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几乎是板上钉钉。

可是今天这么一说。季柏遥才知道那天晚上是齐谨林断了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只有何夕一个人知道了。任她如何颠倒黑白,齐谨林也别无他法。一想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都把冰清玉洁的女神当成了荡丨妇淫丨娃,季柏遥顿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才知道那天晚上齐谨林真没别的暗示,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尽管齐谨林自认为与何夕还算是君子之交,但她确信,要是夏沉与季柏遥这两个人混熟了起来,绝对不会像是太极图那么黑白分明。

“这个,这我不是误会了吗……我不好,我不对,怎么能信她呢……?都怪我,都是我听风就是雨……”狐狸精一边说,一边不轻不重的开始抽自己大耳刮子。反正自己打自己也不疼,她一张脸皮虽厚,却嫩的像豆腐,气势汹汹的拍了两三下,白嫩嫩的脸蛋上立刻一片绯红。不过其实听上去是雷霆之势,打在脸上充其量是个鼓掌的劲。

只可惜季柏遥的演技在齐谨林眼里还不够看,啃着梨看季柏遥抽了半天,齐谨林也没喊停,季柏遥觉得无趣,停下了自己的自虐举动。“我是让何夕那孙子气着了,我也是受害人。是她跟我说……”

齐谨林一摆手,“停停停停,我就问问你,夏沉这事儿,您老人家怎么打算?”

季柏遥拄着拐棍立了个正,整了整鸡窝一样的乱毛,一敬礼:“任凭首长吩咐,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服从上级安排!”

“少来这套,说的比唱的好听。夏沉是有家有业的人,你就断了念想吧。我和她不熟,不过好歹是一个公司。改天可以请她赏光吃个饭,你拜过了佛祖就乖乖离她远点知道吗?以后要想跟我好好过,就别弄出那些踢寡妇门挖祖宗坟的事儿,你要是真有本事瞒得住我,我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要是让我抓到什么不好的,瘸腿是轻的,知道吗?”

齐谨林拿出和小屁孩沟通的语气,一口一个‘懂吗?’‘知道吗?’‘明白吗?’,季柏遥要是连这也不明白,那这么多年还真是白混了。拐棍往地上一扔,张开双臂就要往齐谨林身上搂。后者一个鹞子翻身,躲过残疾人的幽冥鬼爪,一招仙人指路就把新鲜的梨核塞进了季柏遥嘴里。仗着自己轻功卓绝,抄起洗碗机旁边的厨房定时钟拧了两圈,往围裙的口袋里一装,转身就跑。

呸呸呸的吐出酸死人的梨核,狐狸精眼看心爱的鹌鹑跑远了,心知自己瘸着一条腿追不上人家,索性往地上一坐,掏出家中的中央控制器,扯着嗓门泼妇一样大喊:“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包围了!j□j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的佛跳墙在我手里!不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了我就撕票!”

当初为了方便叫人,季柏遥特意在家中每个房间都装了呼叫器,只要她掏出遥控器说一句,家里大小角落的人都能听见。不过她觉得这个功能有点太容易泄露隐私,所以一直把遥控器打入冷宫。最近这几天家里就只有她和齐谨林两个,季柏遥才玩心大起,随身带着这个喇叭。

作为土豪,季柏遥开得起这个玩笑。一坛佛跳墙无非是几十万的事,对她来说是一挥手就没有的票子,要说撕票,除非是惦记着齐谨林熬了八个小时的心血,要不然说倒就倒,绝不含糊。齐谨林倒是无所谓一天一夜的劳动白搭,反正在制作过程中她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精神享受了,但要让她眼看季柏遥烧钱,那简直不如让她去死。

狐狸精怕齐谨林真是倔脾气上脑,宁可晚餐泡汤也要在房间里傲娇,正想着该怎么办才能让别扭大王从屋里乖乖出来,就看见齐谨林怀里抱着个靠垫,一步一挪的从门口磨蹭进来。一看季柏遥坐在地上,齐谨林一副‘早知道你这样’的表情,把垫子往地上一扔:“冰出痔疮小心菊花不保。”

季柏遥接过垫子往自己的尻尾下一垫,看着一脸娇羞的齐谨林飚出一串傻乐:“要不,你抱我回卧室去?咱好好讨论讨论,以后跟你怎么好好过?”

齐谨林弯腰捡起季柏遥的拐棍,往狐狸精手里一塞,“季柏遥,蹬鼻子上脸是病,得治。”


状态提示:第五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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