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灰是把香别在后腰上,他如果往回走的话,我是看不到香火,除非的他是倒着退回来的,此刻周围黑灯瞎火的,就是正着走都走不过来,还别说是退着走,这太夸张了。
一时间,我来不及多想,只能赶紧把狼眼找到,只要有光,一切都好说。然而,人在着急的时候,手也发抖,本来很容易掏出来的东西,现在去怎么也找不到地方,这时我忽然摸到一把毛,我心想,离我近的应该是黑子和阿纹,这头发这么长,应该是阿纹的把,心里一喜,连忙说:“阿纹快把你的狼眼打开?”
却没有人回答,我一下子蒙了,怎么回事,这灯灭的也太突然,而且,所有灯几乎是商量好的,一起灭掉。就在这时,老灰身上的香火已经快要触到我的脸,我心说,他妈的都搞什么鬼。
忽然一只手从后面过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吓坏了,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那只手,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只感觉,肌肤细嫩,还带着香味。我冷静下来想,应该是阿纹的手,黑子不可能这么香,我连忙伸手去摸,摸到一张脸,有些冰冷,但肌肤很光滑,我忍不住多摸了两吧,黑暗中有人轻声哼了一下,我再往下摸,硬邦邦的,怎么像是铁片,我有些奇怪,阿纹穿的纯棉休闲衣,不至于这么硬。这时,捂住我嘴的手,缓缓朝下移,到了我脖子上,手很冰,弄的我打了寒颤。
手还在移动,我有些惊讶,阿纹这是想干什么,黑暗中,难不成想占我便宜,想着我脸就红了,眼前晃的阿纹白嫩的屁股,虽然有点猥琐,但谁叫我是男人列,就在还正美着呢,手里忽然抓到好多毛,我心说,阿纹什么时候把头发散开了,她可一直都是扎着马尾的,这时,那只手已经伸进我衣服里,冰的我浑身发抖,这阿纹搞什么鬼,我用力把她推了一下,发现还没推动,心里一惊,不对啊,阿纹不到百斤,不可能推不动,这摸我的是什么东西?
就听见老灰说:“别出声,有东西。”
我心里一阵恶心,难道是老灰摸我?来不及多想,就看见影壁周围密密麻麻飘着几十个影子,他们身上有淡淡的青光,看起来就像是玉石一样,灼灼生辉,围着影壁转圈,长长的头发到屁股下面,身上穿着盔甲,时上时下,不知道是在做什么,黑暗中我看到其中一个脸,苍白如纸,瞪着两个血红的眼珠子,像是索命的恶鬼。
我忽然想到奶奶说的鬼推磨,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样子。那些飘在空中的尸降久久不散,我心说,这难道是鬼推壁?
老灰让我们别出声,就这样一直静悄悄的,谁都不说话,也没有灯光,窝在黑暗中,感觉时间特漫长,一分钟都快赶上一个小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转圈的尸降忽然排着对,沿着汉白玉走廊,朝冥厅而去。这下我忽然觉得,那些尸降像是从影壁中跑出来的,我真想过去看一看,是不是上面雕刻的人俑都不见了。
等所有的尸降都消失,我这才低声问他们:“刚才什么情况,一下灯全灭了,这不成心吓我一个人么?”
老灰说:“你没看到冒出那么多鬼东西,如果不是及时把灯灭掉,万一把那些尸降招过来,我们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你小子刚才怎么回事,平时看着挺激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傻,要不是阿纹手快替你关掉灯,我们就要给你害死。”
被老灰责问,我本来还满腹的委屈,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想了想我问老灰:“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多尸降来,是不是触碰了什么机关啊?”
老灰说:“有可能,说不定影壁下面有机关,被触动,就放出这么尸降来。具体这尸降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皱着眉头说:“情况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这个墓处处透着诡异,尤其是影壁上那个重瞳将军,更是令人看的毛骨悚然,我觉得还是从密道走安全。”刚才那么多尸降飘到冥厅去了,现在谁不想跟尸降同路。
我很想问老灰干嘛摸我,但是,有不好意思说出口。老灰说别开灯,万一把尸降引过来就麻烦了,我们只能摸着黑沿着密道往里爬,这个密道挖的很小,我们在里面都要猫着腰走,这下我明白老灰为何退回来,密道太窄他转不过身来。
大概走的能有五十米左右,老灰说前面有门,这下估计安全了,老灰才打开灯,这个门上也有血手印,看来那个绿毛怪的确是从这里出来的。老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感觉没动静,这才叫黑子搭手,用力将小门推开,露出后面的空间。
用狼眼照了照,这空间还挺大,估计在几百个平方,高有五六米,看起来像是一间墓室,中间是一个大坑,老远就能看到坑里面有棺椁,棺椁的四角,摆放着四个陶俑,都的跪在地上的,形状很古怪。
黑子问我:“我们这不是还没到寝殿么,怎么就见着棺材了,难道这密道是直通主墓室的?”
我摇摇头,有些不懂,这种被逆改过风水的古墓,我也分不清哪里是墓室。只不过,总感觉不太对劲,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密道太小了,人过来都猫着腰,棺椁是怎么抬进来的,除非还有另一个门。
阿纹走到我身边,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刚才那种感觉还未散去,我都不敢看他,脸有些发烫,我偷眼瞄她,想看她脸上的变化,忽然发现她的头发还是扎着的,我心一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