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子的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希雨停住了手。“这样是不行的,最好揪出血丝来才行。”
“给我拿条热手巾去。”
“干嘛?”
“赶紧拿来!”见希雨嫌自己啰嗦,山羊胡也不再问就下床拧了个热手巾把递给了希雨。希雨用它在男子的咽喉部焐了焐后,又擦了几下,就低下头伸出湿滑的小舌在其咽部游走了一圈润滑了一遍肌肤紧跟着就用小嘴用力的嘬了起来。
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嗓子上火干疼干疼的时候,妈妈就是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去火的,要比用手直接揪舒服得多。山羊胡瞟了瞟二人,只留了一句“我去热药”就蔫溜溜的下去了。
此时的咽部经历一阵刺痛,男子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感到有两张柔滑湿润的唇瓣在用力地吸允着自己的咽喉,不但没有刚才那么的疼痛,嗓子也越来越舒服了。湿嫩润滑的小舌偶尔划过肌肤令他浑身不由自主的震颤,更令其忍不住的吞咽。
小嘴正在专心嘬着的希雨,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时不时的碰触她的唇,忍不住对紧眼珠一看,原来是男子的喉结在时不时的滚动。
从遇到慕容紫轩后,希雨自己就觉得自己成了喉结控,她觉得慕容紫轩最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那厚实的喉结了,每次看见她都有一股冲上去要玩命的啃咬一番的冲动。
因此她对其是相当的熟悉,刚才就觉得很眼熟的她小嘴倏地不动了,两只眼珠聚集在一起跟着男子的喉结左右滚动。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的像。希雨突然直起身,就看到男子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那线条优美的脖颈更是像极了慕容紫轩,“慕容紫轩”希雨不自觉的轻唤。
此时正处在紧张又敏感的男子身子瞬间滞了一下下,希雨轻轻托起了男子的脸皱起了眉头咕哝着:“这张脸也太不像了,除了上美容院做个大整才能变成这个样子吧?可,可这里怎么就那么的像呢?”
对了,大哥也会武功耶,而且功夫还不弱。想到此处希雨更加怀疑了。
于是又不自觉的拖起男子的肩,伸出小手爱抚着那划成了完美的弧的雪白脖颈以及高凸的喉结。
“除非,除非戴了面具!”想到此处,希雨立即托起了男子的脸仔细端详不说,还用手指顺着男子的发迹边缘轻轻地捻搓,嘴里还念叨着:“千万别醒,千万别醒——”
而念不出神马的希雨,还伸出小舌在指肚上舔舔润了湿后,不死心的接着捻。
“你在干什么那?”此时山羊胡端着药碗进来了,瞥了瞥雨又瞥了瞥其怀里的男子问了句。
希雨吓得一哆嗦,“你说话时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啊,吓死人了。”
“提前打招呼就不用说话了?”山羊胡挑了希雨一眼,那神情明摆着就是‘你个白痴’样,随后又不解的问道:“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我,我在给我大哥擦汗呢。”希雨不自然的说道,稍顿了顿希雨又问:“山羊胡,你们这里有没有做面具的高手,能以假乱真的那种?”
“你问这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若有,在我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就戴着它去抢,官府找不到我,我岂不悠哉?”
山羊胡朝希雨嫌恶的轻嗤了一声后,不屑地说:“还悠哉呢,幼稚还差不多。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有那样的面具,这世上还不贼匪成风。”
希雨一听也对哈,再说了,就是在现代真做出与真人一模一样的脸来都是很难的,更别说在这不管是医学技术还是医疗器械都很落后的年代里了。
随后希雨与山羊胡二人协力将药汤给她大哥灌了进去。见药汤一滴不洒的灌进去了,山羊胡不禁感慨道:“真不易呀,昨晚我可是废了劲了。看来还是你会照顾,在他好之前你可不能走,别让我白搭了药费不说还要花银子雇个人照顾他。”
希雨白了一眼山羊胡,“行了,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不管我大哥的,以后药钱治病钱统统还给你不就得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希雨小脸紧张的问道:“对了,昨晚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还有谁?那么晚了,这里就剩下我和我老伴了,你大哥到这就瘫了,我只能先忙活他,而你又是一身的湿,当然是我老伴伺候的。”
听说是山羊胡老婆给自己换的衣服,希雨心立刻就不纠结了,“一身的湿”希雨仔细回想。不多时,脑子嗡的一声似炸开了锅,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就连当时自己忍不住攀上了大哥的身,她都想了起来。
看了看此时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希雨矂得不知如何是好。
“真没想到你竟是个女娃,隐藏的好深呀!唉,王爷知道吗?”
“女不女的关他什么事!”当山羊胡问及慕容紫轩,希雨仍是一肚子的气。若不是被他中着不着的赶出府,她哪里会受这么多的罪!
因为只要放下不会,大哥就会咳醒,希雨就抱着她的大哥坐了一整天。直到夜里男子出透了一身汗后,山羊胡为其擦身换衣服希雨这才得空上外室伸伸胳膊踢踢腿。
希雨再进去的时候,大哥已换好了衣服,微睁着眼躺着休息。希雨拿着旁边的干手巾为其擦拭着额上的细密汗珠皱紧了眉头。“怎么汗出个没完没了的?这样身子该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