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被人发觉，张超然再怎么镇定，此刻早已经汗流浃背，粗重的呼吸说明了他内心的恐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惊恐之下的张超然说话都有些走音，和年龄不相符的手指伸出来犹如枯竭了的树枝，这应该是在福尔马林里浸泡了太长时间所造成的。
“我知道的还多着，一件件、一桩桩，都能让你呆在监狱里一生。”
caol知道张超然会装傻，所以对于张超然现在的说词是caol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他杀了他女朋友，然后做成人皮唐卡？”叶雅言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可思议，就算下得了手杀人，怎么还能下得了手去剥皮，然后制成唐卡的。难道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会觉得下不了手吗？
“你有什么证据，高小姐？”被叶雅言这么一说，张超然似乎到又冷静了下来，斜靠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caol。
caol淡笑不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超然，看得久了到把张超然看的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双眼睛仿佛要洞穿自己的身体一般，张超然不自然的挪了挪身体，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慌张。
“首先，卡里的钱应该已经洗过了，所以来路非常的正常，我想这点我应该抓不到你的把柄。其次，李嘉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也很难说明这笔钱你是从哪里来的。最后，陈英杰的死，似乎也和你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
“所以，是不是可以说明高小姐并没有证据？”在听到caol那么说了之后，张超然的神情到又有些飘飘然起来。
“不过……”caol话锋一转，“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它只是疏了，并不是漏了。怪就怪在你太自信了，千不该万不该把李嘉敏的皮缝制在那本日记本上。”
caol的话一出张超然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只是口上却还硬撑着，“什么日记本？你在胡说什么？”
caol从茶几下抽出一本本子，“啪”一下甩到了茶几上。
那本日记本就是那天张超然拿来给caol看的，封皮上那被包裹上人皮的地方似乎还隐约能够看到汗毛不停的在空气中抖动。
张超然抢过茶几上的日记本，快速的朝着正在燃烧的火炉奔去，“啪”一声，把日记本扔了进去。火苗遇到纸张，很快燃烧起来，被火燃烧的日记本发出刺鼻的烟熏味，有点呛人，叶雅言忍不住轻咳起来。caol端来一杯柠檬水，示意叶雅言喝下去。
“他，他杀了他女朋友，然后做成人皮唐卡？”叶雅言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可思议，就算下得了手杀人，怎么还能下得了手去剥皮，然后制成唐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