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立刻退出了意通境,活动活动胳膊和双手,他发现除了有点轻微的疼痛外,没有其他异状。
“你怎么做到的?”吉安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余泽笑嘻嘻道:“我也不知道。”
他心中想到,这是我做的吗?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竟然这么厉害。这是超能力吗?
余泽有点怀疑的想着,如是想,又有点飘飘然。
但是还没有等他沾沾自喜,腿一下子软了,坐倒在了地上。
软绵绵的,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
“你怎么了?”吉安娜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
“没事,就是有点脱力。”余泽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
吉安娜担忧道:“你的脸色很难看,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那可比生病难受多了。”余泽心中苦笑的想道,原来他自己所得到的超能力,是有代价的。
而这个代价,他打死也不想再去尝试。
之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了,只是回忆起来,都感觉可怕。
“让我休息一下。”
余泽说道。
“好。”吉安娜把他抱在怀里。
余泽感受着脑后软绵绵的触感,很舒服。他闭上眼睛,很想睡觉。
但他知道,他不能睡,如果睡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珍娜,给我唱首歌吧。”余泽轻声说道。
“你想听什么?”
吉安娜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发间,温柔的问道。
“莉亚的公正。”
“好!”
吉安娜闭上眼睛,酝酿起了感情。
她唱起了史诗的长歌,启奏空灵,婉转绵绵,如同浸墨的水滴,晕开整个卷轴:
“……那是一个小村庄,如蜜的小村庄……”
“……妙龄的少女,遇见了如神的男子……”
“……灾难,从七国中来,点燃了湮灭的初光……”
“……那如神的男子啊,他带来了与世的辅音……”
“……他说:‘向着西方行,跟随我的步,在那遥远的方,有大光耀,解大理,安众乐,无有苦,全善,求大果,经大行。’……”
“……有福者涕泪悲哭,唱起了受福感恩的诗……”
“……无知者得福恩惠,培植前行的善本……”
“……魔鬼俯身的人,仓皇如狗,他花钱巧语,威胁起迷途的可怜人……”
“……圣子高声质问:‘你能威胁的了谁呢?这里没有愚蠢的人。’……”
“……魔鬼揭示了愚蠢,他展现了睿智……”
“……魔鬼宣示了死亡,圣子带来了生机……”
“……魔鬼制造了诽谤,圣子诠释了包容……”
“……魔鬼恐惧了,他质疑了大圣者的威仪……”
“……圣子微笑了,他开示了如神者的全知……”
“……妙龄的少女啊,如蜜中走出的莉亚……”
“……亲见了他的英俊,亲见了他的全知,亲睹了他的威仪……”
“……她决定了,追随在他的身侧,走遍神者从走的道路……”
“……她说……”
“……阿罗诃,苏拉,杀贼,无生,永在的……”
“……我皈依在你的身侧,愿为你的眷属……”
“……我不愿在虚空的国中享乐,不愿在世间虚度光阴……”
“……我愿为剑盾,为你重历的路前,披荆斩棘……”
歌声高昂而坚定,旋复低沉:
“……经历万难的圣者,来到了七国的都……”
“……伪善者屈膝在地,假装虔诚……”
“……万民赞颂,神祇讴歌……”
“……那恶魔君王的化身,克鲁苏法,有土的,假信的,谎言的,魔眷之主,归顺在圣者身前……”
“……他说,一切万有,最初的造者,施恩者,仁者,你带来了希望的光,如神的注视,请接受我虔诚的朝拜和卑微的请求……”
“……圣者知道魔鬼的伎俩,但他应允了,因为这最邪恶的,也是他的恩造……”
“……圣者说:‘你不必说,我知道你的求。我应允了,但你也应允诺这芸芸众生,在当来之时,给予他们自主的抉择……”
“……恶魔君王的化身,克鲁苏法,有土的,假信的,谎言的,魔眷之主,亲吻了圣者的双足,再次恳请他的离开……”
“……圣者说,我来过了,也无所来。我去了,也无所去……”
“……圣路远行,在一片汪洋的海前停留……”
“……虔诚的莉亚啊,见证魔约的莉亚……”
“……她说……”
“……阿罗诃,苏拉,杀贼,无生,永在的……”
“……我皈依在你的身侧,愿为你的眷属……”
“……我不愿在虚空的河中安息,不愿在世间享受荣光……”
“……我愿为石桥,为你重历的河前,通道无阻……”
歌声再至空灵,如诗如画:
“……跨过汪洋,神登临了圣居……”
“……离凡者捧来了鲜花,唱起了赞歌……”
“……又捧来了七宝,升起了师座……”
“……圣居的歌高唱:‘阿罗诃,苏拉,奎尔法贡,创世者,觉悟的,永在的,不生的,不灭的,慈悲恩世的,恳请您高坐宝山……”
“……神说:‘你们送来了宝物,让我欢喜,我将应允一日为七天,坐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