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踹开的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颀长清隽,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男子,正是希雨认识的那个大哥。却原来天已大黑,当男子回到破庙,里面的大个便问他有没有看到希雨,说希雨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看天色,男子便与几人分道而寻,当他听到有异寻常的歌声,急忙寻声而来。
其看到被五花大绑并在被一女人强硬灌着什么东西,脸立即冷了下来。
母夜叉赛梨花看到门口突然而至的男子心里一惊,此人功夫不弱呀,竟让自己没有察觉到一点的气息与声响。随即起了身,故意挺着她那两只鼓鼓的半球一步三摇的朝男子走去。“呦,今儿小店这是怎么了,客人来的真不少。”
男子掸都没掸其一眼,身子倏地一动眨眼间就飘身到希雨的跟前,右手并拢了两指朝绸缎轻轻一划那捆着希雨全身的红绸就瞬间断了开来。“大哥”一声急呼,男子就将希雨单手搂在了怀里。
“哼,这位公子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吧,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想管闲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本事!”说话的同时,母夜叉赛梨花手中突现的红绸就如一杆笔直的铁枪向两人身上袭来。男子脸上没有一丝的慌乱静等着红绸至身,待其紧差半寸身子一拧两指朝其一挥,红绸便又断成了两截。
母夜叉赛梨花脸色立即大变,看来今天是碰上高手了。随即手中又多出数条红绸分散着朝希雨与男子的周身要穴急速掷来。男子抱紧希雨一番跳纵腾挪轻易的就躲了过去。
赛梨花见此腾地纵起身双手同时向二人挥出,看着眼前瞬间出现的一片绿芒,男子的眼神立即变得如鹰鹫一般,单手以眼不能及的速度,抄起那根断了的红绸就向其掷去。本是一块软布却如一块铁板打着旋上下左右一通翻飞,同时响起一阵叮叮咚咚的金石交鸣之声。
随即男子抱着希雨闪电般的直冲过去,一脚就踹向了母夜叉赛梨花白白花的胸口上。希雨立时俩眼一闭不忍直视,心道:大哥,你真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
紧跟着就听见“嗷——”的一声痛呼,赛梨花的身子就被踹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哇——”张口狂吐鲜血起不来了。
男子一点喘息的功夫都没给抱着希雨就飞扑了过去,一只脚狠狠地朝其后心就踹了下去。“大侠饶命!”伴随着一声惊呼,一只银线如箭一般朝着男子的腿闪电般的直射过来。“大哥小心!”
只见眼前芒光一闪,吓得希雨惊呼出来,看那速度心顿时一紧,心道:大哥这条腿恐怕是保不住了。
可谁知男子只是伸手一探两指便将其捏住了,看都没看反手就掷了出去,当其转身看到一人后,嗖的一身飞了过去,追上那根线后,伸指一弹令其改道而行。很快的就听见“咚嗡——”的一声,那根银线没入木头后又震颤不已的声响,可见其力道有多强劲。
而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惊得希雨立即朝男子脸上看去,见其除了一脸的大汗别无他样这让她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大哥快把我放下,你歇会儿。”可男子就跟没听见自己说话似的反而更加搂紧了自己,两眼锐利的朝远处望去。
希雨顺其目光看去,就见从远处慢慢移来一只轮椅,借着微光可以看清椅子上坐着一个年纪轻轻地男子。噢,怨不得大哥会急忙改变银线的方向,却原来是不忍心伤了这个有残的人。
对大哥在那人先伤他自己在前还对其存有怜悯之心希雨不禁大大的钦佩与赞许,当看到大哥那汗滴的脸忍不住伸出小手擦拭了一下他聚成水了的下颌,却迎来了其不悦的目光,希雨立即不知所措。
男人推车来到近前,希雨见此人的目光没有对准他们两个人,从而断定这男子肯定也有眼疾。“大侠还请饶了我母亲一命,都是因为我,才让这位,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个姑娘吧?徐无暇在此给姑娘赔礼了。”
“赔礼你以为就行了吗?”一句道歉就想了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希雨还在为自己受的这份罪而耿耿于怀,困了将近一天搁谁谁都不会就这么把事给结了的。于是又道:“好在今天我大哥来得及时,否则还不知道那个母夜叉做出什么事来的。”
“即使你大哥不来,我也会不让姑娘受辱的。”
“得了吧,你要是真的说得动或是管得了那个母夜叉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我说的对是不对?”
徐无暇顿时低下了头,“确实如此,母亲担心一旦她有一天不在人世,留下我这么个又瞎又瘸的人怎么办?才一心想找个人来照顾我。”声音充满了无奈与悲伤。
“找?这叫找嘛,这叫绑架好不好,你说,你们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我——”
“暇儿,咳咳,别跟他们废话,要杀要剐随便,我赛梨花绝不皱半个眉头,只要你们不再为难我的暇儿。”
此时的赛梨花才缓过劲来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轮椅上的男子走来。希雨感觉到大哥搂着她的腰又紧了紧,又看到其看着母夜叉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于是赶紧说道:“母夜叉,如果你真的为了你的儿子好,就不要妄图下黑手,否则我保证你和你的儿子死的都会很惨!”
希雨的话刚说完就觉察到大哥俯头注视她的目光,随即仰脸冲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