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后唇角勾了勾,一挑希雨的小下巴磕,举起手就朝希雨的脸上拂来,吓得她闭上了眼,脑袋止不住往后闪,感觉那带着浓郁脂粉味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希雨的脊背都冒了汗。
耳边就听那嗲嗲的声音道:“瞧瞧,瞧瞧,多水灵的一个人,这要是剁成肉馅一准的鲜嫩无比。少点没关系,要价高点不就全都有了吗?再说了,无本的买卖,怎么都是赚。”
“大姐,不,奶奶饶命,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都指着小的养活呢,小的若,若没了,他们可怎么办?奶奶您心善就放了我吧?”
“什么,你都有孩子了?”母夜叉忽的起了身,一只手竟掐着希雨的脖子提了起来,瞪着两只大眼,尖声问道。
“是,是呀,看在我可怜娃儿的面上,奶奶就饶了我吧?”
“咯咯咯——咯咯咯——”一阵瘆人的笑声过后,母夜叉像护着宝贝似的将希雨轻轻放下,连声说“好”。希雨心中大喜,还未等自己转身就又被其喝住。
就见母夜叉围着自己转起来,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自己不说,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嗯——年龄相当,又有经验长得还算不错,可这身板要说生过娃还真是不像。”
怎么,这母夜叉看出自己是女儿身了吗?一想到刚才母夜叉掏自己的裤裆,再听其不停叨咕的话,希雨有了不好的预感,看来这母夜叉是不会放了自己了。
希雨迅速出手,即使打不过也要拼上一拼,不能就这么乖乖的任人摆布。母夜叉粹不及防,中了希雨两脚后,更是不怒反笑。“还会两下子,更衬我心了。”
希雨一听心中大呼不妙,母夜叉轻松跟自己过了几招,很明显人家是在逗弄自己。看出形势的希雨索性住了手,小脸一整严肃的说道:“你到底与欲何为?本姑娘还就跟你交个底,我乃轩王府的人,做事之前,你最好先掂量掂量!”
本以为搬出慕容紫轩的名号,自己可以轻松脱身,可谁知那母夜叉听了后竟笑得花枝乱颤。“你要是轩王府的人,那我就是当今皇上的宠妃。咯咯咯——”
笑声戛然而止,看不到母夜叉是怎么弄的,眨眼之间自己的身子就被一根红绸子捆了个结结实实的。
“狗子!把人给我弄进去!”
“哎——”一旁看了多时的伙计跑了几步一猫腰就把希雨扛了起来。
“不要呀!不要把我剁成肉馅呀,不要呀——”
“他奶奶的,我又不是唐僧,吃了我的肉你也不能长生不了。慕容紫轩,都是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才让我徐希雨落到如此地步。姑奶奶今儿在此立誓,我就是变成鬼也要世世死缠着你不放!”
不知被人扛哪去的希雨,绝望的大声的哭骂着。“慕容紫轩——你个没良心的。”
而此时回春堂的医馆里。全身上下扎满银针的慕容紫轩,胸口突地一阵揪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守在一边的山羊胡急忙过来观看,“王爷,哪里有不对劲吗?”
痛劲一过,慕容紫轩深吸了几口气,摇了摇头。山羊胡回身看了看燃了一半的香后,开始拔掉慕容紫轩身上的银针。
“王爷,这两天箫侍卫可天天上我这来,看得出他是急坏了。”
“嗯——进来时我就看到两个暗卫在你附近守着了,对了,再给我一张新的面具,他若再来,你就告诉他办完事后我自会回去,其余的一个字都不许说。”
收好银针,山羊胡服侍着慕容紫轩穿衣。看着慕容紫轩越来越消瘦的身子担忧的说道:“王爷,您若再不好好将养您的身子,您的体质就会越来越差,好比这回高热已经三天不下,光靠药物及针灸挺着,那也极是伤身。”
“这要换成别人早就支撑不住了,更何况您的内伤还没痊愈,有什么事不能让箫侍卫替您去办?非得这么折腾自己吗?”顿了顿,又道:“王爷,您可知道,您的身子不光是您自己的,也是整个重生门的,更是整个北周百姓的。”
慕容紫轩听了山羊胡的话,深眸盯着那半柱香直到差一点就燃到了根部,才声音沙哑地说道:“正因为这样,现在我才要为自己活一把。”
听不出其中个意的山羊胡从他的百宝箱里取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了慕容紫轩,“王爷,这张好看的很。”
“好看还有你家王爷我好看。”慕容紫轩接过面具只稍看了一眼就又给山羊胡扔了过去,随后漂亮的眉头一蹙,说:“你想让我戴上它后再浑身上下贴层黑皮不成?”
山羊胡一拍脑门,“哎——王爷如此俊逸不凡,我只想给您挑张漂亮的了就忘了肤色。”
“本王又不是去选美,再说难道你不知道长相越是普通才越是隐蔽麽,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是,是”让慕容紫轩这么一呲儿,山羊胡讪讪地又重新拿了一个递到了慕容紫轩的手中。
伪装了的慕容紫轩大摇大摆的出了回春堂竟向醉伶阁走去。在自己的周围纪云风的突然出现,总让他觉得并非偶然。既然那些纨绔子弟寻求刺激也不会眼拙的把个全京都最有名的小倌绑了去,那样真可谓多此一举了。
更何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