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目的模样,他的模样让人感到信任,感到亲和。

他笑着对玳妃说:“娘娘,高阳公主进宫去是好事情呢,高阳这么高贵的血统应该让她进宫去享受公主的待遇,应该让她成为万民都敬仰的皇室的公主,高阳有这么高贵的地位,娘娘应该高兴才是。”

玳妃听着小顺子的话,她仿佛也显得高兴起来。

但是,那时她仍紧紧的抱着高阳,她是从李世民离开后,刘妈从nai妈那里抱来高阳时便紧紧抱着女儿的,她没有丝毫释手的意思,她怕这么一释手,便再也不能抱住高阳的了。

那时侯高阳安静的在她的怀里睡着了,那张酣睡的稚嫩的小脸是那样地可爱,是那样地让人心疼。玳妃反复的在高阳的小脸上亲吻着,她有意识的想弄醒高阳,想看看她那双明亮的美丽的稚嫩的眼睛,可是高阳并没有按照玳妃的意思醒过来,仍然鼾睡着。

小顺子好几次的催促着,虽然也是微笑着催促,可刘妈知道小顺子该抱走高阳了,刘妈劝了一回玳妃,才从她怀里抱过高阳来,也在高阳脸上亲了一回,才送到了小顺子的怀里。

那时侯玳妃忙忙找来李世民给她的那对玉佩,把其中的一只系到高阳娇小的脖子上,然后咬着牙背过身去,但是她感到她的周身瑟瑟的颤抖起来,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涌上来。

那小顺子接过高阳,看着玳妃把那只麒麟玉佩带在高阳脖子上,便不敢再逗留,在玳妃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只朝nai妈使了个眼se,便转身离去。

就在这一瞬间,玳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迅速转过身来,朝小顺子扑过去,她想把高阳夺回来,可是刘妈拦住了她,几乎是死死的抱住了玳妃,才避免了一场争夺。

玳妃疯狂的哭着,喊着高阳的名字,眼巴巴的看着高阳被小顺子带走了,那时玳妃的心仿佛掉了下来,她只觉的心底一片空虚,感到了一种绝望了的空虚。

……

上述之文是本人这部书某些章节。其他章节中还有很多的诗、词、文、赋,jing华部分更在后卷,虽然自以为仍比上述诗语更有可取之处,然文学不过人为之作,再jing妙也只为茶余饭后适娱之物,雅趣志友把玩消烦之笔墨也。

即使是《红楼梦》,于当今物流横溢,信息载欢之时,亦无更多人类扼腕惊叹者。

我虽自谓此书为当代人写的《红楼梦》,实嫌撩文之诳语,究其实,以当代人语言思维之习惯,纵有惊天笔墨,也无法写出与《红楼梦》相媲美之作。

然本人深仰曹雪芹之才,数十年枕卷而眠,仿临之功,笔力不及其一二。

虽也写数十女子离合悲欢故事,杜撰些诗文以饰之,虽有宫廷红楼之嫌,诚不如《红楼梦》旷世大家之作。

况囿于历史之局限,唐代之恢弘,焉仅以儿女之情可载之!故演军事、政治、经济乃至诸治国之谋策,至大唐趋和谐倾向实为本书宗旨。

本人不过潦倒之徒,因生活所迫,既当教师,又当农民,亦有十数年“的士”司机之经历,然看当世繁荣昌盛,和谐永泰之景,知国运隆盛史所不及也!

细阅《资治通鉴》,大唐史中亦有谐和之说,遂取其义而撰此书。

书中涉“太白经天”及“唐三代后武主女皇”之语,实为历史囿隙,无法避开,然本人亦以唯物之观诠释,虽亦有玄涩之嫌,亦不过为一家之言,撰意不达,绝非迷信之说。

况李淳风之语,仍有褚遂良不齿之情节,我以为不足以非论者。

至于书中战争之事,与颉利、突利之战,史书记载过于琐碎,本人以史载“颉利、突利号称八十万兵”之实,推演唐当时之兵力应不乏其众,如此一个泱泱大国,诸多十数万兵,我以为或有史误,故大胆演唐兵八十万之众与突厥抗衡。

至于北征,史中找不到结局,然郁she之兵数十万入侵唐境,岂有唐不予征讨之理?

况玄武门事变之前,李渊曽下旨让李元吉北征,因玄武门事件遂无下文,其间史之玄妙无法说清,故本人演北征之事,实究前因应有后果之实也。

至于高昌之役,实属史实,无可非议者。然文学不过娱乐之物,非可与史等同视之,更有荒诞杜撰不经之故事,皆不过取娱于人,与史同论,难不成牵强乎?

书中或有白话文甚至古文之语,实为人物当时语境之局限,我以为用此语言,更能表现当时人物,故本书当代、古代语感交叉亦不足为怪。

大唐未兴遂有房谋杜断之说,至大唐贞观而兴,更不乏房玄龄谋略之功也。故此书以房玄龄作引子,其间故事却免不了杜撰。

既知文学为适娱之物,看官亦以娱乐之心读之,莫教与史同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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