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的面色一红但还是咬咬牙继续问:“不知姑娘能否……”
“玄老,在御门之中谋害主或者背叛御门子一般处以什么刑罚?”独孤云傲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的问,“小女不大清楚,虽是外祖定下的规矩但是这么多年多少有些改变不是么!还请玄老如实告知!”
玄老的面色一僵,不敢再说什么话了,自古以来御门对于违规者的处罚极重,而且御门一向奉行重赏重罚的原则,一百余年皆是如此,可是玄老看了一下脖子上箍着蛊蛇的白宁心里多少有些不忍,还是硬着头皮说:“姑娘自古法不外乎人情,所以请姑娘…。”
“玄老是想我看在白老兢兢业业五十余年的份上以你的意思从轻处罚!是吗?”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什么时候御门这看中法度的暗部也开始讲究起人情来了?”
玄老张了张口,涨红起脸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话,怎么说,说没有?主子这儿一定会说自己是非不清滥用人情,说有,则一定会说自己私设规则扰乱秩序,怎么说都是一个错字!再加上这件事白宁本就有错怎么处罚都不为过,自己在这么贸贸然求情只怕把事情闹得更大,首座上那位主子想把这御门给毁了也不是难事!他看了看独孤云傲怀中那一条小蛇乖觉的闭上了嘴巴。
独孤云傲淡淡的扫了白宁一眼垂下了阴晴不定的眸子慢悠悠地说:“白老,说说你加大难度的理由吧,还是你想将云族嫡系最后一丝血脉抹杀殆尽然后大权独揽将整个御门都掌控在你的手中!”
白宁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无比,这句话不可谓不诛心,在场的诸位都是当年誓死追随云落尘的死士,一切以云落尘为先忠心程度世间罕有,这一下将众人的一心挑拨开来就算日后白宁再怎么忠心护主也会遭到一些人的猜忌与疑心。
白宁看着众人狐疑的目光暗自苦笑不已,不愧为云族后人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一切功劳全部遭到了怀疑,迫使自己以后必须忠心追随不能行违背主子意愿之事作出自己认为有利于全局的判断与行动,行事真是够狠够毒!
“请你说出你的理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次的试炼难度比我外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独孤云傲又一次扔出了让人猜忌的疑问,使得在场诸人望向白宁的眼中的狐疑越发的重了。就连一向信任白宁的玄老也开始用审视的目光扫了一下白宁眼中露出不解的光芒。
没错,这确实是在场诸人心中的疑问,当年云落尘接受考验时是二十三岁,而此时的独孤云傲是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女娃!当时的云落尘并没有走过鬼蜮之路而是直接接受独孤云傲刚才才经历的阵法,而独孤云傲面对的不仅是死亡大阵而且白宁还放进去了一个恨毒了云氏族人的蛊娘这种种差距实在让人深思,可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当年白宁的忠心在场的诸人可是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的,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原因是么?”白宁苦笑了一下说。
不知为何,忽然他的话锋一转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是云氏族人不错,你是云氏嫡系血脉不错,你很优秀不错,一切的种种都证明了你是一个值得追随的主子但是你认为你是将还是王?”
“有何区别么,不都是你的主人!”独孤云傲懒洋洋的说,“还是你对主人有区别对待呢?”
“没错!”白宁站起身来说,“若你是想像云落尘那般作为一名战神留在人们心中我必以勇士之身护你左右以身为盾,但是如果你要当王者…。”他审视了一下独孤云傲突然不说话了。
独孤云傲淡淡的问:“你将如何?”
“付出一切,誓死追随直到你踏着我的尸骨登上那权力的巅峰!”白宁一字一顿地说,“这是一笔大赌注谁都希望赢不是么!”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独孤云傲依旧面色平淡的问,“追随外祖时你就没有付出一切么?”
“如果我真的付出了一切,云落尘就不会弄得他的子女尽数陨落了!”白宁面容平静地说,“御门虽然久居沙漠但是它的探子可是无处不在的!”
“呵呵呵!”独孤云傲不知为何大声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极为悦耳却不知为何让人心生恐惧,而那本明亮的厅室不知何时被一层黑气所笼罩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个洁白泛滥的四壁,她的笑声硬生生的将舒适的人间天堂幻化成为那阴暗的九幽地府连阳光都渗不进来!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耳朵和眼睛都开始渗出血来,他们恐惧的瘫软在地上,虽然都是在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老手但是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直接面对这么浓重的死亡气息!
好不容易独孤云傲笑够了,独孤云傲这才擦着眼角因笑而渗出的泪水说:“真是有趣,没想到忠心也是有差别的,真真是新奇的理论!不是么!”
白宁挣扎的站起身来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郑重的说“暗部本就是上位者的鹰犬,鹰犬只追随王者,只有真正强大的人才能驾驭它们,请你说出你的选择!”
为将?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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