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林一乐,“怎么不敢,回头我就找个姘头结婚生子。跟沈二爷没缘分,不代表我这辈子认定了你这个没尾巴的小畜生。”
季柏遥知道齐谨林说的话是半真半假,一时间像是真被齐谨林吓着了。话也不说一句,低着头生闷气。难得能够见到季柏遥耍小脾气,齐谨林觉得无比有成就感。
“乖,不逗你了。你这么萌的金主上哪找,改天我们趁着没出正月,找个庙拜拜?”
“拜什么拜,有空不如多吃顿饭。好不容易放假还惦记着吃素?我不管,我要吃肉。你刚才的话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我要吃顿好的,再喝点好酒压惊。”
季柏遥没形象的蹲在沙发上,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年前买的美食杂志,翻开之前被自己折了页脚的那一页,指着菜单给齐谨林看。
“我要吃这个,你请客。”
“又吃肉?最近这几天的肉你吃得少了?”
狐狸精鸡贼的一笑,猥琐的往齐谨林胸前腹下扫了一圈,“多多益善,肉当然要多吃……”
齐谨林被她猥琐的眼神扫的脸上发红,年前这段时间事情不多,两人实打实的纵欲了几个晚上。此时一听到她话里有话,立刻转移了话题。往杂志上看了一眼,本以为是泰国菜,想不到杂志上是一家日本料理。心下一暖,知道季柏遥猜出来了自己胃口不好,碰不得辛辣。虽然请客这种事有些头疼,但反正是刷季柏遥的卡,齐谨林也就当做是给狐狸精发新年红包了,点了点头。
这天狐狸精喝了不少酒,齐谨林怕自己大过年的被胃疼折磨,老老实实的叫了个和牛火锅,涮了牛肉的滋味之后往里面打了个鸡蛋,然后看着季柏遥寿司刺身一件一件的无底洞一般吃下去。
严格来说狐狸精绝对是个合格的食客,口味刁钻,味觉敏锐。尽管平时烟酒不忌,却还是有一条好舌头,挑剔起来能把自己家酒店里的厨师们逼死。可她是一条能屈能伸的好汉,不论盘中餐是好是坏也都能大快朵颐。例如现在,季柏遥一边吃着略有些残忍的活鱼刺身,一边嘬着自己从车里拎出来的老茅台,齐谨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谓牛嚼牡丹,绝对不夸张她。
一眨眼宅过了初五,迎财神的日子一过,大家也就算是解禁了。季柏遥基友众多,都知道狐狸精年中无事,一伙两伙的电话打来找狐狸精到各处风月娱乐之处转悠。齐谨林知道狐狸精过往时候荒唐的很,倒也不拦着她跟人出去玩,只说了一句她要是跟狐朋狗友出去,自己就找何夕夏沉与白祈搓麻,狐狸精就立刻推掉了所有邀约,乖乖跟齐谨林在家里‘吃肉’。
何夕是个不消停的主,每年春节都被会在顾海生面前被折腾的脱一层皮才罢休。过了初五后顾家也算是过完了半个年,她也终于能跑出来娱乐娱乐。顾展这种机器人自然是没什么乐趣可言,她脾气古怪,在圈里至交好友只有夏沉与白祈两口子,白祈年前年后要踩的新闻多如牛毛,自然不能跟夏沉与何夕寻开心,幼儿园又在放假,何夕要想跟夏沉娱乐还得带着倾倾,无奈之下只能来骚扰奇迹二人组。
上次在胡楠的片场里针锋相对了一次之后,何夕不但对齐谨林的兴趣不消,反而对季柏遥这沾火就着的火药桶也来了脾气。
相比齐谨林这个吐槽帝来说,季柏遥是个遇事颇为淡定的人。反正有钞票和白楚乔撑腰,加上她年少轻狂,光棍一条,天大的事情也不当一回事。而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在拥有了爱情以后季柏遥觉得自己好像是变得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又好像是忽然有了软肋,能被人一击即垮。
她的软肋与逆鳞,自然就是齐谨林。
由于美貌作祟,媒体对季柏遥向来是十分宽容。狐狸精作死的再怎么过分,也总有媒体说她是真情真性。其中自然有沈从风与白楚乔的动作,但也离不开季柏遥自己的魅力。面对什么人季柏遥都有一股不卑不亢的嬉皮劲,说她是脸皮厚也好,年少无知也好,总之一直是个性强过奴性,时而放放狠话,时而撒撒小娇,一副四两千斤的淡定模样。
唯独齐谨林,只要谁在她面前表示出对齐谨林的半分好奇,狐狸精立刻发挥自己犬科动物护食的本性。不炸毛,不傲娇,不叫,但龇牙弓腰,随时把对方撕成碎片。
齐谨林根据她能吃能睡的特长与护食的本能对她下了个结论:猪狗不如。
猪不如季柏遥能吃能睡,狗不如季柏遥护食小气。
在于何夕的打打闹闹之间,齐谨林的最后两天假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又扎入了早上去博盛报到,然后健身美容,学习各种技能的日子。在她的假期结束以后,狐狸精白天就成了孤身一人。不能呼朋唤友下扬州,就唯有在家里自娱自乐的逛逛代购网站烧一烧钱过过瘾,晚上安排各式各样的晚餐接齐谨林下班约会,耍一耍浪漫,劈一劈情操。一转眼,不怎么纯洁的春节就结束了。
去掉齐谨林参加首映宣传的时间,一眨眼白楚乔就度完了自己的小蜜月,容光焕发的与沈从风一起回来了。沈白两人的奸.情向来是毫不掩饰,圈中人尽皆知,两人也高调,白楚乔的脖子上常有虎狼之印,在公众场合穿礼服时固然会多施些粉,却也总是贻笑大方。
宝贵的假期过去,齐谨林与季柏遥看见春光明媚的白楚乔不免有些头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