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响,四人转头齐齐地瞅向前方官道。而那两道白光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就飞到了眼前,“当啷”“当啷”两声。但见指的宝剑剑尖,竟被飞来的两道白光给削断了,坠落在地面。
鬼邪剑派的这四名弟子,心里不由得就有些惊慌失措,一时间就愣在了原地。
而已经跳出战斗圈的犹如鬼泣的那位,却看清了发生的这一切。那两道白光正是从前方官道上奔跑而来的四位剑客中的两位手指射出的。他们人未到跟前,先用内力射出了两道白光,削断了那两的宝剑剑尖,救下这两人。
就这一招,犹如鬼泣的那位便知,官道上来的这四位剑客都已是花甲之年,其武功实力不弱,不在他之下,要遇上强敌了。于是,不等那四位剑客跑到跟前,就发出命令:“师弟们,撤!”
还在呆愣的四名鬼邪剑派弟子听到师兄的命令后,这才回过神来,一打招呼“撤!”“撤!”,便呼啦一下子散开了,跟着犹如鬼泣的那位就飞身钻进了树林。
等那四位剑客跑到近前,五名鬼邪剑派弟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新到的这四位剑客,一看眼前的这一幕惨状,不由得一阵悲伤。也认出了被杀害的那两位和被救下的这两位正是浣花溪剑派的剑客。其中一位剑客,一拱手,问道:“道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救下的,赶紧拱手还礼道:“今日之事,多谢四位道兄相救!若是道兄晚来一步,恐怕我们两位也要惨遭毒手!多谢道兄!”
“不必多礼,都是同道中人,拔剑相助是应该的!”问话的剑客客气道。
“哎……”浣花溪剑派另位被救的剑客哀叹一声,这才答道,“我们是天府草堂浣花溪剑派的,师兄弟五人本是奉掌门师兄之命,前往天姥山拜访绝世剑宗青莲道人。谁知被鬼邪剑派盯上了,昨日一位师弟被两名鬼邪剑派弟子追杀并惨遭毒手;而今日又在此中了他们的埋伏,又有两位师弟当场毙命。如今就剩下我们两人,回天府草堂该如何跟掌门师兄交代啊?”
“二位不必难过!这样的事不仅发生在你们浣花溪剑派身上,我们巴山夜雨剑派门人弟子近段时间也时常遭此毒手。”巴山夜雨剑派的剑客也同情又愤怒的说道。
“四位是巴山夜雨剑派的老剑客,能否请告知在下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报此大恩。”
“道兄,客气啦!我们四人被江湖人称为巴山四杰,愚兄姓王名勃字子安。”
“久仰大名!原来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王勃王兄,幸会幸会!”
“在下姓杨名炯,人称杨盈川的便是。”
“原来是‘宁做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杨炯杨兄,久仰久仰!”
“在下姓卢名照邻字升之的便是。”
“原来是‘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的卢照邻卢兄,久仰久仰!”
“在下姓骆名宾王字观光的便是。”
“原来是‘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的骆宾王骆兄,久仰久仰!”
“敢问二位道兄尊姓大名?”
“我们二人都是无名晚辈,怎敢与四位相提?!我二人被江湖人称为边塞双剑,在下姓高名适字达夫的便是。”
“道兄真是谦卑,原来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高适高兄,久仰大名!”
“在下姓岑名参的便是。”
“原来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岑参岑兄,幸会幸会!”
巴山夜雨剑派的四位剑客和浣花溪剑派的二位剑客都分别报过大名之后,六人一听都很相熟,因浣花溪剑派与巴山夜雨剑派也算是有一定渊源,浣花溪剑派掌门布衣神剑和巴山夜雨剑派掌门锦瑟神剑二人自在诗界大陆一年一度的南国论剑上相识之后,私交甚密,时常有书信来往,每年都会派出门下弟子登门拜访。而这六位剑客虽不曾见过面却都闻过名,前一世都曾是华夏大唐赫赫有名之诗人,互相拱手抱拳再次施礼,寒暄了一番。
高适问道:“不知四位道兄路经此地是要去往何处?”
巴山夜雨剑派剑客王勃答道:“我四人也是奉了掌门师兄之命,前往天姥山拜访绝世剑宗青莲道人而来。不巧,路过此地,见到鬼邪剑派弟子正在行凶,正才出手阻拦。正巧,是浣花溪剑派的二位剑客,真是有缘啊。”
“哎岑参又是一声哀叹,而后说道,“今日之事,若不是遇见了你们四位剑客,并出手相救的话,恐怕我们二人也惨遭鬼邪剑派之手了。这鬼邪剑派真是越来越嚣张啦。”
“是啊!”巴山夜雨剑派剑客骆宾王本就是一副铁血热肠之人,怀忧天下之士。他和三位师兄弟这次下山,在前往天姥山的这一路上,遇见了多起鬼邪剑派滥杀无辜之事,早日愤愤不平。今日,又逢浣花溪剑派弟子惨遭鬼邪剑派毒手,更是气炸心肺。不由得愤慨的附和道,“这鬼邪剑派太嚣张了,简直是根本不拿我们正义剑派当回事儿,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近段时间有不少门派,尤其是那些小门派只要不与其合作,归属他们鬼邪剑派,其门下弟子就会惨死在他们的剑下,死伤无数。谁知,今日他们又把毒手伸向了我们三大正义剑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必须还以颜色,以牙还牙!”
“嗯,我很赞同骆兄的意高适随声赞同道。
“话是不错!但是此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眼下之事,以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