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也曾经是独孤瑱的宠妃岂会不知道独孤瑱动情时候的模样,她的眼神是真的慌乱了,她没有想到独孤瑱竟然会作出这等子事情,她才十岁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她此时的大脑是真正的空白了,只感觉喜堂上的喧闹,嘈杂声再也听不到了……。
——这是独孤瑱已经连qín_shòu都不如的节奏线——
独孤云傲闭上眼睛安静的趴在独孤博的怀中,耳朵微微一动连眼皮也不曾动一下,只是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侍从没有犹疑一股脑的将喜堂的动静全部透了出来,独孤云傲的眼皮终于动了一下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将喜堂捣乱便是!”然后整个人都钻进了独孤博的怀中,最近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陶夭终于从一身酸软之中醒来,发现全身并没有什么不适,抬眼一看眼睛微微发酸,他扶了扶自己快要裂开来的脑袋问身边服侍的宫女:“主上是何时发现我的?”
侍女微微一笑,陶夭这才想起独孤云傲是有派人暗中保护她的。
只是接下来的消息却让这喜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独孤瑱的脸上阴沉沉的,看着在他的面前低声哭泣的女子,他只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楚长喜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坐在那儿如同一尊菩萨。
“殿下,柔歌没有…”范柔歌死死地抓着独孤瑱的衣摆说。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昏沉沉的,然后…。
喜房之外,与独孤瑱…
范柔歌想都不敢想,若不是那衣服上的落红证明了她的清白或许他此时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独孤瑱只感觉心头闷上了一口血,自己明明是想将陶夭成为他的人,最后怎么会成为范柔歌这个他一辈子都不想碰的女人!
“法旨到,雍亲王接旨!”尖利的嗓音划破雍亲王府的阴沉,却带了暴风雨的惨烈。
十二个时辰前
陶夭正死命的挣扎,但是却听到了独孤瑱的一声闷哼声,紧接着是一阵眩晕将她直接弄昏过去了。
从暗处出来的两人摇了摇头,其中一人戏谑的说到:“没有想到三殿下竟然会这般饥不择食,一个十岁的孩子…”
“呵呵呵,兴许是由特殊的癖好也说不定!”另一人讥诮地说。
“怎么处理?”第一人说道。
“主上可是吩咐了,这喜堂越乱越好…”
“范家女,天生媚骨,想来会让这位爷舒坦,就让他们以天为被地为床吧!想来也是香艳刺激的很!”
…。
“都处理好了吗?”暗处的一个沙哑的声音慢慢响起,听得出来这个人正在变声,想来年纪不大。
“主上,都处理好了,只是这景莲县主该如何处理?”
男子望了一眼昏睡着的陶夭说:“就将这个人送还给独孤云傲吧,就当是一份贺礼,想来她会接受这个示好的!”
“诺!”
“这个喜堂你也希望是越乱越好吧,清儿!”男子望着月亮喃喃自语地说,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残忍的笑意。
未央宫
“长孙敬还真是厉害,连皇子的婚礼都插手了!”独孤博挥手示意侍从下去问独孤云傲说。
“这般打脸的事情,父亲也看得下去?”独孤云傲微微挑起了眉毛问。
一个皇子与新婚妻子在野外行周公之礼,这实在是有辱皇室声誉。
独孤博微微一笑说:“有什么看不下去的,本来范氏就占据了他不该占据的位置,退下来也是应当!”
独孤云傲支起下巴提笔在法旨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