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目前的情况非常危急,大伙都期待的看着我,连阿纹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对女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免疫力,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吴老九按照刚才的法子,在我脸上画了一道符咒,然后我慢慢的往前走,摸了摸腰上黑子给我绑的绳子,心里一直在祈祷,虽然信仰有点混乱,这一刻,也只好临时抱佛脚。
放在平时,我这个样子,估计要被黑子笑死,但这一刻,大家都绷着脸,似乎紧张到了极点,一点也笑不起来。
反而,面临危机我到是平静了,我心里自我安慰说,反正困在这里早晚也是个死,而且还死的很凄惨,倒不如直接豁出去,搞不好还有一线生机。
正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太眼前,这一刻没有看见朦胧的黑雾,似乎我的身体也没有被控制,我心里一阵大喜,看来这招有效。
我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所看见的东西。太眼像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球,上面有两个血红的太极球,两个太极球交织在一起,形成重瞳一样的眼睛,而两个太极球周围是放射性的金丝三开,泛着琥珀一样魅惑的光。两个太极球慢慢转动,一个顺转一个逆转,时而分开,时而叠在一起,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两仪生太极,太极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我心里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
再看眼球的周围,有十多条手臂粗的管子连接在上面,那些管子看起来是经脉一样,微微蠕动,似乎在输送能量到眼睛上。
我忽然觉得,可能不是我的血的作用,可能是一种潜意识,因为,我感觉到这个眼睛似乎不是那么邪恶,反而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复杂的能机械。
振动频率相同的东西,会互相吸引而且引起共鸣。我们的意念、思想是有能量的,脑电波是有频率的,它们的振动会影响其他的东西。而这个眼睛似乎就是这种能量机械,他能产生一种频率波动,从而影响到我们的大脑,对我们的身体进行控制。
然而,人的大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磁铁”,会发散出比任何东西都还要强的吸力,对整个宇宙发出呼唤,把和你的思维振动频率相同的东西吸过来。
我之所以容易被控制,是因为潜意识发出一种令我们自己感觉到畏惧的信号,这样就会降低脑电波的频率,从而使得眼睛的电波有机可乘。
人在恐惧的时候,大脑就会混乱,就会停止思考,潜意识下我们就以为自己必定会输,因此,就中招了。
如果按照我的推测,我只需要斩断那些链接在眼球上的管子,就可能破除这个眼睛,这些管子如果是能量的提供通道,我斩断他,理论上讲似乎能够奏效。
我对身后的黑子打了个手势,意思我很安全。这一刻我很好奇,不知道眼球的背面是什么,就如同人们好奇月球的背面一样,但是,我有敢去看,潜意识中,总认为未知的东西都是可怕的。
实际上潜意识,就是我们意识的一部分,只不过被我强制隐藏起来,很多时候,我们都容易被潜意识左右,人的勇气和灵感往往就来源于潜意识。
这时,黑子用力拉了一下绳子,我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有些生气的看着黑子问道:“什么情况,我都说了没事了,你干嘛扯我回来,我正在观察呢!”
黑子说:“里面什么情况,有没有找到破除太眼的法子?”
我点点头。黑子一喜说:“看来你小子的血很不一般,回去给放几斤留着备用。”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当这是水龙头,给你放几斤,那还不要了我的亲命。”
我很想告诉他们潜意识理论,如果我推测正确,只要大家好都鼓起勇气走过去,也许不会中招。但是,万一我的血真有是神效,那岂不是害了他们。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种乱七八糟的理论,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
吴老九说:“既然找到方法,那就赶快去将太眼破除,这样我们就能早点离开。”
这时我发现胖子也醒了,阿纹正在照顾他,这家伙又哭的稀里哗啦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看着大家一副凄惨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叹息,这一趟我们没少吃苦,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真是不容易啊,为了心中的谜团,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我们付出了很大代价,但是我不后悔,如果让我带着这些谜团生活,心里始终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人总是需要一些追求,无论是追求什么,总不能停下来,那么吃苦受累,也是一种收获。
我拿起长生道剑向着太眼走去,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出征的壮士,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心中生出一股豪迈感。
老灰拍了拍我的肩膀,黑子也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阿纹抿嘴一笑,三胖子擦掉脸上的泪,露出一个笑容,吴老九沉默的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股希冀。
他们虽然没有说话,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我觉得他们是那么需要我。一路上我都缩在最后一面的一个,他们冲在前面保护我,我什么都不用做,甚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累赘,但是,这一刻我不一样了,我心中豪气干云,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澎湃而出,我感觉像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那种压抑的自豪奔放汹涌,我感觉自己仿佛可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