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周哥耸了耸肩:“可是跟我们走岔了吧。”
“他带着那东西要怎么出去啊黑子哥说他家好像不在这边”我疑惑的嘀咕着:“难不成他想打个车带着冤孽回家?”
“他是开车来的。”周哥说道:“既然他敢把那种东西带下山,那就自然有脱身的办法,你用不着想这么多。”
说着说着,周哥忽然叹起了气。
“他娘的,你们把动静搞这么大,我们也不好做啊,回去了得有擦不完的屁股。”周哥唉声叹气的说道:“都怪那帮盗墓的,没事来我们贵州折腾个鸡毛啊,宝贝没拿到把命都留下了,还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看样子周哥的心情也有些郁闷,在把我抬下山的时候,他那嘴就没停过,话里话外都在数落赵青栾那帮盗墓贼。
等我们赶到山下的时候,沈涵他们已经在车上等着我们了。
“直接送你回贵阳治伤吧,免得折腾,反正你这伤短时间也死不了。”周哥说道。
“成。”
两小时后,我住进了贵阳的市医院,被医生处理了一遍伤势后,才把我送到住院部去。
我这边刚进病房躺下,还没两分钟,病房门就让人给推开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瞎老板。
“小袁,这次怪我,都怪我大意了。”瞎老板满脸愧疚的说:“我本来还以为那就是个普通的阳齾之孽呢,谁知道它半只脚都踏进阳魙的境界了”
“你大爷的。”我气得都笑了起来:“有阳齾之孽你还敢让我们去玩命啊?”
“嘿,我这不是对你们有信心么!”瞎老板坏笑道:“你们这不是没死么,说明我的安排还是有效的,对不?”
“那个酒鬼是你叫来救我们的?”我好奇的问道。
“第一,他不是去救人的,第二,我也叫不动他,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瞎老板苦笑道:“如果山上的那个不是阳齾之孽,那他肯定不会去独山,更别提顺带着救你们一命了。”
“啥意思?”我问。
“这个人”瞎老板叹了口气:“不,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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