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单纯没有防心,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的起来。闰喜估计也明白她能踏上这马车,往庄子上去看亲娘,都是多亏了玉喜。所以她一路上对玉喜也没有那么拘谨,难得和她说话摆脱了“长姐好”,“给长姐请安”这两句话,说了些脆皮酥好吃之类的,还说她的生母顺娘也十分会做吃食。
本来玉喜对这庶妹的生母没多大兴趣,反正她那胖爹是个情痴,只喜欢她娘亲孔氏一个,对这个顺娘丝毫不想搭理,她也不用过斗庶母、斗庶妹的日子。这样一想,她那胖爹简直太完美,从而间接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内宅女子的宅斗乐趣啊!怒摔!
她本来确实还想凭借自己活了两辈子的经验,痛痛快快宅斗一番!可这前有完美圣父爹,后有奇葩高位老师,她想宅斗,也没有机会和对手啊!
难道老天爷这是要她保存实力留待婚后再斗?!
“长姐,咱们到了!”马车一停,闰喜就迫不及待掀开帘子,难得喜色盈面。
扈妈妈却不高兴了,拉着脸冷道:“五姑娘,还请您留心自己的身份!”
闰喜顿时羞红了脸,放下车帘子退回座上,低头不再言语。
莹喜才不管那些,一把拉开帘子,不待车夫小六子放下车凳,就自己蹦下了马车,惹得扈妈妈在后头大呼头痛。
田庄子和玉喜想的差不多,她爷爷明康山靠经商起家,虽说前些年靠了兰花烧赚了不少,但还是比不上大地主们。一个庄子,百亩多点田地,几户佃户,算不上大庄子。
田庄的人估计早听说了她们要来的信儿,早都在门口等着了,尤其是闰喜的生母顺娘,思女心切,从前几日听人捎话说闺女团圆节会来看她,便悬心了都四五天了。
她身上掉下的肉,到底还是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