是个男人么,啊?!二十年前,你毁了我的清白,怎么,吃完了抹抹嘴头就走不认账了?二十年呀,你足足斗蚜宋叶十年的大好时光天,南地北的找你这个老不死的!?
“胡说!谁毁你清白了,是你,是你不知羞耻的强迫我。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会——”
“呸,你还真不是个男人,我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副鬼模样值得我勾引麽?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中了情花毒的臭男人!”
“胡说,二十十年前,我也是个洒脱俊逸,玉树临风的美男子!都是你,这个妖婆害得我东躲西藏,弄得我如今是面目全非!”
那急于逃离的黑袍老者正是四处觅良药的慕容紫轩的师傅天痴老人,而其身后追赶的女子,就是赛梨花的师傅毒娘子。
毒娘子不但一身高超的毒学更是驻颜有术,因此五十有余的她仍如二八俏年华年华。自从二十年前以身救了中了情花毒的天痴老人才结下了这么一份啼笑皆非的不了情缘。
要说二十年前,天痴老人并不老可为什么会有老人的称号,那是因为在其年少就已满头银发,但其却是个名副其实的长相俊美的硬汉,要不然貌若天仙又一身毒学的毒娘子怎愿以身相救。
而自从其毒祛醒来后发现自己占了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便宜,他一个暗地里打遍天下不平事的银面人,一时无所适从,恼羞之际就一跑了之了。
后来因为总要东躲西藏逃避毒娘子对自己的追缉,才变成现在这样贼眉鼠眼极其猥琐的模样。而毒娘子之所以总追着天痴老人不放自是依旧对其倾心而念念不忘。
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现在更多的是恼与恨。就凭她的绝色模样硬是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倾心,也正因为如此才至如今的穷追猛打。可就在二人你追我赶之际,凭空响起了一声炸响。
天痴老人立即拧身朝毒娘子扑来,毒娘子一枚带色的银针随即就插进了天痴老人的脖颈中。
“该死的,我是怕你有危险。”只说了这么一句天痴老人就昏了过去。
“老不死的,还算你有良心。”毒娘子一声娇嗔,戳了一下天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