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志走过来道:“王道长,我愿意去当地给他们建一座狐仙庙,也愿意去当地现身说法,甚至每年去供奉都可以,但是我不可能在家供奉,这也是我的决定,我想如果有鬼神的话,也有那些天规冥律吧,如果他们执意要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为了我的女儿可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王翊点了点头道:“习兄既然如此决定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尽量帮你吧。”
王翊点头笑了笑,然后带着我们两个又往外走去,走出去以后,王翊还是带着笑容的跟那位胡二叔说了自己的要求,最后王翊又加上一句话:“这也是我们的底线,请胡二叔体谅现代社会的不易。”
胡二叔脸色也未变,还是那样子,低沉的反问道:“那王道长是说,这事就没得谈了?”
王翊摇头道:“谈是可以谈,但是只能在这个基础上谈,如果要越过这个标准,那就没办法了。”
站在胡二叔身后的胡四姐很是不满的道:“你们道家还说要公正,还不是偏袒于人之一方?我们连连降低标准,几乎已经不影响你们的生活了,现在你们倒是得寸进尺起来,真是欺我们仙家无人吗?”
王翊不卑不亢的回道:“自然不敢不敬仙家,但确实事出有因,而且我们也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毕竟这件事错在我们,而且为您建造庙宇,受一方香火不是更好吗?总比一家人单独供奉要好的多吧。”
胡四姐哼道:“你也说你们的社会不同了,若是百年前,你这条件我自然答应,但现在建起庙又有何用?不会有多少人去供奉,甚至不知多久还会被人拆了,我宁可在人家受人供奉,总归有个安身之所。”
胡四姐说到这的时候,倒是有点悲凉了,我也明白她说的道理,如果是供奉佛教道教,还能有所信徒,供奉狐仙,实在是很难有市场了,而且现代社会人的影响越来越大,山林里的那些动物植物又有几个能有安身之处?不要说这些仙家,便是佛教道教的寺庙道观里也很难保安稳,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就被拆了呢?
那个胡二叔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要谈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再过三年我们仙家也不再找那小女孩麻烦了,不过我请道长也不要插手了,如果道长再插手此事便再延五年,以此而推,道长总不能管她一辈子吧。”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王翊却阻止道:“胡二叔,还请您暂留步,我既然答应了事主解决此事,就不会就此不插手,我自然不能管她一辈子,但如果胡二叔此言是真,我便教她诵读雷祖的玉枢宝经,我虽不在,我想她自保也是有余了。”
那胡二叔本来正要离开,听了之后也是脸色一变,转过身来,周围的寒气忽然加剧,我只觉得现在的温度估计零下都有了,好在我还带着墨穷薪送的五岳真形图佩印,还不至于被寒气入侵,只是觉得寒冷至极。
“道长此说是何意?真以为我仙家怕了你们玄门不成?我们一再退让,你却苦苦相逼,我想这也不合天理法度吧,本来此事于你们人来说,确实只是一件小事,而我胡家现在在这蜀地连一安身之所都难寻,也从来恪守善道,从不为祸于人,难道这就要受人欺负吗?”那胡二叔脸上也有了怒意。
王翊拱手再拜道:“胡二叔所说我自是清楚,更不敢小瞧了仙家,只是此事确实难办,说实话,我道门也好,佛教也罢,现今也是艰难,内有乱象,人员混杂,外有质疑,我一位师叔,修行数十年,道德高真,却因两袖清风囊中羞涩,连授箓也授不到,此皆是时势使然,非人力所能干涉,还请胡二叔也能体谅行道艰难,开个方便。”
那胡二叔冷哼一声,火红的袍子一甩,哼道:“与你方便,谁又与我方便?我胡家后辈都要被你们人类做成衣服了,你们佛道里的人再艰难还能有我们艰难?莫要欺人太甚。”
看那胡二叔做出这举动,王翊也抽了一道黄符出来,然后对胡二叔道:“我自知修行浅薄,没有胡二叔您此等神通,只是我事主也说了,此事他也不会轻易干休,自然还会请高人前来,我想胡二叔也不愿意真的闹僵吧。”
那胡二叔也没有退让,站在了王翊的身前,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猛烈的寒气,即使我被墨穷薪的玉印庇护着,都能感觉到那股力量的强大,甚至我觉得比起之前的风清婷也丝毫不弱了。
这胡二叔如此厉害,真是让我惊讶,我还以为风清婷已经很牛了,没想到我果然还是井蛙了,钱归易在我心里解释道:“你太小看仙家了,巴蜀之地虽然也有仙家,但是远远比不上云贵湖广这些地方,但真要说仙家最兴盛的地方还是东北,这位胡二叔在仙家里也绝对不会算很靠前的,像是东北的胡三太爷,胡三太奶这些大仙儿,庇佑一方数百年,其修行到底有多高,真是几近仙神了。还有在龙虎山的狐仙庙,能在正一玄坛,天师属地受人供奉,除了道德高深以外,其修为如何那更是凡人所不能想象的,你还是别这么浅薄了。”
这话倒是惊到我了,我有些不信的道:“你没忽悠我吧,仙家这么强大,那佛教道教还能做正统?而且看你之前的话,好像仙家一直被打压吧,这么牛还会被打压?”
钱归易一副无语的口气回道:“你还真是那啥,既然能打压仙家,佛教道教自然有更厉害的人出来,春秋战国时期,老聃,释迦这些圣人出世,