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家伙的牌令,怎么会在你手上?”
白起接到木牌的刹那,身上煞气逐渐消散,那木牌反面秦字,正面翦字,正是王翦给石竹的那块木牌。
石竹见木牌亮出后,果真见了效,不禁心里一松,听到白起的问话后,笑着答道:“在下侥幸救过王老将军一命,所以老将军赐给在下一面令牌,说是遇到困事,可持此牌去寻老将军。”
“就凭你能救那老匹夫一命?哼!”
白起面色一冷,他轻挥了一下衣袖,眼神厉起,周身杀气再次窜出。
“以那老匹夫的力量,需要靠你这点微末小计来解救?我看这令牌八成是你偷来的吧!”
石竹听罢面色一顿,急忙辩解道:“喂!白老将军,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诬陷我啊!再说了,你看我这点雕虫小技,能从王老将军身上偷出这面令牌吗?这真的是老将军赐给我的,我也当真救过老将军一命,只是过程很是幸运,你若不信,可自去问王老将军!”
顽剑坐在后面,见白起的脸说变就变,不禁有些心虚:“这老东西是不是就想要我们的命啊?好家伙,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喂!你那块破牌子管用吗?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再蒙不了人家,还把他激怒,那样我们死的就更惨了。”
“你给我闭嘴!这块牌子货真价实,就是王翦给我的!”石竹回头瞪了顽剑一眼,低声喝道。
顽剑闻言一怔,随后出口惊呼道:“王翦!我的天啊,你和他还有交情?”
“别说了,先看看那家伙的反应吧。”霜尾皱了皱眉头,止住了顽剑的求知yù_wàng。
“喂!要是能度过这次危机,千万把王将军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啊,我仰慕他...”
“你给我闭嘴!”
霜尾跳身过去,一巴掌呼在顽剑脸上,强行令后者闭上了嘴巴。
白起听了石竹的话后,冷声问道:“哼,老夫现在与他相隔数千万里,又怎么能取得联系?”
“既然如此,白将军请自便,反正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就怕到时候,伤了您与王老将军的和气!”石竹见无力反驳,索性就光棍一根的对白起出言相激,其实他心里此时是这样想的。
看yy猪脚,遇上前辈高人,都是用一种二愣子的语气去对待他们,而那些250前辈高人还就吃这一套!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他还看不起你呢!真是贱到家了。
我这一招现学现卖,不知道管不管用,话说白起应该算是个最厉害的“前辈高人”了吧!
白起此时当然是无法听见石竹内心的小九九,不过他听过石竹光棍的话后,还真是慢慢又将杀气给沉寂了下来,缓缓抬起木牌,再次看了看后,他才抬起头,冷声说道:“老夫暂且就信你一次,这一次看在王老匹夫的份上,你们三人的性命就先且放过,不过,这令牌我就暂时收下了。”
“哎!那是老将军赐予在下的,你怎可随意收取?”
石竹见白起要没收自己的令牌,不禁有些着急了,开什么玩笑,这令牌可是王翦给的,象征着王翦的身份,这个令牌有多大的好处今天已经可以看出端倪了,白起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猛男,都要卖给这令牌一个面子,那么其他人呢?这种保命的东西,失去了可就太悲剧了。
“怎么?你对本将的决定有异议?”白起眉毛一横,语气又冷了起来。
“没有没有!在下岂敢对将军指手画脚,只是这令牌是王老将军赐给在下的,在下深感老将军的恩情,实在不想失去这枚令牌。”
石竹说着,仰头看了下远方,将双翅合并到了一起,虚伪的拜了三拜,满怀深情继续说道:“每每思之老将军恩情,我都会三省吾身,可如今将军欲要夺我所爱!这叫我怎么可以接受?将军你想想,别人要是夺走你的至亲之人,你又该当如何!将军!白将军何以教我啊!”
石竹说到此处已经声泪俱下,好不凄惨,他身后的霜尾于顽剑,则早已陷入昏迷状态。
白起冷着脸看完石竹的表演后,沉声说道:“哼,老夫真想就此斩杀了你,你这异兽的口舌太过厉害,盅惑人心只在一瞬之间!好了,别再说了,老夫决定的事情,怎会轻易改之,尔等速速离去吧,要不然等老夫改了主意,你们可不要后悔!”
“别啊白将军,要不然在下用身后这个男人来换那块木牌?白将军,给个机会啊...”
“三息之内速速离去,否则本将绝不手软。”
“白将军...”
“1.”
“求您了...”
“2.”
这时霜尾看不下去了,她用力锤了一下石竹的脑袋,急忙说道:“喂!你找死啊,快点走!”
“还你妹的墨迹,赶紧走啊!”顽剑也有些着急了。
“tmd,老子倒霉,平白没了一块保命道具,哎...”石竹叹息着摇了摇头,旋即苦着个脸,向着高空窜去。
“白将军,我们有缘再见!”
“如此异兽,不知留着是好是坏。”白起望着一秒内便消失了踪影的石竹等人,低声呢喃着。
“也罢,就当给你这老匹夫一个面子。”
他看了看手中木牌,随后揣入怀中,向着后方还在原地待命的兵马俑大军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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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在前往桃木城的路上,石竹等人一身轻松...
“呼...没想到你那块牌子还真管用,我们竟然在白起的手中保住性命!”顽剑劫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