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要了石超一辆马车,由小魏驾车回到玉鸡巷。
秦会之看过他的伤势,还好,没伤到筋骨。
程宗扬晃了晃肩膀,我觉得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哪里这么快。秦会之把他伤口重新清洗过,敷上伤药,说道:公子气血旺盛,有两三i就能行动自如了。
程宗扬垫记著苏妲己的事,问道:那妖妇呢?来了吗?
苏夫人派了个小婢来,说知会公子一声,明i午时她亲来拜访,若公子再避而不见,就准备搬家好了。
告诉她!我最不怕搬家!程宗扬发了句火,又觉得不妥,问道:祁老四没事吧?
秦会之笑道:那妖妇对祁兄的事只字不提,看来还没弄清缘由。
除了咱们,还会有谁?她只是疑神疑鬼吧。程宗扬左右看了一下,死丫头呢?
秦会之道:紫姑娘在後宅。
程宗扬想起後宅的卓美人,心头不禁一热。今天自己吸收了一堆死气,丹田充溢,在车上又被石胖子的美姬揉摩一路,身上炽热如火,只是碍著面子不好上下其手,这会儿回到家里,只想找那个自己专用的婊子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
我先睡一觉,程宗扬板著脸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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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背著手靠在门边,我还以为你真要睡觉呢。
当然要睡,但睡觉之前娱乐一下不行啊?程宗扬停下来,喂,你准备的怎么样?
什么呀?
别装傻!姓苏那边的事!
小紫撇了撇鲜红的小嘴,又不杀人。好无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保她看不出来。
可别误了我的事。程宗扬侧身挤进去,一边随口道:怎么不抱你那条小贱狗呢?
雪雪在搞你的女人哦。
程宗扬吓了一跳,不会吧!
傻瓜!小紫摊开白嫩的小手,拿来。
程宗扬掏出十个铜铢,没好气地递给她,这种黑心钱你也挣,不怕哪天雷劈了你?喂,刚才我进来,看到雁儿头发少了一绺,是你干的吧?
她要做娃娃,我帮她剪下来,给她的娃娃作头发。
家里多了几个女人是不一样,原来一群爷儿们,哪儿想过这个。
程宗扬笑道:还挺会玩呢。什么娃娃?
用稻草编的小人。小紫笑吟吟道:然後贴个小标签,写上姓名和生辰八字,再拿红绳绑紧,一边绑一边念咒,再用针扎娃娃肚子……
程宗扬愣了半晌,听起来很耳熟,好像自己以前也玩过,你是跟谁学的这种娃娃?
僧耆洲传来的。小紫皱了皱鼻子,那些人好黑,像鬼一样。
僧耆洲?听起来像是非洲。程宗扬道:是不是头发还是卷的?
是啊,你见过?
非洲传过来的娃娃……
程宗扬吼道:死丫头!巫毒娃娃你们都乱玩?
小紫委屈地说道:她自己要玩的。
程宗扬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
好吧。小紫无奈地说道:雁儿问我怎么才能讨主人喜欢,我想起这种娃娃,然後她就自己做了。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然後抓狂地叫道: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想整死我!只要跟这死丫头沾边就没好事,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扎了个小人,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妈的!今天受伤肯定就是她干的!
不会啦,小紫安慰道:她问我主人的生辰八字,小紫也不知道,就随便把秦会之的给她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後点了点小紫,干得好。回头我请你吃饭。
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生辰八字,这东西对我完全免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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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像没有尽头的洞窟一样幽暗。jing致的菱花镜中,轻粉如雪的花棒拂过玉颊,留下脂粉细腻的香痕。镜中的面孔渐渐变得艳丽,美ji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涂在唇上,柔美的唇瓣顿时鲜亮起来。
程宗扬侧身靠在榻上,看著眼前那个优雅的丽人描眉敷粉,一点一点描绘出ji女般浓艳的妆扮。淡妆有淡妆的好,浓妆有浓妆的好,而且灯下看来,浓妆更显妖媚,将女xing的艳丽展现得淋漓尽致。
美ji合上妆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犹如一株丰农的花枝,脂香粉浓,光彩照人。
两i不见,眼前的丽人眉眼间似乎有著妙微的变化。神情间原来无法排遣的凄然与疏冷消淡许多,眉梢眼角平添了几分柔柔的媚意。这个守身如玉的女子彷佛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媚艳的妇人。
竹榻吱哑一声弹起,程宗扬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浓妆艳抹的美ji走过来,她只在脚下穿了一双木屐,雪滑的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莹白的轮廓,丰腻动人。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圆润的美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微微张开,走的别别扭扭。
怎么这么别扭呢?程宗扬道:木屐不合脚?
小紫抱著雪雪逗弄,头也不抬地说道:肿了,是不是?
卓云君颦起眉头,羞赧地小声道:是。她看了小紫一眼,小声道:妈妈万福。
真乖。小紫一手抱著小狗,嘻笑著一手摸了摸卓云君的下巴。
程宗扬板起脸,喂,你钱都拿了,怎么还不走?
小气鬼。小紫一脸不情愿地离开,然後回过头,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个sao狐狸也有一腿?
程宗扬乾笑两声,然後道:别说一腿,就是有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