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这时缓缓地开到了空地的不远处停下,从车上走了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名就是手握一根何排刚砍的树枝,脚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了。
我下车后就转头仔细观察着这四周,发现这是一片长着些零星枯草的空地,在旁边有几颗已经没有叶子不算大的树,有几颗相邻较近的树之间,大概离地面两米多的树干上,牢牢的连着一根有些些许锈迹的钢管。
何宏这时喊着:“小张。”
“到。”队伍旁边不远处的张波大声的回答着就跑过来。
何宏继续说:“现在这位伤员的训练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就和魏朝阳一起走向队伍。
张波看了手握树枝的伤员一眼,从车上找出一块单人床大小的软板说:“跟我过来。”
不远处的队伍前,李利集合好队伍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的看着队伍。
直到何宏俩人走过来后,李利才喊:“立正。”随后转向何宏的方向报告:“排长同志,所有菜鸟已在2号集结地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何宏回了一礼后说:“按原定计划由你组织实施!”
“是。”李利回答后就转回面向队伍,没有说话的冷冷的看着满脸疲惫的菜鸟们。
几秒钟后,李利才开口说:“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很累啊?是不是真的想坐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四号计划实施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了你们的命运,是准备坚强的挺起胸膛站着,还是准备像一个懦夫的孬怂样坐着,我实话告诉你们,不要以为穿上了这身皮,戴一朵写有光荣入伍的塑料花,风风光光的到这里就以为自己是个兵了,你们现在顶多了来算,也就是一个自愿参军者,只要你们一天没有授予军衔,一天没有顶戴着国徽,那么就不是一个兵,在这段时间,你们随时都可以被辞退回家,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是站着还是坐下?”
队伍里的所有人都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可是一分钟过后也不见有人坐下。
李利的语气略微满意的说:“很好,既然大家选择了留下,那么我就有义务督促你们把每项训练做到最好,倘若再有人带着偷懒的侥幸心理训练,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下狠手段了,好了,接下来是队列训练的一个小时时间,先从早上学的内容开始,立正,稍息,跨立。”
然而在吉普车的不远处。
张波站在软板边一边看着做仰卧起坐的伤员一边数着:“......149,150,好下面快速一百个后休息30秒。”
我也只能苦笑的按着张班的命里快速的去做了,并在心中默数着‘1,2,3......99,100。’做完后就看向张班,发现他并没有在意我的情况,而是转过头看着不远处在做队列动作的队伍。
没多久,张波又开口说:“好了,热身运动做的差不多了,开始正题,先做标准端腹50次,知道什么是标准端腹的动作不?”
张波见躺在软板上的伤员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后接着说:“做一个我看看。”
平躺在软板上的我随即双脚伸直并拢慢慢抬起,同时双手呈僵尸状带动着上身勾起,指尖轻轻和脚背处接触了一下,整个身体又躺下去了。
张波微笑着说:“看来是有些基础的,就不用我再浪费口舌说动作要领了,你自己做30个,做完就打报告。”说完就迈开步子走向吉普车里,从车上拿出一块砂纸和一个箱子就往最近绑有钢管的树走去了。
张波走到树下时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捆绑处是否有松动,随后轻轻的跳起,右手抓出钢管,轻轻一扯,那钢管随着力道应声落下。
张波好像已经料想到这个结果似的,稳稳地站住了下落的身形,看了看手中的钢管,无语的小声说:“距离上次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吧!这东西果然是一次性的,不过也没什么好办法,这里又不属于大队的地盘,将勤劳点,多动动手吧!”之后打开箱子,拿出一圈铁线和老虎钳,又用砂纸把钢管上的锈迹擦掉后就踩着箱子在原来的捆绑处把钢管又牢牢地绑上去了。
弄好之后,张波笑着说:“大功告成。”随又跳起双手抓起钢管,快速的做了十余个引体向上就跳了下来。
我这时终于做完了端腹就喊着:“报告班长,我做完了。”
张波看了那边一眼后轻轻的说:“30度角度端腹,撑起。”
我听到张班的这句话后, 顿时就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刚才听到做标准端腹的时候,就一直在担心接下来张班会不会让自己撑起,说真的,自从以前在家里从电脑上了解到这项部队里的体能训练项目时,也试着看自己做过,想看看自己能撑多久,可是每次都不到30秒就不行了,这还是简单30度的。
张波的眼神逐渐变的冰冷起来,说:“怎么?做不起来?”
我只能无奈的抬起并拢的双脚,与地面约呈30度的角度撑着。
没多久,汗水就止不住的从我额头冒出,这动作就和在做分解动作俯卧撑一样的耗力,但绝对是比俯卧撑更加耗力气。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李利喊着:“60度角。”
我听到后。虽然心里是很想把脚抬高到60度,可是没抬高多少,脚就像散架了一样瘫软了下去,但脚还没有接触到软垫,我迅速的伸出双手死命的抓住大腿,把即将掉下去的双脚又逐渐慢慢的抬高了起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