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的声音了懒得搭理他而已”
“你这脾气,还真是改不了了。”邪喇嘛坐在洞口,笑得很是无奈:“不就是害怕小袁看见你这狼狈样吗?怕出丑是吧?”
“出丑?”沈世安就坐在邪喇嘛旁边,听见这话的时候,连连点头:“哎别说,咱们这样还真得算是出丑了!”
“可不是么!”郑小仙儿也在笑:“被度生教那帮孙子逼成这样,不是出丑还能是啥?”
就在这时,胖叔忽然问了我一句。
除开方时良之外,其余人的衣服上,大多都沾染了血迹,包括左老头也是如此,这点在之前我就注意到了。
“小袁,你这一去,找到你父亲了吗?”
就在这时,胖叔忽然问了我一句。
说这话的时候,胖叔就坐在边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跟我说话的时候,眉头一个劲的皱着,拿着烟的那只手都在哆嗦。
除开方时良之外,其余人的衣服上,大多都沾染了血迹,包括左老头也是如此,这点在之前我就注意到了。
听见他问出的这个问题,众人都看向了我,包括那个似乎没了生气的瞎老板在内,都将目光转了过来。
我先是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被他们放在一边,并未打开的裹尸布,点点头。
“你们还真被度生教给干了???”我瞪大了眼睛,虽说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但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认清现实了。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就被震惊了,一愣一愣的站在隧道口那里,看了看众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这是咋了?”
“易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听见这话,只感觉脑子更不够用了:“那帮孙子能把你们干成这样?!!”
“找到了。”
瞎老板当时的脸色,跟孽真人这种真材实料的冤孽相比,也是毫不逊色,脸色白得就跟纸人一样,双眼微微眯着,看不出半点生气。
一听我这个答案,左老头的表情霎时就沉了下去,目光中也有了些难掩的悲色。
既然我找到了父亲,那他又为什么没跟着我过来?
这个问题,恐怕在场众人都想过,而且都想到了答案,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口。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才有人开口追问我。
“他人呢?”左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苍老的面庞之上,似乎又多了一层沧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你爸呢??”
“他人呢?”左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苍老的面庞之上,似乎又多了一层沧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你爸呢??”
“来了啊。”我挠了挠头,笑道:“你们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啊?”
“你个犊子!”方时良坐在一边,听见我的这话,便骂了一句:“一起来就早说啊!你卖什么关子?!老子还以为你爸出事了呢!!他是不是还在山下啊??要我去接他吗??”
“不用了。”
我笑着摇摇头,强忍着心酸,几步走到裹尸布旁,蹲下身去,将其抱了起来,然后抱着走到了洞穴的正中间。
有这几堆篝火作为照明物,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溶洞之中都亮如白昼,基本上就跟大白天在阳光底下差不多了。
看见我这一番动作,大家都没再说话了,连方时良吴秋生那种话多的人,都表情难看的沉默了下去。
说着,我还左右扫视了一圈,特别疑惑的问了句:“莽千岁呢?怎么没看见它?”
“我爸跟我见了一面,聊了不少,这一去也算是够本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缓缓将裹尸布摊开。
“他跟我说,让我别难过,人嘛,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等我老了死了,不也能见到他么”
“对了老左,他说你是个好师父,让我好好跟着你,还有老鬼,他说”
我在打开裹尸布的时候,眼睛一个劲的发着酸,像是进沙子了那样,特别的难受,我都忍不住用手揉了起来。
但越是揉搓,眼泪就越是止不住,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依旧个屁啊。”我苦笑不止:“我比你们好不了多少。”
“师父我现在是真的没爹了以后也用不着找了”我看着左老头,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颤抖着笑道:“妈的举目无亲啊这是这也太他妈倒霉了”
在这时,我已经将裹尸布的最后一层掀开了。
当那一具白骨映入众人眼里的时候,左老头就犹如被雷击了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在发着呆。
下一秒,左老头就闭上了双眼,身子摇晃了几下,活像是没了力气那般,一仰头就瘫坐在了地上。
他没有再说半句话,颤抖的就如筛糠。
当他抬起枯瘦的双手,紧捂住脸之后,嘶哑难听的哭声,也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能死在这儿呢”
“你这脾气,还真是改不了了。”邪喇嘛坐在洞口,笑得很是无奈:“不就是害怕小袁看见你这狼狈样吗?怕出丑是吧?”
“不老山能奈你何啊能奈你何啊?!!”
“你个犊子!”方时良坐在一边,听见我的这话,便骂了一句:“一起来就早说啊!你卖什么关子?!老子还以为你爸出事了呢!!他是不是还在山下啊??要我去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